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書法協會的內部會議,你是誰?來幹什麼?”
看到唐嵩之後,範千秋立刻就散發出來一股子殺氣,不過很快便收斂了起來,畢竟這裡是會議室,不是外面,他和唐嵩的恩怨只能在外面解決,而不能在學校裡面。
當然,如果在不動手的情況下就能夠噁心一下唐嵩,範千秋自然是非常樂意的。
所以便有了剛纔的那句話,而且還成功的給唐嵩招來了仇恨。
畢竟大家多多少少都喜歡夏校花,當然對於竊走了他們心目中女神的男人有一種天生的仇恨感了,此刻有人帶頭,他們瞬間就指責起唐嵩來。
“對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呢?你是書法協會的人嗎?”
“不是我們書法協會的人還來這裡,是不是想偷聽我們的會議,然後泄露我們的機密來賣錢啊?”
“……”
唐嵩真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刨根問底欄目組的,怎麼說的話都跟事先知道了一般,有板有眼,似乎自己只要反駁,就會被扣上一頂又一頂的大帽子。
“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也是這次書法協會的參與者,是有權利參加這個會議的。”
看到唐嵩遭到了衆人的非議,夏慧熙立刻維護起來。
肖娜一愣,較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範千秋。她一直都以爲範千秋是一個比較能夠隱忍的學生,今天卻不曾想竟然如此衝動,這讓肖娜有些懷疑,是不是唐嵩以前就在什麼地方得罪過範千秋。
“好了,大家不要爭吵了。”
肖娜擺擺手,讓大家靜下來,她纔開口說:“既然是熙熙帶來的參與者,那聽聽也無妨。”
聽到了肖娜的話,衆人這才住口,即便是範千秋,也只是瞪了唐嵩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這讓唐嵩不得不佩服肖娜的本事,竟然能夠讓這些處在青春叛逆期的學生如此心服口服。
會議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制定一些比賽規則,然後確定比賽時間,選拔標準和獎勵之類的東西,唐嵩對這個不感興趣,索性便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大覺。
沒一會,竟然打起了鼾聲,讓周圍的同學不斷的側目。
就連肖娜也有些哭笑不得,你說這唐嵩,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隨意了。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了,然後你們把自己的想法發到我微信上,我來最終確定具體的時間和規則獎勵制度。”肖娜環視了一下衆人,發現並沒有人有什麼異議,這才拍拍手說:“散會。”
其他人都慌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範千秋卻衝着夏慧熙說:“熙熙,這就是你男朋友嗎?”
“範公子,請叫我夏慧熙,謝謝。”
夏慧熙皺了皺眉頭說:“他叫唐嵩,的確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真不錯,竟然在肖校長開會的時候睡着,真有本事,不會是你們昨天玩的太瘋狂了吧?”
範千秋目光直視着夏慧熙,讓夏慧熙的臉色騰的一下子就紅到了脖頸。
這個死唐嵩,怎麼纔剛剛起牀就又睡着了,這不是讓別人誤會嗎。
“飯桶,你要是再敢欺負我女朋友的話,我讓你另外一隻胳膊也受傷。”
正在夏慧熙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唐嵩猛然擡頭,瞪着範千秋冷冷的說。
夏慧熙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並且還向着範千秋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在說:“看吧,我男朋友本事大着呢。”
“唐嵩,你叫誰飯桶?”
範千秋還沒有開口說話,坐在他旁邊的人率先憤怒的說道。
“哦,這不是飯桶的司機嗎?怎麼?你也是書法協會的嗎?”唐嵩記得,這個傢伙就是範千秋的司機,那次遇到範千秋的時候,是他在指揮那些下人,而並非範千秋本人。
不過唐嵩也可以猜測出來,那是因爲範千秋受傷了,不想讓他受傷的事情外傳。
如果單單憑藉這一點,唐嵩還不敢確定範千秋的真正身份。可是在看到範千秋的身影之後,他想到了那天在肖菲家裡的那個身影,和範千秋的身形差不多少。
再加上唐嵩在斬家的時候,木護法所說的範護法三個字,當時唐嵩並沒有在意,可是此刻,他卻有些懷疑,那個範護法,會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呢。
所以唐嵩纔有了剛纔的那句話,就是想試探一下範千秋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範千秋看着唐嵩,並沒有理會唐嵩叫他什麼,而是着重自己受傷的事情上。
“啊,範公子真的受傷了啊?”
聽到這話,衆人才知道,唐
嵩說的沒錯,範千秋受傷了。
“不是吧,範公子可是我們濱海大學的四大公子之一,誰有那個膽子敢把他打傷啊?”
“笨啊,沒有聽見嗎,剛纔唐校草可是說了,我讓你另外一隻胳膊也受傷,這不就是在說,這一隻胳膊也是他打傷的嗎。”
“哦,還真的是這麼回事。恐怕在我們濱海大學,也只有唐校草有這個魄力了。”
“唐校草是我的偶像,我太崇拜他了。”
“……”
一時間,書法協會的那些也跟着轟亂起來,有支持範千秋的,有支持唐嵩的。不過支持唐嵩的人更多一些,畢竟信唐嵩,泡校花,這個流行語已經在濱海大學廣泛流傳了。
“你真笨,那些人都能夠聽出來,你卻沒有聽出來。”
唐嵩站直了身子,把夏慧熙拉到自己的旁邊,看着範千秋,嘲笑了起來:“那就是我把你打傷的,當然知道你受傷了。你不但受傷了,貌似三五天之內也不可能好的。所以這一次的書法比賽你是沒有辦法參加的了。”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那天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範千秋有些意外,他以爲只有自己知道唐嵩,而唐嵩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樣的話,自己坑他很容易的。現在看來,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廢話,我不但知道那天的那個人是你,還知道你是流沙的人。”
唐嵩沒好氣的說。
“什麼?你連這個都知道?”
這一次範千秋徹底動容了,他是流沙的人這個消息,哪怕是他的司機也不清楚,而唐嵩卻知道,他究竟還知道些什麼。
“這是什麼秘密嗎?”
唐嵩說的很是隨意:“我不但知道你是流沙的人,還知道你是流沙的護法。對了,你們流沙貌似只有兩個護法,一個是木護法,一個是範護法,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
範千秋沒有說話,而是狠狠的瞪着唐嵩,他真的希望這些只是唐嵩的猜測,不然唐嵩這個人就知道的太多了。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範千秋看着唐嵩,雙眼中迸射出兩道寒光,如同兩把刀子一般,直刺入唐嵩的心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