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之所以對牛飛這麼客氣,第一是因爲牛飛能夠幫助他運送毒品,第二是因爲牛飛的身手很好,他這麼就缺少一些好手,反正牛飛也回不去了,他希望牛飛能夠留下來,幫助他訓練軍隊。
……
茂密的樹林裡面,天狼小隊的幾個人如同一羣在狩獵的狼羣一樣,飛快的奔馳着,而且隊形基本上不亂,他們一個個分工明確。
在樹林裡面走了一天多,就來到了這次的目的地,金三角這個世界性的毒梟基地。
夜晚,天空很是陰沉,對面的寨子裡面燈光明亮,非常的熱鬧,三五成羣的毒販子喝着啤酒大聲的吹着牛逼,偶爾胡亂的開幾槍鍛鍊一下槍法。
樹林裡面更加的黑暗,只能各種蚊蟲的叫聲,秦天他們幾個人臉上塗上迷彩油,隱藏在樹林裡面一動不動,好似跟叢林融爲了一體。
又過了幾個小時,熱鬧的寨子已經冷清了起來,大部分人都去睡覺去了,除了工作的人員,還有站崗的人除外。
過了這麼長時間,他們幾個人仍然一動不動,到了凌晨的三點多,對面的站崗人員不停的打着哈欠,有的人甚至睡着了,反正也不敢有人來搗亂,也沒有人查崗,還不如偷會兒懶。
瞭望塔上,大功率的射燈不停的在四周晃來晃去,上面的士兵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瞭望塔有四座,分散在整個基地的四個角,在強烈的燈光下,他們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一舉一動。
秦天他們四個人一人朝着一個塔摸了過去。
塔上的燈光很有規律,只要摸清楚了規律,那麼就非常的容易潛伏進去。
每一步都有計劃,走幾步,燈光回在什麼時候回來,附近有沒有隱藏的地點,必須都考慮清楚才行,要不然很有可能全軍覆沒。
‘刷’秦天閃進一個草叢裡面,燈光剛好照射過來,玄之又玄。
秦天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悄無聲息的朝着目標接近。
燈下黑,瞭望塔上面的燈光很亮,導致根本就看不清瞭望塔裡面的人在什麼方位,而且他們的眼睛時不時的被晃一下,眼睛剛剛適應黑暗,就又被晃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秦天在心裡想到,必須想一個辦法纔可以。
他沉默不動,大腦在飛快的思考着。
“有了!”秦天的腦海中靈光乍現,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他看着探照燈的方位,心裡默唸了幾秒,探照燈到了他心裡所想的位置,然後他又默唸了幾秒,他仔細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來,把周圍的一草一木全部刻畫在自己的腦海裡,然後他閉着眼睛走了出來。
他的腦海裡面如同有一個3D的地圖一樣,他走到了什麼位置,燈光照到哪裡了,什麼時候該躲,他一清二楚。
他閉着眼睛走了十幾米,感覺到探照燈已經從旁邊離開了,他睜開了眼,朝着瞭望塔看了過去。
有一個人抱着槍在塔上,秦天看了一眼就記住了他的方位,從後背上拿起復合式滑輪弓,又從箭囊裡面掏出了一隻碳纖維的箭,他彎弓搭上了箭。
複合弓被他拉成了一個滿月,他感受了一下風速,目標的位置,然後憑感覺一箭射了出去,箭矢飛行的速度很快,它刺破空氣,穿過目標的喉結釘在了他身後的柱子上。
半隻箭插進了柱子裡面,柱子的周圍一片血跡,這一箭的力道很大。
把目標解決之後,秦天把弓放在了身後,有的時候弓箭比槍支的威力還要強,最主要的它比較安靜,不容易被人發現。
秦天安靜的等待了十分鐘之後,才悄悄的摸了進去,他之所以等就是爲了讓自己的隊友有時間解決其他幾個瞭望塔上的人。
整個基地有製毒的工廠,還有工人的宿舍,軍人的宿舍,還有巡邏站崗的人員。
這裡雨季比較多,地上很潮溼,爲了不得病,所以這裡的房屋並不是直接建造到地上的,而是由幾個木樁釘在地上,然後在在木樁上面造房子,房子下面是空的,離地大概有半米的距離。
他剛走進基地,就聽到木屋的門打開了,他一個閃身藏在了房子下面,一動都不敢動,這個人眼睛都好像沒有睜開,出門下了幾節臺階,轉身拉開褲子就開始尿尿。
秦天一看就知道情況不妙,他們兩個人距離很近,如果他躲的話,勢必會讓他聽到聲音,如果不躲的話,那麼絕逼會給他尿在身上。
最後秦天還是沒用躲,‘嘩啦啦’的聲音響起,這個人絕對上火了,尿真騷,這是秦天得出來的結論。
尿完之後,這個人就回去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秦天才從角落裡面走了出來。
附近有幾個巡邏站崗的,不過現在大半夜了也都不巡邏了,一個個的無精打采哈欠連天的靠在樹上。
其中有一個困得實在是受不了了,拿起煙抽了起來。
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秦天悄悄的摸了上去,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用力的一掰,‘咔’一聲菸頭掉在了地上,他的脖子呈一種詭異的狀態,秦天扶着他,慢慢的把他放在了地上,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隊友的頭還在一點點的,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隊友已經被人殺了。
秦天掏出匕首猛地滑了過去,他隊友的頭點了下去,在也沒有上來。
附近是一排排房子,秦天順着房子摸了過去,碰到了一起過來的戰友們。
秦天打了一個手勢,幾個人分散開來,一個人一間房間,秦天的耳朵緊緊的貼在房間的門上,聽聽裡面的動靜。
‘呼……哧……’不知道誰睡覺打鼾,而且聲音還很大,秦天輕輕的推動木門,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秦天停下了腳步,他怕有人會醒過來,結果是他想多了,又輕輕推動木門,木門被推來了一條縫,秦天一個閃身進了屋裡,然後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很黑暗,停留了一會兒之後,秦天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光線,便看到牀上歪七扭八的躺了十幾個人,他們睡覺的姿勢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