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一會我找人把他帶到後山關起來,也正好用這個藉口,解除你們的婚約。菲兒,你想的不就是這些嗎?”
“爹,你沒有看到剛纔他的身手,他明明沒有靈力,可是速度之快,連女兒也反應不過來,雖然女兒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可是如果就這樣放過他,斬草不除根,終究是後患啊。”
“呵呵,我何嘗不想借着這個機會除了他?如果能早些除了他,我又何必讓他在咱們家裡住上這兩天?”
“難道爹是怕了肖家?可是聽說肖家根本不拿他當一回事兒,就算是他死了,肖家也會不聞不問的。”
“菲兒啊,肖家倒在其次,我所怕者是他身後的那人啊。”
“他身後的那人,難道是他父親?他父親不是早死了多年了嗎?一個死人有什麼可怕的。”譚菲兒好奇地問道。
譚振樑搖搖頭:“他父親是失蹤了多年,卻並不是死了多年,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得到過他父親的消息。假如他的父親尚在人世的話,一旦我們殺了他的兒子,恐怕我們譚家抵擋不住啊。如今就把他留在世上,幽禁在後山,日後那人如果真的來了的話,我們只要交出人來,並把今日的事情向他說了,那人倒也不至於過於牽怒於我。就算是那人早已經死了,我們把他關在後山,不過是像多養了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一份糧食而矣。”
譚菲有些不滿,她有心再讓譚振樑收成意見,可是譚振樑已經做了決定,她怎麼能夠勸得動?
只得在心裡暗暗地盤算:“把這小子關在後山也好,要殺他,恐怕也不會太難。”
肖刀又一次從無邊的黑暗當中醒來,四周卻依然是一片黑暗,黑暗之中帶着一絲潮悶的溼氣,身下卻是一片涼冷。
肖刀再順着手往四周摸了過去,這時才慢慢的發覺自己是躺在一個石牀上,石牀冰涼,根本沒有一牀被子鋪在上面,再順着石牀摸過去,又摸到了一側的石牆。
自己居然會被譚振樑給囚禁了,肖刀暗自苦笑。也不知道譚振樑要怎麼處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