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朱雀

吃過烤肉,葉昭又去了書房,在書房裡寫了一篇對青藏縣鄉制度的展望,隨後翻閱了晚間剛剛從保安城送來的電文,有京城的公文,也有內務府密電,還有黃文秀的一封密文電報。

帝國專利商標局將會在月底正式掛牌,其雛形機構本是商務部下屬之專利科,掛牌後,將會一躍成爲政務院下擁有相當大的獨立管理權的部衙。

雖然帝國專利法比之歐美晚了幾十年,但卻更爲規範,而商標法的概念更領先於世界。

上海吉祥錶行以麒麟爲表徽進行了帝國第一個商標註冊,成爲全世界最早使用商標的公司之一,同時,也是全世界第一家擁有商標的錶行,比之江詩丹頓、浪琴,早了十幾年、二十多年。

吉祥錶行以麒麟作爲表徽曾經引起巨大的爭議,但帝國皇帝批准了其使用這一圖案,而且,吉祥錶行成爲皇室特供作坊,葉昭現今隨身佩帶的金錶,便是吉祥錶行的貢品。

京城的公文裡,還提到正定—太原一線的鐵路已經開工,京師—正定—鄭州—漢口的南北幹線,對外招商結束,已經募集足夠的資金,測量工作還在緊急進行中,不過京師—正定的鐵路預計明年便可完工。

顯然,帝國修建鐵路的技術經驗已經有了質的飛躍,速度大爲提升,前朝兩年、三年才能竣工的鐵路線,本朝已經可以縮短至一年時間,加之巨大的人力調配資源,比之歐美鐵路建設速度,已經不遑多讓甚至更勝一籌。

實際上,帝國已經將參加過多次鐵路建設的民夫以及技術工人們整編爲帝國鐵路工兵軍團,軍隊化管理,大概二十個師,二十萬人左右,乃是帝國修建鐵路的最中堅力量。

除了技術工種,工兵們薪酬是很低的,甚至薪酬可以忽略不計,只是飯菜營養極好,當有修路任務時,每週每人都配給半斤豬肉。對於這些民夫,無異於生活在天堂。

鐵路商人們支付給鐵路兵團的人力開支,大部分成爲了鐵路國有股份的一部分。

對於鐵路工兵,葉昭只能心裡嘆息,一個國家的騰飛,付出犧牲的,往往是這些最默默無聞的階層,甚至,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犧牲了甚麼。

葉昭能做的,便是等出賣勞力的鐵路兵們,老了,幹不動了,爲其安排體面能夠養老的工作,比如路警、鐵路維護人員,經驗豐富而又善於思考的轉爲技工等等,而鐵路兵們,士氣永遠那麼高昂,自動自覺,很少出現怠工的情況,或許,也因爲皇帝的承諾,令他們看到了未來鬆口氣的希望。

更爲悲慘的是沒有編入工兵系統的民夫,這個有口飽飯吃便賣命的羣體,他們甚至有人就在工地上逝去,每一段鐵路的鋪就,幾乎都有勞工非正常死亡現象,而且,他們的未來沒有任何保障,當不能再靠出賣力氣生活,很難想象他們會面臨怎樣的處境。

當然,葉昭覺得國家虧欠他們,自己虧欠他們,但這些民夫,卻沒人這麼想,能有口安穩飯吃,偶爾還能見到葷腥,不必再流浪乞討,不必再活活餓死,這生活,和天堂中無異,未來?他們從來沒想過什麼未來。

隨着帝國成立,關外完全解禁,中原也到處開荒,加之南方北方,大批支持北國以及以往有劣跡的地主被清算,實際上,能耕上田地的人越來越多。但妄想盡快人人解決溫飽無異於癡人說夢,是以類似鐵路餓殍這類羣體還大量存在,但同時,這些處於社會最底層的勞力,卻是帝國騰飛的重要動力。

每當思及這些人,葉昭就不免心裡沉重,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國家呢?尤其是對於中華這般龐大落後的帝國,若想騰飛,又要多少白骨埋入黃沙?甚至將來歷史上,也不會見到對他們的描述,歷史記載的,只會是帝國開國皇帝的文治武功,是帝國新興精英階層如何建設百廢待興的帝國。

甚至他們自己,也根本不會想到帝國的光明未來和他們能有任何聯繫。

所以,當葉昭見到黃文秀的電文,呈報泰和行資產的電文,葉昭實在難有什麼欣喜的情緒,雖然,泰和行實在龐大到了難以想象。

就僅僅以泰和行下屬的輪船公司爲例,七八年間,已經膨脹爲擁有56條輪船,總噸位70000餘噸,總資產過千萬銀元的巨無霸,而去年的淨利潤,已經達到了兩百萬銀元。

這還僅僅是泰和行業務比重中並不佔首要地位的行業,從各類發明,從電氣公司中賺取的利潤就更難以計數。

對於泰和行的輪船公司擴張,葉昭自覺得理所當然,現時條件下,若目光獨到又有相當程度的資源利用,資本擴張本就快的驚人。

就以昔年上海聞名的大班金亨利爲例,他最初進入上海,不過是用兩萬多兩銀子購買了一艘噸位600多的輪船,不到十年,就發展爲擁有19艘輪船,近30000噸噸位,總資產三百多萬兩白銀,每年淨利潤近百萬兩的輪船公司。

而他經營的,僅僅是長江內河運輸,到後來,發展爲中國江海運輸。

泰和行呢,比起金亨利的旗昌輪船行,資源條件何止優越百倍?不但遠涉日朝南洋,而且有國內漸漸發展起來的工商業爲依託,又有自己做後盾,加之泰和行觸角觸及的工廠商行貿易行,自己控制的各工商企業的配合,舉個例子,作爲廣府鋼鐵行的唯一合作輪船公司,一年業務量就多少?

如果其輪運公司不能發展到現今規模,葉昭倒覺得自己應該換將了。

現今泰和行,早就出現了幾大巨頭,十幾個小巨頭,各管一攤,都是帝國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這不但是巨鱷財團發展的必然結果,也避免了黃文秀這個總掌櫃一言堂的情況。

看來,自己賺的錢修太原—蘭州—新疆的鐵路綽綽有餘,都不需動用什麼固定資本,只怕拿出幾年的利潤就夠了。

或者,等美利堅內戰結束,從美利堅撈的銀子,再加上自己各行業最多不超過三年的利潤,就足夠修建這條鐵路線了。

葉昭琢磨着,愕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成爲了超恐怖的資本者,只怕傳說中的那影響世界經濟的歐洲家族,就以傳說爲例,都不及自己的資本龐大,更莫說,那傳說本就虛無縹緲了。

葉昭沉思半晌,慢慢提起筆,開始寫了第一行字“朱雀救濟會之構想……”

葉昭自不會知道,他靈光一閃準備成立的“朱雀救濟會”將會給這個世界造成的深遠影響。

19世紀60年代初,未來東西方世界最大的兩個國際性慈善組織幾乎同時誕生,西方的紅十字會和東方的朱雀會,在未來,紅十字標誌和簡約的朱雀標誌幾乎成爲東西方文明的分水嶺,同樣代表着受苦受難人的希望,同樣奉行人道、公正、中立等等原則,而東西方的醫館,涇渭分明的採用着截然不同的兩種標誌,不過,後世西方人,顯然更喜歡護士帽上那漂亮而充滿神聖憐憫氣息的簡化朱雀玄女標記,甚至齷齪的制服控,也認爲東方的護士帽更爲性感刺激情慾。

不過成立之初,兩個組織的宗旨都是極爲狹隘的,紅十字會是爲救濟傷兵而成立,朱雀會則是東方帝國爲了幫助流民,分配流民資源,爲其遷移西北、關外等等提供幫助,又有移民海外之舉措,如成立後第一個月,朱雀會就參與了帝國移民關島諸島嶼行動,資助了大批流民移居關島諸島嶼掀開新生活的篇章。

而朱雀會擁有帝國皇室的支持也是紅十字會難以比擬的,在未來相當長的時間內,甚至進入二十一世紀,希望大筆捐款給朱雀會,成爲朱雀會高級合作伙伴,以獲得皇室封爵進入上流社會,都是帝國暴發戶階層的夢想。但因爲朱雀會夥伴審批極爲嚴格,皇室封爵更越來越專注於具有公益精神亦或在科學界獲得突出成就,品德高尚的專業人士,所以,暴發戶的夢想往往只是夢想。

葉昭自不知道後世變化,但帝國存在的流民階層如何安置,葉昭第一個就想到了移民,而第一個移民目標自然便是關島諸島嶼。

現今帝國正與西班牙人談判購買關島所在的馬里亞納羣島,西班牙人的風光早就不在,帝國則拋出了數個親密合作的商約,比如在南洋一地,雙方互相給予商業最惠國待遇,又准許西班牙人進入中國內地行商等等,這些條約,將有利於西班牙人融入中國爲主導的東亞經濟體系,是以帝國購買馬里亞納羣島一事漸漸接近尾聲,預計購買金額不會超過一百萬銀元。

比起購買馬里亞納羣島,小笠原羣島被併入帝國疆土幾乎如同兒戲,被英國商人以一千銀元賣給了帝國政府。

當然,小笠原羣島並不適宜人類居住,美國人曾在此發展漁業,以失敗告終,最後英國商人得到了其所有權,當帝國外務部出面與其談判,他本想直接白送以博得中國人好感,但最後還是象徵性的收下了一千銀元。

小笠原羣島隨即被更名爲蓬萊羣島,當然,小笠原羣島只是葉昭對其的稱呼,現今其名字乃是英國人命名,和日本沾不上半點關係。

將其併入帝國疆土,也不過是看中了諸島佔據的極爲寬廣的海域資源,可以說是爲子孫後代造福吧。

馬里亞納羣島就不同了,其最大的幾座島嶼,有幾萬人口,關島更是天然良港,羣島也有着漁業、農業等等優良的資源,其戰略意義、政治意義、經濟意義不言而喻,只是西班牙人,自然還看不到遙遠的未來。

移民馬里亞納羣島,將羣島帝國化,可以說是帝國海外領土擴張的第一次嘗試,帝國正在小心翼翼而又堅定的一步步走下去。

帝國海軍,除了還在訂單建設鐵甲艦,同時已經充實了三十艘左右的近海木質風帆亦或蒸汽戰船,以執行平時的巡邏、護航等任務。

關島軍港對於帝國遠洋投送能力的支援自不必提,而且,將會成爲上海—舊金山航線的重要補給點。

泰和行已經開通上海—舊金山航線,從上海到舊金山,大概三四個月的航程,現今美利堅南北內戰正烈,從美國攜帶資本來中國的商人極多,上海前往舊金山的商船倒是稀少,概因擔心南方聯邦搶掠,現今雙方海軍,對敵對一方交易的商人,實在和強盜無異。

寫着朱雀會的種種構想,琢磨着這些事,通過朱雀會幫助流民去關外、西北等地謀得安身立命之所,是很不錯的選擇,前朝不敢這麼做,前前朝呢,礙於當時信息的閉塞,中央政府的運作效率,對邊疆的掌控,顯然,也沒有條件這麼做。

本朝就不同了,遷徙流民的效率將會是前朝歷代難以想象的,而這種有組織的遷徙,也會消除流民的恐怖感,更會極快的幫助流民在遷徙地落地生根。對於中華民族的進一步融合也極有益處。

關外倒沒什麼,西北呢,隨之而來的矛盾會有,甚至一些地區還可能很尖銳,但帝國正在西北用兵,此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總之從長遠看,利大於弊。

不過花費,卻也是巨大的,一路的食品供給,到了遷徙地後初期的口糧,組織民團各種防範措施的花費。

初期規模自然可以小一些,待鐵路通車,大規模的移民潮想來不可避免。

寫着字,葉昭慢慢捋着腦裡的千頭萬緒,……洗澡間緊鄰寢室。

碩大的黃箍木桶,熱氣騰騰,水面上漂浮着幾朵鮮紅花瓣,葉昭坐在木桶裡,微微閉目,用腦太多,委實有些累,泡個熱水澡自能洗去疲乏。

木屐輕響,葉昭就笑了,每次自己洗澡葦月伊織都要進來看一看自己需要不需要她幫忙。

“伊織啊,進來吧,聊聊天。”葉昭沒有睜開眼睛,實在有些累心,很想和伊織聊聊天。

葦月伊織答應了一聲,不一會兒,木桶一動,水聲輕響,自是葦月伊織踩着木桶外小凳臺級下了水。葉昭雙腿間,輕輕碰觸到了伊織的布衫。木桶雖然大,但只是相對而言,葉昭坐在桶底,向前伸出的雙腿還要微微屈起。現今進來兩個人,碰觸不可避免,葦月伊織沒踩到葉昭,自是極爲小心的下水。

“花姬睡了吧?喝了兩杯酒,我看她就頂不住了。”葉昭隨口問着話。

“嗯”,葦月伊織聲音極低。

葉昭也沒在意,又繼續道:“這趟來西北啊,真難爲你們了,不過你們看到了,邊族人,苦啊,咱沒白來,回去總要想法子,叫他們都過上好日子。”

葦月伊織又低低答應一聲。

又說了幾句,葦月伊織聲音細若蚊鳴,葉昭微覺奇怪,睜眼笑道:“你怎麼了?也醉了?”卻見葦月伊織雪白襦袢,清雅豔麗,絕美臉蛋卻是微紅,好似不敢向自己這邊望。

“怎麼了?”葉昭問出這句話,隨即腦袋轟一聲,向身下看去,可不是,光溜溜不着一物,卻是忘了自己泡澡已經脫光衣服,還以爲同在金陵日本館時一樣圍着浴巾呢。

木桶裡水極清,與日本館白氣嫋嫋更自不同。

現今和服麗人坐在自己雙腿之間,這畫面,要多綺旎就有多麼旖旎,葉昭立時熱血翻騰,這段日子,爲什麼少去寢室?就是爲了拋卻雜念,免得又把花姬折騰出個好歹,儘管如此,有幾晚還是找藉口叫葦月伊織去了別的房睡,很是和花姬親熱了幾番,不過每次都不能盡興,花姬嬌美的蜜糖身子,在這西北荒蕪之地,折騰起來實在提心吊膽,所以葉昭平日只能儘量不去寢室,壓制情慾。

不想是不想,可現今一把火上來,看看下面,葉昭不由得暗罵自己不爭氣,這,這還沒怎麼着呢,不過人家坐自己面前,怎就,怎就這般蓬勃?雖然是異常誘人的大美女,可你這自制力也忒差了些吧?

“伊織,在這水裡你能跳舞麼?”問着話的時候,葉昭聲音微微發顫,心裡的邪惡悸動,好像毒藥般火熱的涌遍全身。

葦月伊織結結巴巴道:“桶裡,桶裡太小……”

看着嫺靜的美豔女郎失去了從容和鎮定,葉昭只覺自己愈發邪惡,顫聲道:“你,你睜開眼睛,伊織,看着我……”

葦月伊織俏臉火紅,但卻只好轉臉,面對葉昭。

“來,幫我抹香液……”葉昭說着話,慢慢背過了身子,雙手抓着桶沿,心如鹿撞。本來早已打香皂洗過,現今只是泡熱水澡,所謂抹香液,只是想享受麗人溫婉而旖旎的服務,靜如處子的美豔女僕,給自己的服務。

水聲輕響,很快,就感覺到背上,隔着潮溼襦袢,柔軟高聳的碰觸,葉昭的全身,猛地繃緊。

一雙美甲描粉色花瓣,誘惑感十足的妖嬈玉手,輕輕抓在葉昭胸前,將溼滑的香液溫柔塗抹,葉昭全身打了個激靈,好似無數螞蟻抓撓他的心臟。

玉手細心的遊走葉昭全身,抹、捏、搔、撓,直把葉昭摸得三魂出竅五魄昇天,背後,葦月伊織輕輕的喘息聲,吐氣如蘭,更令葉昭迷醉,直想暈去。

葉昭突然回過身,葦月伊織俏麗臉蛋就在眼前,雪白襦袢被水浸溼,隱隱約約露出胴體曲線,真個是絳綃縷薄冰肌瑩,那嬌豔欲滴的朱丹小嘴更爲可人。

葉昭很想緊緊抱住她,品嚐她嬌豔胭脂美味,但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的邪惡無以復加,或許,是因爲伊織太文靜太嫺淑,令葉昭極想逗弄她。

“伊織,摸摸……”葉昭作着手勢,聲音顫抖,剛剛伊織香液抹遍全身,但那要害部位,她卻不敢碰。

“啊。”本來漸漸恢復了淡然的葦月伊織不禁驚呼一聲,俏臉又紅了,可看着葉昭的期待,她鼓足勇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慢慢探了下去。

“嘶……”葉昭倒吸口冷氣,魂兒都要飛了,尤其是,見到這嫺靜無比的麗人乖乖聽從自己的吩咐,竟然,竟然含羞帶怯的用小手去碰觸那腌臢之物,葉昭只覺身子都要爆炸,很快,吻上了葦月伊織香軟的嘴脣,用力吸吮。

好一會兒後,葉昭喘着粗氣放開葦月伊織的嘴脣,可下面,葦月伊織小手輕動,也太要人命了。

“伊織,伊織,我,我要了你好不好,就今天……”葉昭喃喃在葦月伊織白淨耳珠邊說。

“嗯。”葦月伊織被葉昭擁着,被葉昭嘴裡熱氣在耳心兒這麼一噴,身子軟糯糯再無力氣。

葉昭再忍不住,攬腰抱起她嬌柔香軀放於桶外,自己翻身出木桶,也不管赤身裸體是不是姿勢極爲難看了。

葦月伊織躋拉上木屐,一雙白玉似的小腳,明淨無比,美甲清雅,宛如兩片小小的梅花紅烙夾在木屐錦帶上,令人生出無限遐思。

追逐着葦月伊織進寢室,葉昭笑道:“伊織,舞一曲。”

於是,葦月伊織輕輕哼唱意韻悠長的日本曲謠,浸溼紗縷的胴體慢慢舞起,舞進了寢室,舞進了紅紗帳。

葉昭幾乎就像撲倒小羊兒的大灰狼一般將葦月伊織按倒在紅紗帳中,看着葦月伊織媚麗眼波,葉昭用力扯開她襦袢,露出那完美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粉嫩胴體,油燈幽暗的燈光透過紅紗,伊織傲人的雪白椒乳,暴露在空氣中,朦朦朧朧,粉雕玉琢。

伊織雖然心裡羞極,但先生不許她閉眼,只好強忍嬌羞,眼看先生埋在自己酥胸裡,溼熱傳來,立時酥酥麻麻,痠軟難擋。

很快,葉昭又吻上她長長睫毛,笑着問她:“喜不喜歡?”

伊織再怎麼坦然,此刻卻羞的說不出話來。

葉昭很快,又吻了下去,這輩子,葉昭也算閱女無數,而且,都是頂尖兒的妙人,絕世大高手紅娘美妙香軀之令人慾仙欲死,蓉兒昔日之稚嫩可人,今之透着可愛勁兒的嬌貴,更有無敵的一雙晶瑩小腿,而金鳳之綿軟風流,花姬之香甜柔嫩,莎娃之性感火辣,絲絲之現代氣質,青春活力,嬌軀更是彈力驚人,衆妃俱是人間仙子。

伊織呢,則如一彎清泉,甚至葉昭在動着最齷齪心思之時,卻也彷彿在做着世界上最美好之事,疼她愛她的心思更多一些,猶如心靈交融般美妙,雖然,葉昭心裡實則滿是邪惡。

當葦月伊織緊緊蹙眉,紅脣幾乎被貝齒咬破之時,葉昭那種疼愛憐惜她的感情更甚,看着那滴滴鮮紅在雪白襦袢上宛如梅花綻放,身下,兩人以最親密的方式融合,微微的刺痛,昭示着她,被自己征服,成了自己的女人。

葉昭慢慢的俯下身,輕輕親吻伊織痛楚抽搐下更令男人多了幾分邪惡滿足的明豔臉蛋,擠壓着她嬌軟聳立的酥胸,柔聲道:“伊織,你是我的了。”

伊織輕聲道:“我本來就是先生的。”

溫婉的話語卻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烈的挑逗,葉昭慾火如熾,開始溫柔而又漸趨野蠻的征伐身下恬靜美豔的少女……一夜癲狂,葉昭甚至恬不知恥的要伊織穿上那誘惑無比的粉色和服,以各種羞人的姿勢承受自己的蹂躪,尤其當葦月伊織跪伏在錦被中,和服被撩到她的腰際,看着那白嫩翹臀和粉腿勾勒出的誘人曲線,那雙緊緊併攏的雪白足袋,宛如即將被臨幸的日本美嬌娘,葉昭當時只覺得自己要瘋了,而葦月伊織呢喃嬌喘吐出的日語更是出奇的美妙,葉昭當時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思想境界,好像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高尚。

早上醒來,葉昭又忍不住抱着花姬嬌柔小身子疼愛了她一番,伊織是第一次,葉昭怎麼也不敢放開,而和花姬又甜蜜的折騰了半日後,才覺得神清氣爽,來西北後一直憋着的慾火總算痛快淋漓的灑泄。

晚上,伊織睜開美眸時花姬還在昏睡,感受着被葉昭緊緊擁抱的溫暖,伊織說了句話,卻是日文。

葉昭就笑,說:“順嘴兒了?”

伊織臉一紅,說:“是。”倒也老實承認。

葉昭更是心下大樂,咬住伊織潔白耳珠輕輕品嚐,輕聲道:“我以後定會好生對你。”

伊織說:“先生對我很好了。”

葉昭抱着她,再不說話。

……過了兩日,金陵集團軍一個步兵團前來接防,黃南事關緊要,得葉昭密電,哈里奇遣出了主力戰鬥序列。

隨即,葉昭率大隊起行,在蘭州歇息休整,準備回京。

接邸報,西北戰事頗爲順利,哈里奇收復迪化府,在西疆境內作戰的主力軍團,是蘭州集團軍和金陵集團軍的兩個師,今新疆東部大半平定,農耕之地自不必說,回漢雜居,鎮西府、喀喇沙爾直隸廳等等皆投降,而南北疆遊牧的部族也多有降者,至此,西征軍團的糧食補給由甘肅新疆本地即可徵募,西陲漸定,只等秋後糧食運到迪化,哈里奇兵團便會西征伊犁,給曾國藩等殘部最後一擊。

聽聞,曾國藩和回維幾個部族已經準備西逃,葉昭心下奇怪,難道真學昔日白彥虎?率十幾萬穆斯林逃到中亞,成爲東干族之父?只是不知道,此次西逃的部落會在中亞一帶哪裡定居,又闖出什麼名堂來。

哈里奇收復迪化不久,外蒙札薩克圖汗部和賽因諾顏部遣出使者來甘肅和內蒙宣誓歸順,兩名使者已經被送往京城,而皇家陸軍邊防第一師已經進駐庫倫,隨着兩部歸降,已經籌備完畢的第二師將會隨使者北上,進駐烏里雅蘇臺,現今外蒙四部,實行辦事大臣制度,在烏里雅蘇臺和庫倫各設一名辦事大臣,分別管理外蒙各兩部。

白阿訇和老夫子去了甘州,倒是令葉昭離開西北前再見他一面的願望落空,不過老夫子在電文裡說,白阿訇盡心盡力幫助官府安撫陝甘穆斯林,而隨之他在陝甘回民中的威望也水漲船高,陝甘回民,大多知道了中原大皇帝冊封的這位大阿訇。

在蘭州安歇一晚,第二日,阿法芙便來辭行,說是要去甘州。

其時葉昭剛剛起牀,正與爲他結辮子的葦月伊織說笑,言道將葦月伊織的父母接來北京,葦月伊織老大感動,一向性子淡然的她竟然眼泛淚花,哽咽起來。

來到花廳,眼見白衣如雪清美脫俗的阿法芙,大早晨的,倒也賞心悅目。

聽阿法芙辭行,葉昭想了想,就摸出了自己的金懷錶,說道:“送你做禮物吧,一場相識,不管怎麼說,還是你幫我的忙更多一些,此物權當留念,日後若有阻難,可來京城尋我。”說着,又寫下地址,乃是東交民巷的日本館,葦月伊織的北苑,京裡電文上說,已經竣工。

很難看出白紗罩面的阿法芙想什麼,她只是淡淡的說:“不必了,你我互不相欠。”

一直站在葉昭身側的葦月伊織走過去,將那寫着地址的紙條塞入阿法芙手裡,說道:“您留着吧,這是我的住址。”

阿法芙這纔將紙條收入了銀燦燦的荷包,說:“伊織,我會想你的,可是,北京城,我多半不會去。”

葦月伊織確實有種令人喜歡的魅力,剛強如阿法芙,在葦月伊織的溫婉面前,也化成了繞指柔。

葦月伊織輕輕走回葉昭身旁,小聲請示:“先生,我和阿法芙合影留作紀念好不好?”

葉昭微微一笑,說:“好啊,我給你們照。”

葦月伊織吐吐舌頭,小聲說:“不用了,我和花姬說好了,若是您同意,走的時候我和花姬就同阿法芙留念,我倆互相照。”

葉昭就笑:“那你們三個一起合影,幫你們照個像,又沒什麼,我喜歡照相你不知道麼?”

葦月伊織小聲去跟阿法芙說,阿法芙自然不懂照相爲何物,但葦月伊織懇求,她自也答應。

很快,穿着黃格子咔嘰布秋裝,甜美嬌嫩的花姬走了出來,好像是水土不服,來到西北,花姬的覺也多了起來。

葉昭一擺手,說道:“走,出去合影。”又對阿法芙道:“可惜,要回京城才能洗出來,回頭我託人帶給你吧,找白老先生總能找到。”

阿法芙自不大懂,只微微頷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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