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東西我用不上,那些靈獸我還不放在眼裡,我有自己的辦法對付它們呢。”
“你還是拿着吧,就當一件護身符了。能有用最好,要是沒有用的話,就等打完了再還給我嘛。”
小龍稍稍一思忖,點頭說道:“那好吧,你把戒指放在我的枕頭上吧。”
小龍還在緊緊地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體,把自己包裹的好像一個大糉子一樣,就連這枚戒指,他都不伸手來接。
這傢伙,兩個男人間,至於這樣嘛。
肖刀剛想取笑兩句,突然看到了小龍臉上的那一塊巨大的胎跡,不禁又想到了和小龍相遇之後,小龍一直用黑灰塗着自己的臉,一直到自己和蘇牧的那場決鬥開始之前,她才把臉上的黑灰除去。
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臉上的這塊胎跡,怕傷自尊吧。
那麼,她的身體是不是也有不想讓人看到的位置呢?是胎跡,還是傷疤?
肖刀這麼一想,到嘴邊的話連忙收住,把戒指放在了小龍的枕頭上,然後說道:“我先出去打水洗臉,你也起牀吧。”
“嗯。”小龍點了點頭。
肖刀端着臉盆走出了屋外,打了一盆涼水,剛剛洗好了臉,就聽到身旁邊班諾德怒氣衝衝地聲音:“好小子,你拿了我那麼多珍貴的藥草,現在想要賴賬是不是?”
肖刀一抹臉上的水,衝着班諾德笑道:“班大師,這麼早就起牀了?”
“早,早你們大頭鬼啊。快說,你配的那些毒藥呢,你答應給我老頭子一分的,現在就想反悔了嗎?”
肖刀做出一個苦悶的表情:“班大師,這次實在是抱歉了,我配製的藥全都失敗了……”
“失敗了?”班諾德眼睛一瞪,伸手就擰住了肖刀的耳朵。
“你小子還敢在我面前裝蒜?你小子配藥的這幾天,我老頭子雖然沒有進去看你配藥,可是一直都在你的房門口守着,一直寸步不離。你那屋子裡一連出現過十幾種的藥劑,但其中有一大半是失敗了的,但還有一部分是成功了的,這裡面,除了有你小子用來毒死了蘇家小子的那種藥之外,還有一種讓人聞了就感覺想要睡覺的藥,你小子還敢在我面前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