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嘿!哈!”數十個壯漢擡着黃金的王座十分招搖的在鬧市之中行走着,所有的人民全部恭敬的跪在兩邊,因爲王的威嚴,世界最古之王,擁有最深遠歷史的吉爾伽美什帝王,就在那黃金之座上,擁有着最美麗的黃金色的頭髮的王者驕傲的擡起頭來俯視自己的子民們。
旁邊兩排恭敬地敬禮在旁邊的重盾戰士用仰慕的目光看着黃金之王只是無盡的憧憬。
“哦,恩奇都,怎麼樣,要來一杯麼?”手中拿着紅酒,盡情的享受放縱聲色的吉爾伽美什對着身邊銀色短髮的男人大笑着問道。
“哼哼。”臉上帶着愉悅的神情,銀髮的恩奇都搖着腦袋手中如同雜耍一般玩弄着一隻鵝毛筆:“我討厭酒精,酒精會讓我的思維變得遲鈍,還有,吉爾,看看這東西。”他將手裡的羊皮紙交給了吉爾伽美什,一般來說牛皮紙略顯粗糙卻便於存放,是用來存放典籍和文獻的,而羊皮紙輕柔耐久,是用來高級行政級別人員處理公文的東西。
因爲信息量太大,所以羊皮紙很貴·當然,盛產金幣的巴比倫帝王纔不需要節儉,但是就算是吉爾伽美什在接過這樣一張羊皮紙的時候還是有些奇怪。
“亞歷山大那雜種回來了?”說到這條信息的時候他滿臉怪異,儘管他的烏瑪(國名)被人稱之爲野蠻之國,但是也只有烏瑪人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野蠻。
而亞歷山大就算是在外面的世界裡也是絕對風雲一般的人物,登記,掃平了希臘·波斯,埃及,就算稱霸中東的安息人也不得不對他心悅誠服。
如同彗星璀璨的一般人物回來了!
回到了他的戰場,中原,回到了這個世界最大的轉盤上來。
他想幹什麼?
是制霸天下還是在這天下紛紛亂亂的大局之中分一杯羹?儘管遠在巴比倫,但身爲局中人的吉爾伽美什也不得不詳細的考慮這件事情帶來的深遠影響。
別看他平時驕傲跋扈·但是那也只不過是他的性格使然·但是他卻不蠢,父親爲烏瑪之王,母親爲烏魯提刻女神的他身爲半神半人絕對是普通人類中頂尖的存在,他的父親給予他人類的智慧,他的母親給予他神的強大。
他是烏瑪最強之王·吉爾伽美什。
“有趣!”吉爾伽美什將羊皮紙丟給了恩奇都哈哈一笑:“命令。”身邊四周的鼓聲一停,所有人都擡起頭來看着恆古之暴君等待着王的接下來的命令。
“西邊停止與白銀軍團的交戰,讓疆土部隊全部回來,近期準備刷塔!”吉爾伽美什嘴角帶着一個邪魅的笑意大聲的命令道。
“哦哦哦哦哦哦哦!”無盡的冒險者們歡呼起來。
塔指的是巴比倫通天塔,又名德魯亞加之塔,是充滿了怪物和奇怪東西的地方·是打怪刷寶的好去處。
根據統計,烏魯克金幣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出自這裡,換句話說這塔如同烏魯克的經濟命脈一般被古老的烏魯克王把持着德魯亞加之塔,是他的樂園,也是他的花園。
當然,烏魯克之王爲了欣賞如同螻蟻一般的醜態,他並不介意普通的人也來這裡打怪尋寶·於是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冒險者都聚集在這裡聚集一堂,爲了榮耀和金錢而戰。
在這裡一戰出名的並不是沒有,曾經有人直接斬殺了名爲陶米諾斯的牛頭怪物然後得到了克勞狄烏斯皇帝的冊封,儘管是一個小小的子爵卻仍然讓無數人瘋狂了。
刷塔,就代表着烏魯克王有大動作·甚至是清理怪物安定後方,又或者儲存物資·儲備金錢,不論哪一種都代表着烏魯克王的不甘蟄伏。
白銀之王本來就和烏魯克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所謂的三百年來的戰爭一直是小摩擦,雙方都是打着練兵的心思,確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烏魯克王前腳剛剛發佈了撤退的命令,白銀之王后腿就讓自己的部隊開始回到了王都。
雙方十分有默契的命令讓各個王國一驚,就算是羅馬也忍不住有些坎坷這兩個國家如果一直以來是裝腔作勢的會是如何。
那就太可怕了。
尼祿對於平定迦太基的心思不禁更加的着急了,她連着下了三道命令讓梅琳迅速掌控軍團然後展開對迦太基的作戰。對於迦太基,尼祿始終將他視爲一座省,一個被她殖民的省,就好像美國對於夏威夷的態度一樣,美國是不會讓夏威夷展開**的,因爲是太平洋的跳板。
尼祿也是一樣,她是不會讓迦太基展開**的,因爲迦太基的**代表的是非洲利益的淪陷,羅馬尼亞帝國將喪失一切在非洲的話語權,到那個時候,遠在埃及的亞歷山大能夠輕易的將迦太基以下無法吞併的領地消化掉,到那個時候,羅馬尼亞再要在非洲佔據一席之地就要更加難了。
現在的漢尼拔只不過盯着國家和民族的**而奮鬥着,但是比他更加高級的執政者們卻已經將目光放在了整個天下之上。
這就是差距!
“所以說啊,皇帝陛下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們到底要到什麼時候纔將兵權交給我呢?”揮舞着手中四張尼祿克勞狄烏斯授權的指揮官任命書,梅琳一臉無奈的問道。
“開什麼玩笑,五六萬人的大軍團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女人掌控!”一個年輕的,大約三十左右的將領心中藏不住話,脫口而出。
“哦,你的意思是女人無法承擔這一個責任麼?”梅琳眯起了眼睛微笑着問道·這笑容是和凱拉爾學的,能夠讓人不由自主的放輕鬆,相信你,但是很顯然梅琳用的地方絕對不對頭。
“當然了!”既然已經說出口的年輕將領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大聲道:“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接管我們羅馬尼亞歷史最悠久的軍團,巴倫西亞軍團?”
“所謂的巴倫西亞軍團呀~”梅琳依靠在椅子後面用冰冷冷的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俯視着他們:“也只不過是被一個迦太基,區區的漢尼拔打得狼狽不堪的喪家之犬啊!”
“你!!”她的話讓所有的羅馬尼亞軍團長站了起來。
“最後問你們一句,你們·願意交出兵權並且由我統一指揮麼?”她嘴角帶着甜蜜的笑容問道,那顆淚痣越發的迷人。
“你休想!”還是那位年輕的將軍,他大聲地喊道,帶着融入骨子裡的驕傲和羅馬人的強壯,他擡起了胸膛盡情的鄙視一位女士。
這種情況在卡美洛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不過一個瞬間梅琳就得出了結論,卡美洛經過尤瑟王的騎士六德薰陶了二十年之後經過凱拉爾的“騎士六德”的修改版·但是謙讓女性和幫助女性卻仍然深入骨子裡。
騎士是絕對不會如此大聲的對一位女士說話的!
梅琳輕輕的搖了搖頭·重男輕女這種現象除了卡美洛騎士驕傲之外在外面數不勝數,羅馬尼亞更加甚之,尼祿一克勞狄烏斯如果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以暴君之名將所有反對她的人燒死,殺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們,她也不可能成爲皇帝的。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那麼請你們去死吧。”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纏繞上了一條青青的小蛇·那是碧綠無暇如同雕刻品一般完美的“物品”。
魔法。
一瞬間蛇開始分裂,然後精準的咬中了所有在場的將領們。
一,二,三.
僅僅三秒的毒發讓他們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己被什麼東西咬了就死死的捂住了自己嘴巴,那裡不斷地噴吐着白色的泡沫·那是神經毒素。
僅僅是個小魔法而已。
凱拉爾在這裡只需要一秒就能夠治癒他們,這種小魔法對於師徒兩人玩鬧之間的魔法比試都算不上,對於一個強壯的,成年的普通人來說卻絕對致命。
“啊~果然,我唯一的敵手就只有我那位宿命中的弟子麼?”梅琳撩了撩自己紫色的捲髮,只是覺得一陣寂寞感,她是魔術師·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魔術師也就只有她那位弟子了。
凱拉爾對於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並不僅僅是敵人,更是朋友,更多的是魔道前進的路上的結伴者,她想打敗凱拉爾一個是想要證明她身爲老師還沒有老·還沒有技窮,另一個就是爲了平定卡美洛·滅絕了凱拉爾的野心,兩人就能夠擁有一個十分平靜的魔法研究的場所,對於她來說這纔是最重要的。
她輕輕搖了搖頭,這些普通的凡人啊,她甚至連生出生氣的感情來都沒有,她臉上帶着一絲柔和的表情對着外面喝道:“來人啊,着急所有中級軍官,我有皇帝的手諭要宣佈。”
在這一天,梅琳以一位指揮官的身份登上了大陸的舞臺,和她唱對角戲的,是那名爲漢尼拔的偉大將領,好戲,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