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唐人街。
一輛悍馬H2緩緩的停在了一品軒飯店的停車位上,秦天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鎖好車便朝一品軒走去。
“嗯?”
還沒有走進一品軒,秦天就有些疑惑,現在正是吃晚飯的時間,就算吃飯在安靜,在外面也應該能夠聽到裡面的說話聲纔對,可是裡面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門沒有上鎖,用力一推,便開了,秦天走了進去。
裡面燈火通明,就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客人,櫃檯上有個老頭雙手揉着頭部,好像有什麼煩心事。
“怎麼?飯店被人包場了嗎?”秦天有些疑惑的問道。
平時這個飯店的生意很好,何況現在還是吃飯的高峰期,就算是客人在少,也不見得一個人都沒有吧?那麼只剩下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被人給包場了。
“今天不營業……”老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咦?”聽聲音,感到有些熟悉,可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老頭聽到秦天的驚訝,擡起頭看了過去,頓時愣住了。
秦天也愣了一下,很吃驚的問道:“老張?你怎麼在這裡?”
老張就是那個把飯店賣給秦天的那個老張,秦天實在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當真是有緣分啊。
“你這麼也在這裡?”老張很不解,按理說秦天應該在Z市纔對,他怎麼也跑到米國了。
“嗨,有一個朋友是米國人,她出了點麻煩,過來幫忙,這不閒下來,就過來玩玩?你呢?難道說?”秦天大概已經知道怎麼回事兒了,當時老張賣飯店的時候就說了,來米國幫助自己的兒子開飯店,據說已經開了好幾家分店了,看來他的兒子就是張浩了。
秦天萬萬沒有想到,張浩就是老張的兒子,看來自己和他們父子之間還真有緣分呢。
“這就是我兒子開的飯店,可惜……唉!”老張有些情緒低落的說道。
“怎麼了?前幾天我來過,這裡的生意還那麼好,怎麼今天?”秦天很納悶,這中間絕對有故事。
“唉,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老張把這幾天遇到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是得罪人了,不僅低價想要買下一品軒,還做出一系列令人髮指的事情,不僅如此還把廚子的腿給打斷了,威脅飯店的工作人員,誰在敢來上班就廢了誰!
結果可想而知,飯店沒有廚子,沒有服務員,就老闆,這麼大的飯店怎麼可能繼續開下去。
後來,那幾個人又來飯店搗亂,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張浩一氣之下就把領頭的人給打了一頓,他下手沒個輕重,現在人家還在醫院裡面沒有醒過來,張浩自然也被人打了一頓,還給人家帶走了。
對方稍出話來,張浩打了人家堂主的兒子,除了賠上這家飯店,還要在陪三百萬的醫藥費,纔會放張浩出來,要不然免談!
秦天聽了很是氣憤的說道:“媽的,這不是明搶嗎?還三百萬的醫藥費,草,他就是金子做的也不值那麼多!”
“那你有什麼辦法,張浩還在人家手裡呢!”老張很發愁,本來滿頭的黑髮,也快白了一半,你說這事招誰惹誰了?
“你說他們是什麼人?什麼堂主的兒子?”秦天打算幫老張一把,不僅老張幫助過他,小張也幫助過他,他可不是知恩不報的人。
“好像是洪門?”老張也有些不確定。
秦天嗤之以鼻,還洪門?隨便碰上一個混混,他就敢說自己是洪門的,這種扯虎皮的事情他見的多了。
在說了,洪門的人會這麼沒有素質嗎?人家是世界級別的hei幫,會差這點錢?會看上這個破地方?簡直是開玩笑!
要是知道洪門的大佬可是出現在開國大典上的,和毛爺爺一起在天安門城樓上的,這麼牛逼的人物會怎麼也不會黑人家的飯店吧?
畢竟格局在那裡擺着呢。
“你有沒有找同鄉會?”秦天問道。
在米國有很多華人組織,同鄉會是最底層的一種,他不是盈利機構,比較自由比較草根,可以交流感情,搭建人脈,還有一些商務交流和合作等等。
一般老鄉碰到什麼事情的話,同鄉會都會幫助一起解決,在異國他鄉,同時一個地方出來的就感到無比的情切。
“找過,可對方一聽是洪門的,就不管了……”
“草!同鄉會也是欺軟怕硬的玩意兒啊!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張浩弄出來,誰知道他在裡面會受什麼折磨呢,老張,他們有沒有說在什麼地方?”秦天趕緊問道。
管他是不是洪門,就算是那又怎麼樣,黑手黨他都不怕,怕個鳥洪門啊!
“在……”
老張還沒有說完,秦天就打斷他了:“算了,一邊走一邊說!”說完拉着老張坐到悍馬上面,兩個人朝着目的地前去。
“就是這裡?”秦天看着上面的招牌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兒也是一家飯店,叫做美味軒,跟一品軒的裝修風格有些類似,不過地方不是黃金地段,估計菜也做的不咋樣,要不然也不會去找張浩的麻煩。
“嗯,就是這裡!”老張說道。
“你在車裡等着我,我進去看看……”秦天關好車門,一個人走了進去,老張年紀大了,萬一在裡面要是打起來,還得照顧他,還不如讓他在車裡,悍馬軍用車,很安全。
……
美味軒裡面。
“哈哈……”爽朗的笑聲響起,一個聲音有些粗獷的人說道:“今天方大少能來我們飯店,令我們飯店蓬蓽生輝啊!我敬你一杯,我幹了,您隨意!”
‘方大少’輕輕的抿了一口,算是喝過了,隨即幾個人坐了下來,開始邊吃邊談。
“一會兒,喝過酒之後,我們就去唱歌!我知道有一個地方特別棒……”美味軒的老闆開始侃侃而談。
他之所以對方大少這麼客氣,可不是給他面子,而是給他父親面子,他父親據說在洪門任職,還是一個堂主,所以他纔會對方大少這麼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