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袁會長每嘀咕一句,臉色就蒼白一分,直到最後失去血色,這才無比失態地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些都是假的,你們都是這個鄉下人請來的託!我不可能輸,我怎麼可能輸?我可是魔都廚師協會的會長,還是天國廚師協會的副會長,一個鄉下來的丫頭片子,怎麼可能贏我?”
廖書記和常副市長失望地搖了搖頭,如果袁會長願賭服輸,他還可以拼着面子,求陳浩然手下留情,給袁會長一條活路,可是現在……
廖書記和常副市長,對袁會長徹底失望了。
“可惜了他的手藝。”
“誰說不是呢?”
相比他們兩個,先前一直瞧不起秦心雨廚藝的權貴們,卻是一個個厚着臉皮,往上湊,“秦師傅,我看您還有幾籠屜蟹黃包,能不能也讓我們嚐嚐?”
“是啊!是啊!”
湊上去的人羣,一個個期待地看着秦心雨,咽口水。
“慢着!”
就在這時,廖書記突然驚醒,然後臉色微紅地說道:“現在比鬥還沒有結束,等結束之後再說。”
“呃!廖書記,你們不是嘗過了嗎?”一個厚嘴脣權貴壯着膽子問道。
“真正的廚藝比鬥,需要漱口之後,在品嚐別的菜餚,我們剛纔忘記漱口了。”常副市長跟着幫腔。
“呃……”厚嘴脣權貴,眨巴了一眼睛,他哪裡看不出來,廖書記和常副市長,這些話只是託詞?
不僅僅是她,別的權貴們也看出來,但是卻也不敢得罪這兩個父母官。
只能讓厚嘴脣權貴,硬着頭皮問道:“那你們一人在品嚐一個,就夠了吧?我們嚐嚐剩下的幾籠屜就成。”
“不行,那是我們的。”廖書記這話一出口,立馬就知道失言了。
滿臉尷尬的廖書記破罐子破摔,“我到魔都上任以來,自問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對得起魔都的黎民百姓,我現在就想多吃點蟹黃包,都不行了嗎?”
“……”厚嘴脣權貴。
“……”其他權貴。
“……”陳浩然。
至於萬先生和徐先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招呼秦心雨上包子。
而觀光團的黑人婦女們,更是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直接起身,向着小廚房車走了過去,很顯然,這是自己上手搶了。
至於常副市長,更是連忙跟了上去。
這一下,萬先生和徐先生也連忙坐不住了。
而還在應付諸多權貴的廖書記,也急了,直接失態地大喊:“你們幹什麼?誰也不能動我的包子!”
本來就對蟹黃包垂涎欲滴的權貴們,在這一刻也忍不住了。
試問他們拼命掙錢,爲的是什麼?
還不就是過好點,讓子孫後代過好點?
說直白點,就是吃好點,喝好點,穿好點,住好點,然後去哪裡都有面子點。
可是無論怎麼說,這個吃還是排在第一位的。
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錢已經只是一個數字,如果想吃的東西吃不到,那要這些錢幹什麼?
於是乎,一羣權貴,也呼啦啦地圍了上去,“給我一個,給我一個。”
“還有我,一定要給我,我可是天藍國際的藍藍。”
“我還是天音集團的司南呢!”
“我呸!司南,你給我讓開,要是我吃不到蟹黃包,小心我給你穿小鞋!”
“呃!三良,我給你搶一個還不行嗎?”
“你們幹什麼?這包子是我的,我好歹爲魔都也做了那麼多貢獻,就想多吃兩個包子,都不行嗎?”廖書記不滿地喊道。
“廖書記,要是換成別的,您要多少有多少,可是這一次不行。”厚嘴脣權貴大聲喊道,“不過,我向前兩天陣亡的警員,捐款500W。”
“我也捐五百萬,給我一個蟹黃包。”
“我也捐!”
“還有我!”
……
看着洶涌的人羣,廖書記和常副市長對視了一眼,然後笑眯眯地退出了人羣。
而陳浩然卻是站在後面笑眯眯地看着他們,“兩位,我剛纔數了數,這都十幾個人了,這纔多大的功夫,就七八千萬了,你們可真會摟錢。”
“咋說話呢?什麼叫摟錢,我們這不是幫受傷和犧牲的警員,增加點福利嗎?”廖書記板着臉說道,“還有我們再快,也沒有你快,大前天一天淨收入三十億,算上資產足足有五十億,你是不是也捐點?”
“還有今天,前前後後也四個多億
啊!”常副市長跟着幫腔道。
“可以啊!除了地中沿岸的連鎖餐館,剩下的那一個多億,我全捐了。”陳浩然眼睛都不眨地說道。
“你說真的?”廖書記和常副市長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
“鐵公雞一般,一毛不拔,還死要錢的你,會捨得往外捐?”廖書記更是忍不住說出了心裡話。
“廖書記,你怎麼說話呢?我今天把話撂這了,我陳浩然,一個唾沫一個釘,除了地中沿岸的連鎖餐館,剩下的那一個多億,我全捐了。”陳浩然,
“好,不錯,我們沒有看錯你。”廖書記笑着拍了拍陳浩然的肩膀。
“放心,這一次,這筆錢我和廖書記會親自盯着,每一筆錢都要落實到實處。”常副市長連忙下保證。
陳浩然一擺手,然後被嘿嘿笑道:“你們先別高興,錢我是捐了,但是怎麼拿到手裡,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廖書記。
“……”常副市長。
不僅僅是廖書記和常副市長,其他幾個搶到蟹黃包、擠出人羣的權貴,聽到陳浩然這話,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剛纔他還在震驚,陳浩然的大手筆,緊接着就被陳浩然的無恥,跟搞蒙了。
“我就知道,這貨就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而是老謀深算。”
“別有動機。”
“陰險狡詐。”
“……”
雖然陳浩然有點兇殘,但是剛纔那幾乎無恥的舉動,一下子就又拉進了與這些權貴的距離。
於是一個接一個的,揶揄陳浩然。
“你們這叫什麼話,我一下子捐一個多億,也只是讓他們幫我一個小忙,而已。如此深明大義的我,竟然被你們說成那樣,我看你們實在是太腹黑了。”陳浩然翻着白眼說道。
“如果是在國外,什麼都好說,但是在國內,這些都是大麻煩好不。”廖書記很是無語地解釋道。
“真有那麼難?”陳浩然。
“真有。”廖書記。
“不見得吧!”陳浩然。
“你怎麼還不信了?”廖書記。
“要不咱們打個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