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烏龜不是剛剛死的吧?我看這龜殼的模樣,這隻烏龜恐怕早已經死了五年以上了。”
龜殼本身也是一種藥材,做爲藥劑師,班諾德若說是別的眼力差一點兒,但是分辨藥材時間長短的眼力還是有的。
孟滄海說隨手在地上拾起了個龜殼,這句話只能去騙鬼。
“這個,我的確是剛剛拾起來的嘛,還沒有仔細看。”
“是嗎,你剛剛拾起來的龜殼,這龜殼怎麼來的?這裡的確是應該有水系靈獸,你可以說這隻水龜是在剛纔靈獸的衝突中死的,可是就算是這樣,那怎麼只有一個龜殼?它的屍體呢?就算是屍體也被其它的靈獸吃掉了,龜殼裡也應該有痕跡留下吧?”
“你問我,我問誰?”孟滄海衝着班諾德一瞪眼,這是因爲他沒辦法自圓其說了。
這隻龜殼本來就是在他的儲物戒指裡存放着的,知道班諾德必報剛纔之仇,孟滄海靈機一動,纔想了這個辦法來戲耍班諾德。
肖刀在洞裡又聽到了兩個老頭吵架,真是有點兒哭笑不得,也鑽進了洞裡,小龍對他說道:“注意些。”
肖刀點頭鑽出了洞。
從洞裡冒出頭來,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而洞口,還有幾隻靈獸的屍體,都是些一級靈獸,有一隻狼,還有一隻是狐狸模樣,都算是靈獸中比較弱小的動物了。
從洞裡鑽出,兩個老頭還在不依不饒地吵架,肖刀忙道:“行了,兩位老師,咱們還是先看看一樓的情形再說吧。”
班諾德哼了一聲。
孟滄海卻拉過了肖刀的手:“對,你小子說的對,咱們快去一層看一看。”
孟滄海與肖刀有前面走,而班諾德在其後緊跟,一路之上,發現了不少靈獸的屍體,也有一些靈獸的屍體落進了水裡,血腥味非常之膿。
幾人儘量掩住自己的靈力,一直卻一樓梯口,孟滄海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完完全全地收起了自己的魄珠,肖刀,班諾德也依次照作。
(唉,又到春天了,大大前天停天,昨天又停電。去年一夏天有一半時間電壓不穩或者停電,今年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