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哥,如果你真的能夠救我媽媽,我不要什麼緣分,現在就可以答應你,做你的女朋友,甚至是成爲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雷雅欣卻搖搖頭,看着唐嵩哭着說道。
與其讓雷家把自己當成犧牲品去聯姻,還不如嫁給唐嵩。至少唐嵩讓她有過心動的感覺,哪怕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可在雷雅欣的眼中,唐嵩比周海,比北天城的那些花花公子要強上很多很多倍。
成爲他的女人,雷雅欣不後悔。
“好,只要你能夠治好我,你和雅欣之間的事情,我不參與。”
謝芳芳也豪氣一把,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一番,下定決心道。她已經想好了,此刻最爲重要的是自己的病能夠康復,只有自己復活了,雷家纔會保持現在的狀態,然後繼續輝煌。
一旦她真的病倒了,哪怕是有雷雅欣去聯姻,他們雷家也不可能在北天城生存下去,只能被別人排擠出去。
所以她賭一把,反正只是讓唐嵩治療一下,好不好,就聽天由命了。
當然,如果唐嵩能夠治好她,那再好不過了。雷雅欣的事情,在她讓雷家在北天城徹底站住腳的時候,還能夠會聽唐嵩的話嗎,簡直就是笑話。
“躺好,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看到雷雅欣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唐嵩還是有些不忍心。
反正就是扎幾針,浪費一點靈氣,算是自己樂善好施了。
“不能,你不是醫生,而且也沒有行醫資格證,你不能救我的病人。”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着白衣大褂的醫生從外面走了進去,指着唐嵩氣呼呼的說道。
然後又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謝芳芳,無語道:“謝總裁,你要明白你現在的情況,除了化療,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哪怕是動用華夏最爲先進的儀器,也只能夠保證你半個月的時間。我想你在這半個月內,好好的處理一下後事。讓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給你治療,萬一出事了,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之後,這個醫生顯得
還不滿足,又瞪着雷雅欣說道:“還有你,再怎麼說這躺在病牀上的人也是你的媽媽,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帶人過來給你媽媽治病呢。他了解病情嗎?他有行醫資格證嗎?他是什麼學校畢業,懂得這些精密的儀器嗎?這些我恐怕他根本都沒有見過,讓他來給你媽媽治療,那不是想要早點把你媽媽送到陰曹地府嗎?”
“茅醫生,謝謝你的關心。”
謝芳芳有些苦澀的說道:“不過我心意已決。”
“茅醫生是嗎?”
唐嵩卻上前一步,來到了茅醫生的身前,譏諷道:“你說我沒有行醫資格證,說我沒有本事,沒有文憑,甚至年輕,這個不懂那個不懂。可我問你一句話,你什麼都懂,但是你治好阿姨的病了嗎?”
額!
一句話,就堵住了茅醫生的嘴巴。
“這是惡性腫瘤,而且還發生了變異,我們專家組正在研究……”
不過茅醫生仍舊不承認自己的醫術低下,沉吟了一下,冷傲的說道。
只是不等他把話說完,唐嵩就咆哮道:“研究,研究到什麼時候?是不是等病人死了,你們還在研究當中呢?”
茅醫生呆滯在當場,雖然這是實情,可如此被一個年輕人赤果果的給說了出來,還是當着他的面,着實讓茅醫生有些難以接受。
“我們會盡力。”
但爲了證明自己一直在努力,並沒有把病人的病情當兒戲,茅醫生還是堅定的說道。
“行了,別在那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你去找警察自首,或許他們還能夠保住你,否則的話,等我把阿姨的病給治好,等雷家恢復過來,你和周家的那些勾當被公衆於世的時候,等待你的,就只有死亡了。”
“你說什麼?”
茅醫生的臉色大變,瞪着唐嵩,兇狠的問道。
“我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你和周家的那些勾當雖然做的人不知鬼不覺,但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唐嵩一看茅醫生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這個醫生的
確和周家有關係,或者說他就是周家派來暗害謝芳芳的。
畢竟謝芳芳死了,周家纔是最大的獲利者。不但能夠得到雷雅欣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還能夠結果雷家的成業,讓他們周家在北天城的地位更上一層。
只是唐嵩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事情,爲什麼雷家的人看不出來呢。
“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現在就可以到法院起訴你。”茅醫生有些心急,說話也顯得無語倫次起來。
“那你去吧,別耽誤我治病。”
唐嵩卻擺擺手,懶得理會他。
不過當他拿出銀針的時候,還是不忘記好心的提醒一句,“現在去自首,你還有活命的機會,等我治好阿姨的病,你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說完也不去看茅醫生,拿着銀針,看都不看,就紮在了謝芳芳的身上。
“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他竟然在病人身上胡亂的扎針,這是會出人命的。”茅醫生站在病房內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後便看到唐嵩已經把銀針紮在了謝芳芳的胸口,急忙衝着身邊的保安大叫道。
這些保安也不是傻瓜,他們能夠做到來病房保護謝芳芳,自然都是有點見識的人物。而且他們剛剛就在病房內帶着,親眼目睹了唐嵩和謝芳芳之間的爭執,以及唐嵩和雷雅欣之間的關係。
所以雖然聽到了茅醫生的話,這些保安卻並沒有去動唐嵩,而是攔在茅醫生的前面,冰冷的說道:“茅醫生,我們的總裁正在進行治療,請你不要打擾。如果你再敢大呼小叫的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你們……”
茅醫生瞪大自己的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站着的兩個保鏢。
在以前,他們兩個可是對自己的話唯命是從,怎麼今天就是以爲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就讓他們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這讓茅醫生一時間有些吃味。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呆在這裡看着,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先進的醫學水平都沒有辦法治療的骨髓腫瘤,他一個年輕輕輕的小流氓,竟然能夠治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