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給他們解答的卻是一陣陣的撲通聲,而肖刀不知何時手中已經又搶回了寶劍,後退了幾步。
包括劉二少在內,二十多人,居然同一時間,胳膊和腿盡斷,和摔在地上的王教頭一般無二。
而更爲詭異的是,沒有人看到肖刀是怎麼把魄兵從劉二少的手中搶回來,同樣也沒有看到肖刀是怎麼出手僅僅一劍把這二十多人的四肢給斬斷。
那不可能是一劍啊,要斬斷這麼多人的四肢,那至少也是上百劍吧?
只有肖刀心中清楚,他的確只用了一劍。
這一劍,卻分出了許多道的劍氣。
在霹靂堂裡苦學了一年的劍意,又豈能連劍氣這種基本的東西都掌握不了?
這種劍氣,在與高手過招的時候,作用微乎其微,但用來對付這些一階魄鬥士和普通人,那卻是最好不過的。
肖刀兩次都是憑藉着劍氣斬斷了他們的四肢。
一陣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周圍圍觀的人羣更是一片駭然,本來他們都在爲肖刀不值,他居然惹了這東海城的大家族劉家,而這劉家仰仗着有肖家的支持,在東海城中一向無惡不作,無人敢管,這人居然倒拈虎鬚?
可結果讓他們都瞪大了眼睛。
居然沒看清肖刀的動作,這劉家的二少就已經被人給斬了四肢?
劉二少摔倒在地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啊,啊,我的手,我的腳!”
沒有了手,沒有了腿,只餘下一個軀幹,讓他登時感覺生不如死,魄力仍然在,可是拿什麼來對付肖刀?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劉二少還在大聲地叫喊着。
他卻忘記了,現在掌控着生殺大權的是肖刀,而現在生不如死的,卻是他。
肖刀環抱着雙臂,嘿嘿一笑:“你想殺了我,好啊,我歡迎啊。諸位朋友,麻煩請給劉員外傳個訊,就說他家二少爺突然生病,請他派人來接回吧。”
一片安靜,沒有人移動腳步。
這種情況下,誰敢上劉家去觸劉家的黴頭?
“唉,算了,還是我親自送劉二少回去吧。”
肖刀說着,先提起了王教頭,又走到了劉二少的身旁,提起了劉二少。
劉二少還要不停的慘叫,慘叫聲中帶着叫罵聲,肖刀聽的不耐煩,直接一腳踢中了他的啞穴。
而王教頭卻是一聲不吭。
如果說上一次王教頭被肖刀給斬斷了手腳,他還認爲肖刀不過是仗着偷襲和魄兵取勝,那現在看到肖刀兩次把魄兵交到了劉二少的手中,不但奪了回來,更是把這二十多人都斬斷了手腳,王教頭就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上了。
他不敢再言語,倒也省了肖刀再點他的啞穴。
肖刀也不理會地上的那些傢伙,直接提着兩人直朝着劉府而去。
人羣如潮水一般的散開,但卻又不捨得離肖刀過遠,都不遠不近地跟在了肖刀的身後。
同時也有些已經擁有了魄力的人紛紛小聲議論,這少年從始至終都沒有展現出他的魄力,也不知道他是幾階魄鬥士,僅憑着一把魄兵,居然就力措數十人,其中還包括兩名一階魄鬥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