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在東海市一直都在盛傳林遠纔是東龍商貿實際的掌權人,這些話自然也都傳到了徐志遠那裡,但是他卻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也讓這個猜測愈演愈烈。
“秦大哥這句話倒是問倒了我,我只是東風商貿一個部門的經理,我們部門說話自然是一言九鼎,是與其他的部門,那我就做不了主了,不過前段時間東龍商貿的世界貿易戰,您應該聽說過吧。”
林遠的意思很明確,在明面上他只能夠掌控他的一個部門,但是如果真的拼起來,整個東龍商貿的錢他都能弄得到手。
秦北熊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收起了之前對他的小覷,並不像外界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扶不上臺面的阿斗。
“哈哈,林兄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裡兄弟就喊我一聲大哥,年齡上我也稍長了一些,這個大哥我應該還是扛得住的。”
林遠急忙起身,向着秦北熊拱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秦大哥。”
秦北熊臉上的笑容也是越發燦爛,她早就在打林遠的主意了,當初秦涼的事件讓他知道了,林遠這麼一個人便一直都在關注着。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林遠瞭解得越深,反而越好奇越感覺到神秘。
“既然如此,那這個大哥我就暫時應下了,還是那句話,無論林兄弟有什麼需要的,儘管來找大哥便是。”
一盤棋下了一般林遠和秦偉雄便很默契的起身離開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起也僅僅是下了一半。
午飯,林遠便應下了秦北熊的盛情相約,他也需要再秦北熊的這些兄弟面前露一露臉。
“我來介紹一下,灰熊是之前我給你提到的,灰熊是我的四弟”。
林遠打量着眼前的這個人,年齡不大,面目清秀,身材十分的瘦小,但是眼神之中的殺伐之氣卻十分的明顯,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看上去都那麼的結實,林遠能夠十分確定這個人是個高手。
高手到哪裡都是受人敬佩的,林遠直接起身敬酒,對着灰熊說道:
“我敬你。”
灰熊自然明白林遠的意思,便沉聲說道:“按年齡,你長於我,理應爲兄,叫我四弟即可。”
林遠笑了笑,說道:“那四弟,這杯酒我敬你。”
這個時候灰熊手中硬幣一輝,直接將林遠手中的酒杯給打碎了,不過林遠反應也夠快,直接躲開了那硬幣的攻擊。
硬幣撕裂空氣的聲音是那麼的轟鳴,從林遠的耳邊擦邊而過。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眼巴巴的看着那枚硬幣鑲嵌在後面的柱子之上。
羅斌也急忙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看着灰熊,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林遠擺擺手,示意羅斌坐下。
這時灰熊一下子變了一張面孔,看着林遠說道:“遠哥,你這就折煞我了,按照輩分這杯酒應該我敬你纔是,哪有讓哥哥敬酒的道理。”
林遠笑了笑,自然是明白灰熊什麼意思,估計也是想要試一下他的實力吧。
整個酒桌上幾個人都是笑嘻嘻的,說着一些,有的沒的話坐在一旁的羅斌都有些不適應了,它就是一個夠虛僞的人了,結果碰到了三個更虛僞的狐狸。
林遠走後,秦北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對於林遠他是抱着很大的期待的。
“四弟,你覺得這個人如何?”
“論城府的話,不亞於大哥,而且心思細膩,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尊貴,不過更讓我在意的是剛纔那一瞬間。”
“哦?你是說你試探的那一下。”
秦灰熊,回想起剛纔那一幕,他突如其來的攻擊,幾乎在他認識的人之中沒有人能夠躲開,結果林遠卻從容應對了他的出手。
“大哥,這個人的反應速度極爲可怕,如果不是從小練家子的人根本就躲不開,或許這個人也是圈子裡的。”
秦北熊早就懷疑林遠也是圈子裡的人了,周圍的司清曲,徐志遠和東方伶,全部都是圈子裡面的佼佼者,怎麼可能天天圍着一個普通人轉。
“他是不是圈子裡面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調動那份力量,圈子裡面的階級比社會更加現實,想要逾越的人無一例外全部都家破人亡,所以老四,不要輕舉妄動。”
秦灰熊點點頭,到了他們這種層次,也逐漸的接觸到了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也成爲了他們下半生最想要的東西。
圈子,是他們對超自然人羣的簡稱,圈子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聲名赫赫之輩,每一個頂尖家族想要的也都是進入圈子裡。
但,談何容易啊。
林遠和羅斌回到車子裡面之後,羅斌終於送了一口氣,在三位大人物的夾縫之下吃飯,讓他衣服都快要溼透了。
“羅斌,太遜了吧,就吃了一頓飯而已,你就想成這個樣子。”
羅斌擡頭看了一眼林遠有些不服氣。
“遠哥,你這話說的就太輕鬆了吧,秦北熊那是什麼人物?他跺一跺腳,周圍幾個市的灰色產業都得抖三抖,我羅家估計直接就成灰了,我能不害怕嗎?”
看着羅斌成這個樣子,林遠也忍不住笑出聲來,當初他生日宴會上那股囂張勁兒都去哪兒了呀?
“遠哥,兩個人云裡霧裡說了這麼多,我都沒聽懂你們要幹什麼,關於那黑龍保安公司我們要怎麼整啊?”
林遠擡起頭看看窗外的秦家別墅,不禁笑了笑,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之前還以爲黑龍保安公司的觸手是黑龍集團的意思呢,卻沒想到只是一家之勇,現在想想是他有些草木皆兵了。
“該怎麼搞就怎麼搞,你要記住黑龍保安公司是黑龍保安公司,黑龍集團是黑龍集團。”
聽到這話,羅斌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黑龍保安公司是家大業大,但沒有那麼多下家企業,和黑龍集團的支持也只是一隻大點的老虎罷了,他羅家還是敢拽他幾根鬍鬚的。
“遠哥,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