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快去投票,我好存稿!
要掉到一百名一下了!
ps2:那麼多求裡番的,你讓我一個小處男怎麼寫啊!
秋天。
楓葉飄飄灑灑的落在紅葉嶺的街頭爲紅葉嶺增添了一份紅色,但是這並不是十年之前建造紅葉嶺的楓樹。
那些樹都在之前野蠻人聯盟入侵的時候被砍伐或者被燒掉了,現在這隻有小手腕粗細的楓樹是在凱拉爾擊潰了野蠻人之後重新栽植上去的。
凱拉爾也曾經動過十年伐一代樹木,然後提醒人們,十年過去了,一個新的年代已經到來了。
但是後來算了算經費還是打算算了。
因爲皇家直接出資修建的道路都會冠以【皇家第xxx大道】的名義,而爲了體現出特別標誌,大多都採用楓葉的形式,因爲屠龍的原因,紅龍旗帶着楓葉背景就成了卡美洛的王旗。
而這要砍了當真是要投很多的錢啊……
凱拉爾略糾結。
只不過玩弄了一把世界上大多數人的他顯得十分的開心。
他往森林那邊走去。
現在紅葉嶺附近大部分的地區都已經被開發了,特別是向着王城方向的一條路上,不論是山路還是土地上,都已經種上了大部分的經濟作物。
比如說油菜花,比如說空心菜,包菜。
秋收過後的冬天帶來的小雪覆蓋着大地上,除了大棚,其他土地上已經是光禿禿的一片了。
這是農民們好不容易能夠輕鬆下來的一刻,也是奴隸們最爲放鬆的 一個季節。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偷懶的狗東西。”旁邊傳來的聲音讓凱拉爾眉頭微蹙
“嗨。等等,朋友。”凱拉爾帶着迪妮莎走到了農場旁邊,這個靠着路邊的農場也同樣靠着農田,一條小溪順着地勢緩緩地上游流過他們家門口,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居住場所。
凱拉爾微微蹙眉卻不是因爲對方亂建地。理論上來說這個個國王都是皇家的,但是凱拉爾曾經規定只需要繳納一定的金額就能夠擁有最多五十年的某地的居住權,不超過二十平方公里。
當然,這是居住地,若是被凱拉爾查出他們用這土地來種植盈利的話將會收回此人的一切財產。
如此重罰,機會又只有一次,每一個公民纔有。這樣就導致將炒地皮或者盈利壓到了最低。
可能性將不會存在。
凱拉爾只是來看看這裡發生了的衝突。
“等等,先生,可以等等麼.”凱拉爾阻止了農場主的鞭打,這位農場主帶着典型的卡美洛人,透紅的鼻頭他大概喝了酒,從他身上的酒氣來看大概是蘋果釀的白蘭地,每次豐收的時候都會有果農特地將最好的蘋果留下來。然後以凱拉爾教給他們的方法釀酒,這個時候當秋收結束的時候。就可以打開去年的白蘭地,痛快大喝起來。
經過幾年的經歷之後,這幾乎已經變成了習慣。讓所有的卡美洛人變成風俗的習慣,就好像豐收節一樣。
這位擁有酒糟鼻,體格健壯的男人穿着羊皮襖,這說明他的生活還不錯,這種羊皮襖在市面上在一個銀幣左右,下半身穿着牛皮褲。裡面大概塞滿了洗乾淨曬乾了的乾草吧?雖然有些粗糙。但是的確是能夠保證冬季的溫暖,靠近北極的英格蘭冬天可不是那麼簡單。
面對凱拉爾。對方一眼就看出這個一年四季喜歡穿着白袍子絕對不動搖,騎着獨角獸身後跟着大劍的男人是誰了。
他慌忙停下了手裡的活對着凱拉爾撫胸鞠躬行禮,有些慌張,但是應該是見到國家領導人當然的事情。
凱拉爾平壓了壓手:“您好,我能問問這個可憐的奴隸到底犯了什麼錯讓您如此怒不可歇呢?”
“哦,親王殿下!”他回答道:“這個奴隸居然在偷懶!我要打死他以敬其他的奴隸!殿下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殺雞儆猴?”
“你說謊,閣下,”凱拉爾輕輕的點了點那個片體鱗傷,但是卻麻木不仁的奴隸:“您經常虐待您的奴隸吧?”
“這……”他語塞到:“但是殿下,他們只不過是一羣畜生啊!”
“他們只要辛勤勞作五年就能夠和你一樣是一個平民,爲什麼你會將他們看做畜生、”凱拉爾平靜的問道。
“這……”
“我想奴隸工會近日就回來找你談談,而你……”凱拉爾目光看着那個麻木但是卻魁梧的高盧人:“大概會變成平民吧,作爲補償。”
那個高盧人眼中猛然迸裂出的神采讓凱拉爾心驚,他大聲哭嚎起來:“大人,大人,請您不要走,他這傢伙是個變態!他已經摺磨死了數十個奴隸然後對奴隸工會說奴隸逃跑,然後他就將奴隸埋在他家的後花園裡!”
凱拉爾眼色猛地一凝,不論什麼時候,都有這種變態呢!
“去挖,”凱拉爾對奴隸說道,“挖出來你將繼承他的一切,說謊,則處死。”
凱拉爾目光放到了鏟子上,那個奴隸掙扎着起來抓起了鏟子。
那農場主臉色一變,揚起馬鞭就要抽,但是凱拉爾只是將臉微微側過來,他的動作就停頓在了身體上。
“迪妮莎,看住他,”凱拉爾平靜地說道,下一句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有妄動,殺無赦!
面如死灰的農場主就這麼看着奴隸翻了天一般將自己昨天才剛剛埋進去的奴隸屍骸挖了出來。
“這只不過是第一具屍體,裡面還有很多,我聽他說的。”高盧人用目光示意這個奴隸屍體是之前的前輩。
很顯然掩埋屍體的時候農場主根本沒在意對方是不是在場,而是沉醉在掩埋屍體的興奮中了。
“你知道什麼!”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送上絞刑架,農場主終於爆發了!“你知道什麼!我的妻子,我的十歲的孩子!我的女兒!全部被這羣畜生給毀了!全部給他們毀了!你又知道什麼!你這種乳臭味乾的小鬼,你這種一出生就在濃湯和奶酪中活着的小鬼怎麼會知道我們這羣農民的痛苦?”
迪妮莎一睜眼就要發怒,他以爲他現在能夠虐待高盧人是因爲誰啊?他以爲他現在一個人能夠僱傭一大羣人照顧他的農田是因爲誰啊?他以爲他現在好好活着是因爲誰啊!
“爲什麼不去參軍?”凱拉爾平靜的問道,“你的體格健壯,身體沒有任何疾病,眼睛也很好,爲什麼不去參軍?”
“……”對方語塞。
“爲什麼你的妻子和女兒會死?”凱拉爾平靜的問道:“而你,卻沒有任何事情?”
“……”對方滿臉大汗,依舊說不出任何事情來。
“你這個懦夫。”凱拉爾用鄙夷的語氣開口道:“你甚至連上戰場面對他們的勇氣都沒有,你只能卑微的,卑鄙的在時候享受着我的戰利品,享受着我帶給你的福利,享受着現在的生活一邊對自己的過去唾棄不已將自己的懦弱寄託在高盧人奴隸的身上。你這個懦夫!”凱拉爾用快速的,如同吐珠一般的語氣對着這個農場主罵道。
“現在,我給你們兩人一個公平的機會,高盧人,如果你在這場戰鬥中勝利,你會得到這傢伙的一切,而你……”
凱拉爾看着汗如雨下的農場主:“如果你贏了,我將免去你之前殺了那麼多高盧人奴隸的罪行。”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覺悟。”
“你剛纔鞭打過他,而且好像幾天都沒有給他吃飯了,你佔優勢,你還怕什麼?”凱拉爾的聲音如同魔鬼的召喚一般,他微笑着問道。
“咕嗚……”農場主吞了一口口水,他手握着鞭子看着慢慢的扶着鏟子站了起來朝着自己獰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的野蠻人。
“開始!”凱拉爾清冷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啊,只看到高盧人用最後的力氣帶着鏟子朝着農場主衝去,農場主大叫一聲,一鞭子甩了過去,但是對方用鏟子丟起擋住了鞭子順便把整個鞭子都捲了氣啦然後整個人撲到了農場主身上一口大白牙狠狠的咬在了農場主的脖子上……
這是咬破了動脈的一擊。
對方咬破了他的動脈,大口大口的喝着他的血,然後用自身的體重壓住了農場主。
兩個魁梧的漢子就這麼糾纏着撲倒在了被冰雪凍得梆硬的地上。
鮮血漸漸地蔓延開來,將冰雪凍得堅硬的土地融化開來。
農場主慢慢停止了抽搐的,那野蠻人一口鮮血的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你說的話算數麼?”
他纔不知道凱拉爾是誰,但是他知道的是連農場主都畏懼的凱拉爾一定是地位很高的人。
那麼他的話應該有幾分可信的。
“嗯,我現在要去森林裡辦事,你或許可以先去享受你的戰利品。”凱拉爾對着房子努了努嘴。
“哈哈,看來你還是有幾分信用的麼。”對方哈哈大笑着開始扒農場主的衣服,一件上好的羊皮襖能換老多錢了。
“喂,凱,真的要讓他自由麼?那種兇殘的傢伙?”對方爆發起來的兇殘,就算殺慣了妖魔的迪妮莎也不禁有些害怕。
“沒事的,如果對方不安分,自然會忍不住三天兩頭惹事,以高盧人的身份,他只要犯了什麼事都是大罪。”凱拉爾用幾乎吃透一切的語氣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