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這人的傷口,發現這一劍直刺胸口,刺入極狠,估計這一劍刺過來的速度也是奇快無比,令人難以躲閃,但是唯獨是這胸口的傷,卻是根本不見血痕,哪怕一點兒血痕都沒有。
這自然是不正常的,人的心臟是控制人身血液流淌的最重要的器官,身體裡所有的血都要經過心臟,然後再流往全身各處,怎麼可能不見一點血跡呢?
這一劍的速度就算是再快,也不可能快到這種地步。
肖刀指着地上的這死人的胸口道:“你看他的心臟,沒有血跡。”
小龍一點頭,說道:“嗯。這顯然是那位藥劑治療師的功勞,很可能是在這人被刺中的同時,那位藥劑魄鬥士也同時在他的身上施加了一層保護,只是他的這一劍卻正被刺入了心臟,如果是其它的部位的話,恐怕他也就不會有什麼事了,但是偏偏刺穿了心臟,就算是那個藥劑師魄鬥士也無力迴天,所以只落得身死的地步。”
肖刀有些不太敢相信:“那個二階魄鬥士真的這麼厲害,保要這一劍不是刺穿心臟,這人就還有可能活?”
小龍一笑,說道:“怎麼不可能。藥劑師是公認的最難修煉的魄師,而藥劑師雖然沒有真正的戰鬥力,可是一個藥劑師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卻遠遠不是普通的魄鬥士所能比的。”
看着這人的傷口,肖刀還是感覺難以置信。可是不相信的話,又怎麼能夠解釋呢?除了這種解釋之外,已經不可能有其它的解釋能解釋的通。
想了一想之後,肖刀也只能相信了小龍的這種解釋。
此處發現了蕭恩的這名手下的屍體,那就表明蕭恩他們在經過河的上游的時候遇到了伊莎國追兵的伏擊,也不知道其它人的生死,兩個人還呆在這裡,就有些危險了。
兩人決定馬上離開。
可是看着小龍身上換好的衣服,肖刀更是好奇地問道:“小龍,你怎麼會平空變出一身衣服來?我記的你原來穿的並不是這一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