“龐胖子,你說你失業都是因爲那個叫林遠的,你得了吧,那個x無能,還能找傅蓉這樣的老婆。”
“昨天是司清曲,今天是傅蓉,這x運氣倒是不錯啊。“
......
衆人聽了龐經理的敘述之後,直接開口調侃——這不是開玩笑吧,一個臭送外賣的,還想勾搭上富婆。
倒是羅斌臉色逐漸難看,他也不願意相信,但是他也怕個萬一,萬一林遠真的是司清曲的老公呢。
“老大,你,你不會信了吧。”
幾個小弟突然發現羅斌的臉色不對,試探性地問道。
“你也發神經了嗎?”羅斌惡狠狠地說道,但是這麼一句狠話還不能拂去他臉上的陰霾。
羅斌心裡面也是在盤算着,這要是得罪了司清曲那女人可該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機車聲傳來,羅斌一行人急忙前去查看。
眼前的一幕直接震撼到了他們,羅斌別墅前突然出現了數十輛機車,清一色的雅馬哈機車,整齊地騎手裝備讓羅斌他們大吃一驚。
“羅少,你這是請的哪位大神啊,清一色的雅馬哈,這就是男人的夢想啊,這少說也得二十輛了吧,二十輛就得好幾百萬美元了,我的天。”
“這是六缸發動機吧,這聲音真不錯。”
......
羅斌這個時候哪裡還說得出話啊,他的朋友圈裡可還沒有能夠拿着幾千萬的車到處亂跑的啊。
“後面那個纔是正主吧,我的天我看到了啥,這是蘭博基尼幻影吧。”
羅斌這個時候冷汗快要冒出了,他自己清楚的很這根本不是他的客人。
果不其然,司清曲打開了車門走下來,一席深v紅色連衣裙佩戴墨鏡,霸氣十足。
她走下車來,邁着模特步走向了羅斌。
“司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羅斌硬着頭皮急忙向前:“您也提前交代一聲啊,我好安排人去接你。”
司清曲拿下墨鏡,很不屑地看了羅斌一眼:“通知你?你好跑路嗎?”
司清曲帶來的保鏢這個時候也整齊地站在了司清曲的周圍,相隔五步,整齊兩列;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肅殺的氣息,很顯然都是沾過血的。
“司姐,這是哪裡的話啊,小弟這不是怕怠慢了你嗎?您請進。”
羅斌整個人快懵掉了,他自己有自知之明,別說他了,就是他爹都請不來司清曲,很顯然今天司清曲是來當煞星的,而不是福星啊。
司清曲進入之後很不客氣地用手指挑了一些奶油放在嘴裡:“真難吃,果然你這種人買來的蛋糕也不怎麼樣。”
司清曲一開口便是狂風驟雨,在場的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敢爲羅斌開口反駁。
“司姐,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叫人換掉。”
羅斌招呼管家,換掉蛋糕,但是同時也使着眼色,叫管家趕緊去叫人啊,好歹這裡是別墅區,物業費也貴的很,那些保安裡也是有不少好手的。
“別瞎忙活了,現在這個別墅區沒有我的允許一個人都別想出去。”
司清曲可不是一般人啊,一出手便是雷厲風行,現在這個別墅區早就被司清曲的人控制住了,就那些業餘的保安哪裡是司清曲手下人的對手。
“司姐,您,您今天到底,有何貴幹。”
司清曲走到羅斌的身邊,在他耳邊輕輕地道:“你想怎麼死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羅斌立在了原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滿臉笑容,但是每一句話卻令人毛骨悚然啊。
羅斌不敢動,他的手下也不敢動,要是今天是司清曲一個人來到這裡的話倒還好說,可能會有人願意放手一搏,但是她手下這些保鏢一個個身上戾氣重的可怕,他們毫不懷疑一旦有什麼不好的動作就回瞬間被制服。
"喲!這不是我老公的老闆嗎?急匆匆的想去哪裡啊。“
龐經理一開始就藏在了沙發後面,爲的就是肆機逃離,但是司清曲是何人啊?
這可是一位修仙者,即便不用無感也能夠清楚地知道這屋子裡的一切情況。
司清曲心神一動,龐經理就感覺自己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壓力給鎖定了,整個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本來司清曲沒想一下子要他的命,但是這半天他受到的驚嚇實在是太大了,司清曲的法術就成爲了這最後的催化劑。
龐經理,猝死。
看到這一幕,羅斌臉色發白,他雖然狂,但是不傻。
以司清曲的地位,就算當衆殺個人也不會有什麼事,他不會傻乎乎地拿這個威脅,於是開口道:“這龐胖子心梗猝死,趕緊擡出去。”
在場的人都傻掉了,誰也不敢相信這是從羅斌的嘴裡說出來的話,明明是被司清曲嚇死的好嗎?怎麼就心梗了?
羅斌現在有點發狂了,跪在地上不斷地重複着相同的話,他的手下的人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
“噢噢,胖子一直都有心梗啊,擡出去擡出去。”
司清曲看着這眼前的一幕,笑了笑,隨即一腳踩在了羅斌的手上。
司清曲今天穿的是一雙紅色高跟鞋,這一腳羅斌的手掌都快到被貫穿了。
“啊啊~“。
羅斌強忍着痛苦,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移動。
這血腥的一幕,終於讓其他人明白了司清曲到底是一個什麼人。
那笑容,卻令人透骨冰寒,這手段,令人通體折服。
“站着挺累的,”司清曲一講話就有人將沙發擡了過來。
羅斌隨即一咬牙,拿起旁邊的一根刀叉,用氣插在了自己的手掌上。
“不,不髒了司姐的鞋。”
司清曲反而用力在羅斌的腳上扭了好幾圈才走開。
連續的兩次創傷,已經讓羅斌的手面目前非了。
他恨啊,但是他恨的不是司清曲也不是林遠,二十許微微那女人,要不是她的話,自己哪裡會遇到今天的事情。
司清曲拿出自己的口紅,對着鏡子就塗了起來。
羅斌雖然張狂,但是不蠢,司清曲的這一舉動也是讓他明白——不夠,這樣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