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實話告訴你,不但你身上有寶甲,我的身上也有寶甲,就算是我站在這裡打,你也休想傷我分毫,現在你只有死路一條了。”
蘇牧一轉身,又向肖刀撲了過來,肖刀與他的長矛巨腿一對拳,而後抽身就走。
自此開始,他一直使用遊斗的方式。
而蘇牧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鬼面蛛,他的靈活性本來就差,若說起直線衝刺的能力,他或者還在肖刀之上,但肖刀的移形換影本身就是一種以靈活見長的步法,他所走出的步法,根本沒有太多的是直線距離,這讓蘇牧也有些力不從心。
肖刀就如同一個滑不溜手的泥鰍一般,根本抓不到。
底下的觀衆們依然在紛紛議論。
他們對肖刀很不滿,觀衆們所希望看到的,是一場精彩的打鬥,最好是真刀直槍,拳來腳往的打鬥,可是這肖刀卻太出乎他們的意料,現在他是和蘇牧對上一拳就抽身而走,雖然他的步法很是精妙,可是這場打鬥的精彩性卻大大折扣了。
底下噓聲四起。
“小子,打不過蘇家少爺就快下臺認輸吧,別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是啊,小子,快跳下臺認輸,我們很忙的。”
“噓,沒用的傢伙,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帶把兒的話和他打啊!”
臺上的肖刀依然不爲所動,似乎臺下的觀衆們的叫嚷聲根他沒有一絲一毫地關係。
倒是蘇牧,長時間的遊鬥,正在損耗着他的耐心,他從來沒有想過有兩件寶物護身的他,堂堂一個二階的魄鬥士,這一仗居然會打的這麼的艱難。
尤其是臺下的觀衆們在“提醒”肖刀認輸,讓他更是感覺到了憤怒。
他已經盯上了肖刀那件防身的“寶甲”,想要搶過來據爲己有,怎麼可能會讓肖刀投降呢?
每一次他都疾速狂奔,生怕肖刀會突然跳下臺去投降。
而肖刀,已經走了幾十步。
他自己心中明白,在重力之下,他的內臟受損不輕,骨頭也有一定程度的受損,本來已經可以走百十步的,現在恐怕移形換影已經快要到了極限,一旦移行換影不能使用,那麼肯定不是蘇牧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