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的本事原本就強大,又在牀上躺了那麼多年,對於自己的戰鬥技巧一點都沒有生疏,反而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想當初跟兄弟們一起戰鬥的日子。
這樣以來,他的本事就更加強大了。
再以靈氣輔佐,李鐵柱感覺自己曾經幻想的奇妙招式都能夠輕易的實現。
而這些招式實現之後,所得到的一個結果就是——凌坤敗了。
敗的特別悽慘,只是一招,就被李鐵柱給打下了臺子。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這是天網部門的人牛逼還是安保部門的人特別菜呢?”
凌坤被打下臺子的瞬間,周圍的人立刻就起鬨起來。
“就是啊,這安保部門的人也太菜了吧,散開了修爲還接不住人家的一招,太丟臉了。”
“這麼看來,天網部門在咱們軍區又重新活了起來啊。”
“……”
在衆人的議論當中,孤狼也從中間走了過來,站在臺子上,衝着周圍的人朗聲說道:“這第一場決鬥,天網部門的李鐵柱勝。”
“譁!”
剛剛雖然衆人已經知道了李鐵柱勝利了,可是孤狼不說話,他們還不敢肯定,並沒有大聲的喧鬧。此刻孤狼一判定,衆人直接沸騰起來,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大部分都是在稱讚天網部門,說天網部門的人就是強大,大病初癒,就能夠秒掉安保部門的部長。
凌坤的臉色卻異常的鐵青,有心不認輸吧,可他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打下了臺子,根本沒有辦法不承認的啊,而且還是孤狼親自宣佈,如果他要反對的話,就是在跟孤狼作對。
跟孤狼作對,他凌坤還沒有那個膽量。
“哼!別得意的太早,咱們才只是進行第一場比賽,我們安保部門敗了又能夠說明什麼呢?別忘了,你們天網部門可只有兩個人,我們現在纔剛剛算是平手,接下來的一場決鬥纔是關鍵,我們安保部門有徐鶴出手,你們就等着被虐吧。”
凌坤見衆人都在爲天網部門慶祝,內心不由得有些不忿的說道。
而且他所說的都是實話,畢竟天網部門只有兩個人,現在雖
然勝了一場,可他們沒有辦法參加第三場比賽,只能算是平手。
“就是啊,這天網部門只有兩個人,可是要全勝才能夠勝利啊,那個部長只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年輕人,看起來長的白白嫩嫩,更像是一個學生,能打得過安保部門嗎?”
“肯定打不過啊,你們難道沒有聽說嗎?安保部門來了一個牛人,叫徐鶴的傢伙,聽說還是一個修真者,已經達到了練氣第二層的高度,這樣的人,豈能是一個毛頭小子能夠對付得了的呢。哎,這天網部門的老將雖然厲害,新人就不行了啊。”
“竟然是練氣第二層的高手,這安保部門還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
衆人聽到凌坤的話,又開始議論起來。
不過這會他們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安保部門身上,畢竟一個練氣第二層的高手,足夠在軍區驕傲一下了。並不能說軍區沒有修真高手,實在是修真高手大部分都深藏不露,所以哪怕是練氣第二層的人,在軍區,也足夠讓人唏噓不已的了。
孤狼沒有理會衆人的議論,而是看了看唐嵩,又看看凌坤,淡淡的問道:“兩位,這第二場馬上就要開始比試了,你們的人都準備好了嗎?”
唐嵩沒有回答他,而是緩步走上了臺子。
凌坤卻冷笑道:“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然後他又回身看了一眼站在保安部門當中的一人,淡淡的吩咐道:“徐鶴,這第二場由你來打,一定不要留手,上去就動用你的靈氣修爲,把唐部長打的他媽都不認識,讓天網部門的人明白,敢挑釁我們安保部門的威嚴,區區只有兩個人組成的天網部門,還不夠資格。”
在衆人的注視下,安保部門走出來一個胖子。
對,就是一個胖子。
大概一米七的樣子,看他的體型,起碼有兩百斤重。
這樣的人,竟然還在軍區,着實讓人有些意外。
可是在場的人有人認識徐鶴的,見到他走出來之後,直接驚呼道:“他竟然就是徐鶴?聽說凡是跟他動手的人,要麼被打斷胳膊,要麼被打成重傷,躺在牀上幾個月都下不來
牀。這可是一個狠人,安保部門派他出來,看來是吃定了天網部門。”
“唐部長,咱們的體型就有分別,而且我還是練氣第二層的高手,我勸你,不想讓自己受傷的話,最好下去,免得傷了咱們之間的和氣。”
徐鶴走出來之後,看着唐嵩,裂開嘴,露出幾顆大黃牙,嘲諷道。
看到他這種模樣,唐嵩實在懷疑,這尼瑪什麼軍區,怎麼還有這麼胖的人,而且還有如此不注意個人衛生的人,如果他要真的注意個人衛生的話,爲什麼是大黃牙,這分明就是幾年不刷牙積累出來的啊。
不過唐嵩此刻並沒有把這些疑惑給問出來,而是冷冷的說道:“你們安保部門想踩着我們天網部門上位,這一點我非常明白。但是我今天要告訴你,在你想踩我們的時候,我們也想踩你。”
說到這裡,唐嵩停頓了一下。
然後臺下的人就驚呼唐嵩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把大家都知道的秘密給揭穿出來,難道唐嵩不懂得什麼叫心照不宣嗎?難道唐嵩不懂得什麼叫人艱不拆嗎?
只是唐嵩並沒有理會下面人的質疑聲,繼續說道:“畢竟我們天網部門現如今只有兩個人,而且我這個部長還是空降過來的,很多人會不服氣,正需要有人來讓我們立威,正好你們安保部門來了。行了,廢話不多不說,你要是能夠靠近我一米範圍內,我就算 你贏。”
“猖狂!”
聽到唐嵩這麼說,徐鶴冷笑一聲,直接就散開了自己的修爲,向着唐嵩就衝了過去。
可惜他衝的快,退的更快。
根本就沒有看到唐嵩出手,徐鶴只感覺自己身前猶如一堵牆一般,讓他難以跨越。
不對,應該是一堵能夠移動的牆,他不但跨越不了,身子還在不斷的後退。
這一切落在衆人的眼中,就是唐嵩不動手,徐鶴一個人在上面表演使勁的向前衝,卻在不斷後退的場景。
然後,徐鶴就這樣退到了臺子下面,唐嵩才冷笑着說道:“我去,我還沒有動手呢,這對手就被嚇到臺子下面了,安保部門的人竟然這麼菜?踩着也沒有一點意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