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粉色的圍胸,襯托着潔白若雪,晶瑩剔透的肌膚,脹鼓鼓的胸又將粉色的圍胸高高的挑起,眼前一片白華華的溝壑。
讓人垂涎欲滴啊。
眼前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有誰能不動心呢?
粉色的抹胸處,清晰可見那兩點小突起,更是激發了人類原始的谷欠望。
肖刀也止不住嗓子一動。
前幾天還在想自己比柳下惠同學還厲害呢,美色在於前而不動心,可是現在卻被打回了原型。
阿離紅着臉,幾乎與那抹胸成了一色,微垂着眼瞼,伸手又在自己的下衣處抹去。
“你,等等,快把衣服穿起來。”
肖刀連忙閉上了眼睛。
我看不到,我看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碧海潮生訣連忙再次使了出來,眼睛緊緊地閉着,一刻也不敢睜開。
“先生,我,我,你真的很討厭我麼?就讓阿離服侍你這一次,如何?”
“不行,你快把衣服穿起來,否則的話,老夫可不客氣了。”
“啊,先生你……”
“丫頭,老夫實話告訴你說,老夫修煉的這門功夫,近不得女色,一近女色,全身靈力全部流失,此後形同廢人,所以老夫是不可能動你的。若是你要再過來,老夫拼着一掌打死你,也不願丟了這一身修爲。”
肖刀閉着眼睛,裝做惡狠狠地說道。
時到如今,哪裡還管什麼憐香惜玉,若是這個阿離真的上前的話,肖刀說不得真的一把把她打飛。
這也是迫不得矣的。
肖刀這句話出口,阿離的臉色登時如同開了染鋪一般的好看,五顏六色。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此,自己都在寬衣解帶,對方卻不懂風情,居然還要一巴掌拍死自己;這種打壓不亞於一個男人在□□耕耘一翻,自鳴得意之後,女方突然罵他沒用的感覺。
幸好阿離是一隻靈獸,不然的話恐怕要死的心都有了。
見肖刀如此,阿離也只得又默默地把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告了個罪,默默地退出了肖刀的房間。
她走的遠了,肖刀也是長出一口氣。
剛纔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熬人了,恐怕世間沒有幾個男子難夠忍受的住。
可是肖刀剛剛鬆了一口氣之後,過了不到兩個小時,阿離又端着一個托盤前來。
此時的阿離已經補了妝,臉上的淚痕早已經幹了。
而她卻裝出了一副無事人般的模樣:“先生,阿離又找了一些水果獻給先生。”
“嗯,好的,先放那兒吧。”
“先生,阿離已經把這些水果都洗好了,阿離拿給先生吃吧。”阿離說着,已經又從拖盤上拿起了兩顆山杏,走到肖刀的面前,遞到肖刀的嘴邊。
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傳了過來。
卻又不是很讓人反感的香味,很清新,很自然。
阿離翹起蘭花指,拿着這顆已經熟透的山杏到了肖刀的面前。
“算了,你先放着,一會兒我在吃。”
“好,好吧,阿離先放在桌上了,先生一會兒記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