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試衣間,胡書哲兩眼盯着米雪兒,不由誇張的說道:“我說米雪兒,到底我是新娘,還是你是啊,不行不行,你不能弄這麼漂亮。<>
米雪兒紅着臉說道:“這是你選的,那你換一套吧。”
胡書哲咯咯一笑,道:“就這套啦,你漂亮點,我纔有面子嗎,要不然我選你當伴娘幹什麼?”
胡書哲的老公這時候看米雪兒,眼睛也是有些發直,這樣清純如天使一般的女孩,實在是太讓人心動了,不過這個傢伙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卻並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與胡書哲在一起,還真是因爲在大學裡面投緣,胡書哲當時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家庭條件如此優越,完全不因爲他的長相而跟他相戀,所以他對胡書哲那是相當的滿意,這時候如此看米雪兒,完全就是因爲米雪兒實在太美,讓他情不自禁的多看幾眼罷了。
這也是胡書哲肯讓米雪兒來當她伴娘的原因,要是老公花心,又這麼有錢,她纔不肯讓米雪兒這麼漂亮的女孩來當伴娘嗎,那豈不就是自找麻煩了。
“來來,照幾張相吧。”胡書哲招呼着米雪兒。
那邊的攝影師早就準備好了,對於有錢人,他們的服務一向是相當的到位。
米雪兒和胡書哲站在中間,李一飛則是站在了米雪兒的身邊。
“再往中間一點……對對,男朋友要摟住女朋友的腰,女朋友把頭往男朋友肩膀上靠點……好好!”攝影師一邊指揮,一邊頻頻的按動快門,拍了這麼久的婚紗照,像米雪兒這樣的女孩可不多見,一般的新娘都是用妝化出來的,而這可是純天然啊,這樣的女孩拍出來,纔會更美呢。
米雪兒的笑容今天是特別的燦爛,笑的又是那麼甜蜜,剛剛李一飛的吻,讓她一顆心,這時候全都是放在了李一飛的身上,這時候所有的顧忌早已經拋之腦後,只要能與李一飛在一起,那就什麼都可以不管了。
一輪照片拍完,米雪兒和李一飛又去換衣服,米雪兒揹着身站在李一飛的面前,李一飛則是伸手拉開了米雪兒的拉鍊。
但是這一次拉鍊一拉開,米雪兒的婚紗上身就順着肩膀滑了下來,米雪兒在前面竟然沒有按着。
米雪兒正前方就是一個鏡子,從鏡子裡面,她就能看到李一飛站在她的身後,而看着李一飛,她竟然有些癡了,就連衣服滑落,上身**也沒有發覺,還是那樣癡癡的看着鏡子裡面的李一飛。
李一飛從鏡子裡看到的則是米雪兒裸露的前胸了,頓時輕咳了一聲。
米雪兒身體一震,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兩臂迅速的擡起來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李……李大哥……你……你怎麼把衣服給我脫了……”米雪兒又羞又慌,與李一飛親吻她現在沒有問題,但是這樣面對李一飛,那她就吃不消了。
李一飛不禁哭笑不得,道:“我在後面拉拉鍊,誰知道你在前面沒有按着點,我一鬆手,就滑下來了。”
米雪兒知道李一飛所說是真,更是窘迫不堪,而做爲女孩,她自然有把責任推到心愛人身上的本能,嗔道:“不管啦,反正就是你的錯。”
“是,是我的錯,那快穿上吧。”李一飛馬上說了一句,轉過身去。
身後就傳來了米雪兒脫衣服和穿衣服的聲音,待聲音停止之後,胳膊上則是伸過來一隻手,米雪兒已經挽住了他的胳膊,小聲說道:“李大哥,反正早就讓你看過啦,再看一次……我也不介意啦。”
李一飛心裡一蕩,笑道:“這話你剛纔怎麼不說,我不就不用轉過身了嗎,錯過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米雪兒輕輕的掐了李一飛一把,嗔道:“李大哥好討厭啦。”
李一飛哈哈一笑,道:“跟你開玩笑的,咱們走吧。”他可不敢再與米雪兒再這樣下去了,否則兩人都有些收不住了,喜歡是一回事,但現在他實在是不適合再喜歡米雪兒了。
米雪兒也沒有多說,她也清楚,她與李一飛之間不能過分,但是今天能夠與李一飛這樣,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接着胡書哲又帶着米雪兒去買了兩套衣服,完全都是她老公付款,李一飛也沒有爭什麼,這種爭面子的事情,他是根本就不在意的。
胡書哲對於李一飛這樣倒是挺好奇了,偷偷的問米雪兒:“米雪兒,你男朋友挺大氣啊。”
米雪兒輕笑了一聲,道:“你怎麼不說他小氣。”
“小氣跟大氣那絕對是不同的,如果是小氣,那佔了便宜就會顯露出一點小得意,但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嗎,好像錢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當回事嗎,他是不是也是非常有錢啊?”
米雪兒輕笑了一聲,道:“我也不知道了。”她還真不知道李一飛自己到底有沒有錢,如果按照兩人剛認識的時候,李一飛應該是沒錢的,但是現在李一飛已經跟許盈盈結婚了,許盈盈可當了幾年老總,肯定算是有錢的了,人家兩口子,李一飛也應該算是有錢了。
胡書哲撇了一下嘴,道:“還跟我保密,不過我感覺你眼光不錯,這個男人很不錯。”
“那也沒有你眼光好,釣了這樣的金龜婿。”米雪兒輕笑了一聲,心裡還真是相當的得意,李一飛的好,那不是用金錢能夠衡量的。
胡書哲不免得意,道:“那是啊,所以我看中的人,那就不會錯嘍。”
米雪兒又看了李一飛一眼,現在豈止是她認爲李一飛好,還有好多人認爲李一飛好呢,而且這傢伙也已經是名草有主了,而且主人還不是一個,就算輪也輪不到她啊,現在她真有些後悔,李一飛剛到公司的時候,她就主動一些,或許李一飛現在就是她的唯一了。
只可惜,一步走錯,現在是步步錯,她現在都考慮着是不是自己不考慮那麼多,也像蘇依依和楚曉瑤那樣,但是現實卻又讓她不能如此,只能是心裡暗歎一聲,頗有些酸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