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猛虎

現實社會裡,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禁忌與隱私,每一個人都也有着自己神秘的一面。同樣的,殺手組織亦然!

只要是說起神秘感,亞洲最令人百思不得一解的,恐怕還並不是作爲組織霸主的“天規”,而是比起“天規”來可以說是名不經傳的“刺客”!相信這一點在業界毋庸置疑。

因爲比起這短短十數年間猛然竄起,佔據了組織排行榜單上前十名之一的“刺客”而言,一向行事神秘的“天規”做爲制定整個亞洲殺手生存法則的超規模組織,那卻已經是年代非常久遠的事情了。

並且“刺客”之所以出名,恐怕並不是因爲其規模、情報、技術、成功率這其中的任何一項。重型MK41超遠程狙擊步槍,PDO的納米防彈服,小口徑雷爾Ⅳ型輕配槍,超微閃光**。諸如所見:一系列奢侈的令人髮指的裝備與雄厚的不可一世的財力,恐怕這纔是使得刺客被世人皆知的原因!

如果擁有這樣的財力、物力的組織是“天規”的話,那當然毫無任何問題;但事實上,以“刺客”的規模,卻擁有着媲美“天規”的資金,這難道不會顯得很耐人尋味嗎?

——殺手業內的小道新聞

第十二章 猛虎

與現在名列世界百強的“西亞財團”相較,在世界級的上流社會中,“遠東貿易”這個曾經小的沒有令任何人留下記憶的公司,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比性而言;但是誰又曾知道,這個名不經傳的“遠東貿易”,卻千真萬確的是“西亞財團”的前身。

把一個家族模式的集團從小做到巨大,從名不經傳做到世界知名,從千萬起家到市值數千億——這一切的一切,任遙軒也只花了短短的三十六年時間。

可是,這三十六年來的一切,對於被國際金融界畏懼的稱爲“西亞之虎”的任遙軒而言,卻如夢幻一般,難以琢磨與不可追憶。

生於富豪之家的任遙軒半生都頗爲傳奇:十五歲時的他,就因爲家族與其他集團的利益鬥爭而失去了雙親,而當時的“遠東貿易”卻正值內憂外患。眼看大廈將傾,家族的聲名也將一落千丈之時,就在這個危機時刻,當時只有十五歲的任遙軒在繼承了集團後即顯示出了非凡的魄力:先是以身作則、以嫡系長子的身份整合了整個任家,度過了當時家族最大的收購危機;隨後當機立斷的就剷除了會影響到自己地位的兄弟們,驅逐了那些不聽從自己指揮的叔父,不到兩年就將家族中各種各樣的勢力全部盡數瓦解。兵行險着,也是在那個時候,任遙軒以自己帶有濃厚家族式利益色彩的婚姻換來了“花旗銀行”近二十個億的貸款。從此以有力堅定的步伐,將任家帶向了最強盛的時期。

也就是在這三十六年間,任遙軒這隻“西亞之虎”,曾經一度重創過與他齊名的“東國之龍”秦淡然,也曾經孤注一擲的迎戰過擁有着赫赫威名的“北陸之熊”羅斯夫,更曾經面臨着無數次針對他的陰謀與詭計。面對各式各樣的敵人,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攻守自如,無時無刻都在告訴着世人,正值壯年的他,隨時擇人而噬!

“碰”“碰”“碰”,在中國的上海市蒲東新區一座高達七十七層的摩天大樓上,其最頂端的透明玻璃會議室裡,有人正在用自己的指關節輕輕敲打着自己面前的“珍弗郎”複式辦公桌。

“碰”“碰”的聲音,在這封閉的房間中,一聲、兩聲、三聲,有規則、有節奏的連續不斷的響起。

房間內所有的人都沒有出聲去打擾這清脆的聲音,因爲每當這個敲擊聲響起的時候,就代表着自己的BOSS正在思考。

在思考中,BOSS是不希望有人打擾的。直到最後,只要這個聲音一停,那麼就代表着自己的老闆又有了新的決定,或許也就掉代表着自己又有了新的任務了。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已經九個小時了!

世界各地的行政主管與Chief Executive Officer,那些乘坐專機回來進行月中例會的人們,來到這個封閉的會議間,已經整整過去了九個小時了。可是,在這九個小時當中,BOSS的一言不發,卻讓一向處世不驚的他們感到事情的不尋常與壓抑。在記憶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往往是財團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難道這一次……

隨着時間的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是沒有任何人出聲。在等,因爲他們都在等,等自己BOSS的最後一個的決定與最後一秒鐘的想法;長時間的工作固然會令人疲勞,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還從來沒見自己的BOSS失誤過!

可見這些精英對於自己BOSS,與其說是充滿了自信,倒不如說已經到了盲從的地步。

那麼,他們的BOSS到底是誰?這裡又是什麼財團?他們的BOSS又在思考着什麼樣事情?帶着這些疑惑,我們不妨來看一看現在所處的這幢大廈好了。

作爲上海蒲東世紀廣場那寸土寸金的黃金地段,一座摩天大樓的落成,無疑是能很好的考驗一個集團的財力的時候。可是眼前這一座高達七十七層,分工細膩,涵蓋了網絡信息、汽車經銷、家用電具、書籍報刊、房產銷售、傳播代理、職業經紀、金融投資,包含了無數高端技術與新進技術的標誌性企業建築物外觀上,金輝燁燁的字體上卻赫然寫着“西亞”的字樣。

不錯,這裡正是“西亞財團”位於亞太地區的總部,也就是任遙軒操控輻射着世界各地“西亞”旗下子公司的航空母艦。那麼無庸置疑,此時在“西亞”大樓上,正坐在主坐上扣着響指的那位,究竟是誰了……

時間還是在流失着,並沒有因爲誰的緣故而做着片刻的停留。靜靜的會議室內,似乎永恆不變的敲擊外,只有那歐洲仿中世紀風格的巨大石英鐘,還在發出滴答、滴答的響動。

終於,在時鐘快要敲響第十次的時候,任遙軒那一籌莫展的眉頭終於慢慢的舒展開來!

“散會吧!”慢慢的睜開了自己一直緊閉着的雙眼,終於輕輕的只在口中吐出這三個字來。

在戲劇的演出時,這一幕一定是個非常搞笑的鏡頭。整整十個小時的等待,最後卻只換來這三個字,完全的沒有答案、沒有頭緒、沒有解釋——但是,這並沒有在演出,所以一切都沒有“爲什麼”的疑問。

任遙軒不喜歡開玩笑,而且這裡也不是能夠開玩笑的地方。這裡不是百老匯,而是“西亞大廈”七十七層上的管理會議室。隨時隨刻,這裡的決定都足以改變世界,。隨時隨刻,這裡都可以決定下一季度價值超過百億的投資會去到哪裡,隨時隨刻,這裡都可以操作財團下一步會影響數十萬人就業的具體計劃會如何實施,隨時隨刻,這裡也將可以決定下一任“西亞”行政副總裁會是由誰擔任!

就在任遙軒說完這三個字後,所有的人都已經起身,鞠躬後慢慢收拾自己的文件夾準備離開了。

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永遠也不會去問任遙軒“爲什麼”。

因爲這個問題無解。沒有爲什麼,自己的BOSS所做的一切都從來沒有過“爲什麼”,他們只要知道BOSS是對的就可以了。並且在他們記憶中,BOSS從來還沒有錯過!

衆人們陸續安靜的一個一個離開,所有人都沒有發出什麼大的聲音。一又一個的離開之後。終於慢慢的,偌大一個會議室,最後只剩下任遙軒一個人了。

“終於安靜了。”在桌子上插着雙手,任遙軒的平靜的聲音裡卻透出濃濃的疲憊。

“他們不是一直沒有說話嗎?”剛剛還能確信只有一個人的會議室,此時卻響起了聲音。

“在這個世界裡充滿了太多的慾望,這些人不說話也不能代表着安靜!”像是早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一樣,任遙軒的話裡充滿了太多的無奈。

“你越來越有幽默感了,BOSS!”隨着一聲恭維,只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黑髮年輕人,從這個明亮的一目瞭然的會議室中,右方那巨大書櫥所產生的視覺死角里慢慢的走了出來。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開玩笑的。”任遙軒不爲所動,依然是那副沉靜的讓人看不到底的神情,“你什麼時候來的,找我有什麼事情嗎?KEN!”

“恩哼?!”只見那個被遙軒稱爲“KEN”的人,只是聳了聳肩,無奈的扔下兩份文件。

拿起兩份文件,任遙軒已經顧不得“KEN”是怎麼走進屋子而不被人發現的了,反正以KEN的實力,亞洲除了殺手排行榜上前十名的人外,其他的對於他來說全是不堪一擊;而且,KEN最可怕的就是他的學習能力,一切皆有可能,他們的世界一切都是絕對無可想象的。

“第一分是‘東國財團’的主人,秦淡然和我們聯姻的書面問候和請求!”KEN早就看過了那些內容,事實上他就是看完才決定拿來給任遙軒過目的。

“我知道,剛剛我考慮了良久的,就是這個問題!”

只瞟了一眼,默默的就合上了文件,任遙軒低沉的發出聲音說。

“還考慮什麼呢?BOSS!現在秦淡然爲了吃下中東的大型油業,儲購了大量石油後猛烈使勁哄擡價碼想要迫使中東的幾個家族就範。可是這樣一來羅斯夫爲了鞏固自己家族在中東的利益,與秦淡然大打出手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聽說這一次,兩方在四百八十個小時內已經聚攏的資金達到了五千多個億美圓的龐大數目!現在這隻老狐狸來示好,無外乎是不想我們在他與羅斯夫那隻笨熊爭鬥時,背後捅他一刀罷了。所謂趁他病、要他命,我們現在該做的,就是按兵不動,這樣一來等時機一到,到時候不只是秦淡然,連羅斯夫也一併拿下!”

看着KEN越說越興高采烈的樣子,任遙軒卻不由鄒起了眉頭。事情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嗎?如果真的只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那麼多顧慮與煩惱了!

“怎麼了?BOSS!”終於發現了鄒着眉頭沒有說話的遙軒,KEN收起了自己興高采烈的興奮,疑惑的問,“你不是想答應這門婚事吧?”

“你認爲可能嗎?”搖了搖頭,任遙軒想都不想就回答到。自己就一個女兒,他怎麼會忍心用利益來換她的一輩子幸福。

“那不就行了,還疑惑什麼?”KEN拉出一張椅子來,順勢就坐下道。

“我疑惑的是,我們真的要這麼一直打下去嗎?”遙軒終於,把自己藏在心底很久的話說了出來。“世界上沒有人不知道,當今的亞洲三巨頭,‘東國的龍’、‘西亞的虎’、‘北陸的熊’,一直以來以互相爭鬥而聞名與世!結果呢?我們三個財團誰又得到了什麼?嬴得了什麼?不過是互相拉人後腿、挖人牆角罷了。這樣下去,到底誰想過又有什麼意義呢?何必斗的你死我活!”

“……”

“鬥了這麼多年,我這隻他們口中的病貓,實在是膩了,也實在是煩了!”

“可是恐怕只有BOSS你才這樣想吧!”

“或許是這樣的吧!”

“那麼只有BOSS你一個人的想法,又能改變什麼呢?”

“但是你不覺得他們和我都是一類人嗎?我爲了立志尚武的‘任家’利益,秦淡然則爲了拓展‘秦家’版圖,羅斯夫更是代表了亞洲豪族‘索門特’的絕對影響力。我們三個人說到底,其實都只是一羣爲家族賣命的卒子罷了!” 在這原本封閉的空間裡,任遙軒的聲音變的很虛無飄渺,他的眼中流露出的,卻是一抹深沉悲哀的神色。

KEN沒有說話,因爲他也感受到了遙軒語氣中的蒼涼與悲哀。

KEN知道自己的老闆不是個理想化的人!曾經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一定不會是。過於理想化的人,總會把事情往最好的方面想,然後輸的一敗塗地的就一定是他;遙軒不一樣,謀定而後動的他的風格。有些話從有些人口中說出來是‘空穴來風、無中生有’,但是隻要那些話是從遙軒口裡說出來,那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與考量。

“四十六年彈指間,皆如夢幻一般!”

很難想象,這樣的詩詞是出自遙軒之筆,但是事實上或許這隻表面上風光無限、霸氣凜然的猛虎,骨子還是能透出那種蒼涼與悲哀的。

“恩,明白了。”不想在這件事上跟自己的BOSS辯駁,KEN只是低着頭應了一聲,“第二封文件,那一份是關於‘刺客’組織內最近的異動與不尋常的!”

“‘刺客’的異動?又怎麼了?”遙軒對於這一點,倒是早有耳聞。

“不久前,‘刺客’的上層曾經突然決定罷免了一批我們安**去的高層人員。那時候我們已經發出過一次抗議了。誰知道現在他們更加變本加厲,如今更是公然的驅逐了我們的人出組織,而且大肆的提拔新人上臺。”

“哦,是這樣啊!”

“可是先生,他們忘記了這麼多年來到底是誰在默默的支持着他們的嗎?現在等到羽翼豐滿後,居然這樣的對待我們,這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忘本與自大了?”KEN對於這一件事情一直是耿耿與懷,畢竟這麼久以來,‘刺客’在他的壓制下什麼時候曾有這麼囂張過!

不錯,KEN口中的“刺客”,正是我們曾經提及“那裝備之優良簡直奢侈到令人髮指”的某個組織,也就是亞洲組織排名能在前十位的大型殺手組織之一。原本,所有人都疑惑“刺客”的資金來源、裝備來源、情報來源等一系列僅僅是一個殺手組織所不能完全單獨完成的東西。現在好了,KEN的一席話,完全的能夠解決一直以來所有人都感到疑惑的問題了,一切現在也已經可以迎刃而解!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任遙軒這個世界級別的“金融巨頭”,正在時刻的支援着他們。那麼任遙軒做爲一個商人,又爲什麼會對支持一個殺手組織呢?

“你要知道,即便是當初第一次資助他們時,我就並不是做爲幕後老闆而存在的!”遙軒這個時候卻說了這麼一句讓KEN摸不到頭腦的話。

“無論是誰,我想,做爲一個財團的總裁走到了像我今天這樣的一步,任何時候想要他性命的人都不會少吧!所以我在十年前才選擇了剛起步的‘刺客’做爲我的後盾,每一年將近投入在他們身上多達我西亞財團盈利額的百分之二十!”

“啊!”這個數目實在是太驚人了,就連從來沒有聽遙軒提起具體數字的KEN都嚇到了。

世界前百強的西亞財團百分之二十的年收入額,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恐怖概念啊?

“百分之二十?這、這麼多?難怪他們的裝備可以奢華到這種地步!”

“對於我而言,那樣的比例一點都不多,那只是我們任家運勢的價碼罷了!”

遙軒說的很直白也很輕巧,這讓KEN也不得不佩服自己BOSS的大手筆。

“所以對於他們的任命之類的事情,我完全沒有必要知道和插手,只要他們還是肯聽我的話,肯服從調遣的一隻狗就可以了!”

“是的,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但是我害怕的是,讓其這樣發展下去,很快他們這隻狗就要開始反咬主人了。倒不如……”

“不如如何?”

“不如由我親自去幫BOSS去一趟‘刺客’的總部,讓他們明白到底誰纔是主子!”

“有這個必要嗎?”遙軒搖了搖頭,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KEN果然還是太欠缺經驗。

緊接着,遙軒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狗既然咬主人那隻能證明狗還沒吃飽。既然一頓喂他們二十塊骨頭他們還餓的話,我可以喂他們二十五塊、甚至三十塊。只要他們還餓,只要他們還肯吃骨頭就行了!”

“什麼?三十?可是那條狗要是越養胃口越大呢?”

“那麼他就離死期不遠了,我可以花二十塊骨頭去找一隻狗,就不嫌麻煩花五十塊骨頭自己重新養一條只聽自己話的狗!”

原來如此!KEN在這時候忽然恍然大悟。

就像是商業上的蠶食性融資一樣。現在只要自己的BOSS現在加大對‘刺客’的投資,使得他們的體系、體積變的臃腫和肥大,那麼自然他們胃口自然也就越來越大。可是這羣傢伙或許沒有想過,假如是這樣一來的話,萬一哪一天他們到了連自己的收入無法支持自己那龐大臃腫的體系運轉的時候,屆時西亞財團支援一旦停止了供給,結果是怎麼樣的?

恐怕就會像大樓少了可以支撐柱子一樣,一下子整撞樓就會坍塌的一點不剩吧!

屆時,“刺客”組織永遠也只能變成依附在西亞的一條狗了。可憐那羣人還傻呼呼的以爲自己老闆是笨蛋,誰知道自己到最後纔是什麼都得不到卻爲別人作嫁衣的可憐人。

這就是BOSS的意思,釜底抽薪,好毒的一招啊!

想通了這一點的KEN,連看自己BOSS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果然,猛虎就猛虎,就算現在很安靜的坐在那裡,冷眼的看着周圍的一切而表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他兇猛的本質是不會變的!

一切盡在掌握!或許這就是任遙軒最好的形容。

“還有什麼事嗎?”眼光平視着KEN,任遙軒的語氣任何時候都是這麼健淡的穩重與充滿不怒自威的威儀。

“沒有了!”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褲子,KEN也準備離開了。

“沒有的話,多派幾個人去找雯雯的下落!”

“對了,說起小姐,”一提到那個因爲害怕自己被老爸拿來聯姻而出走的任家大小姐,KEN,先是條件反射一樣,立即打了個冷顫,“對了,小、小姐有消息了!”

真該死,搞了半天自己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忘記了。

“在那裡?現在還安全嗎?有派人去保護她了嗎?這段時間內過的還好嗎?”在聽及“小姐”這兩個敏感的字眼後,只見遙軒立即“恍”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完全失去了平日寵辱不驚的形象。緊接着一連四個問號的語氣連續變幻,更是顯示出了這隻老虎對於自己女兒的看重與珍視。

“在距上海六百多公里的南方一個叫做‘南市’的大都市裡。現在非常安全,我已經通知了‘刺客’和我們自己的成員,以十萬火急的速度從我們的私人飛機場往那邊趕。現在那批人估計已經到了南市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任遙軒的語氣充滿了隱忍的怒意,假如不是平日裡的修養好,他早衝上來撕碎眼前這個小子了。

“忘、忘記了!”粲笑着,KEN非常不好意思的說,直讓人有掐死他的衝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得到了自己那飄忽不定的女兒確切行蹤後,反而遙軒又沒了平日裡那份急迫了。謀定而後動,這纔是遙軒的本色!

偷偷摸摸的,KEN趁着遙軒思考的時候,開始慢慢的用腳向門外挪去。

剛纔居然把小姐這麼頂天大條的事情忘記了,他怕自己平日裡溫文爾雅的老闆突然激動起來,上前殺了自己!

“KEN!”

“是!我沒偷跑,呃!這個,我只散步,對,散步!”前言不搭後語的KEN嚇了一大跳。

“吩咐下去,幫我從私人機場準備飛機!”

“啊?哦!飛機?飛去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KEN,奇怪的問,

“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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