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兩個月以前,肖刀還沒有經過這些天的鍛鍊,沒有被班諾德用那種特殊的藥水泡過,肖刀估計是難以背起這隻獅子的屍體的,就算是現在,他也感覺到了十分的吃力。
獅子的屍體剛剛上肩,地面的抖動又開始劇烈了起來,一股如大山,如大海般的壓勢又已經到了他的身旁。
就是這一彎腰的時間,給這隻鐵甲犀牛爭取到了,數十米的距離,它迅速的衝了過來,這一次毫不停留,只要被他撞到,肖刀就算是有魄力護身,也是非死不可。
現在距離着鬥獸場的邊緣還有二十來米的速度,此時的肖刀,身上揹着個沉重的獅王,再想施展移形換影輕鬆的逃離,已經不是很容易了,要麼是他現在就放下剛剛扛上肩頭的獅子的屍體,要麼就是最終死於這隻犀牛的嘴裡。
但肖刀哪裡肯就此放開這具屍體呢?
一咬牙,全力施展起移形換影,向着旁跑了過去。
甚至於,他看到,小龍和泰格爾兩個人,已經也到了看臺的邊緣,看着他們焦急的表情,似乎他們也想要跳下來,替肖刀擋住這隻犀牛。
肖刀心中明白,就算是他們兩個都下來,合三個人之力,三個一階魄鬥士要對會這隻鐵甲犀牛,也是不太現實的。
可是,那個馬均,居然到了現在的時間,都沒有想過要把這隻犀牛給支開。
只要他一個命令,這隻犀牛就肯定會離開肖刀。
借刀殺人?
恐怕他不但沒有阻止這隻犀牛,更是命令這隻犀牛全力向自己進攻,要把自己的命留在鬥獸場吧?
好個馬家。
我和蘇家有仇,和周家也算是間接有仇,可是卻從來沒有和你們馬家起過任何的衝突,居然想要置我於死地?
好,要麼是我今天死在這裡,只要我不死,就會有你們馬家覆滅的那一天。
肖刀從來不是一個善人,善人也不會因爲報自己的家仇而屠盡對方的老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踢我一腳,我把他的大腿剁下來。
這向來是肖刀的行爲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