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夜晚兩點半,只有我更新……
ps1:和朋友去了珠海妹抖店,說句實在話,最低每人25元消費,一杯咖啡25元並沒有什麼不值得,但是當咖啡杯底的渣都沒溶乾淨的時候就很坑爹了……特別是尼瑪綠茶布丁還給老子放奶油和草莓醬……混蛋,給我道歉!向全世界的布丁道歉!兩個人,兩杯咖啡兩個甜點97……雖然不是不能接受,但是無法接受那麼難吃啊!混蛋!
ps2:蠕動着更新。
ps3:推薦b站兩個視頻:都是ted的,一個叫外國人如何理解中國的崛起一個叫世界和平遊戲都很讓人震撼和感動。看之前記得先屏蔽2逼字幕,爭端太多不如自己理解。
羅馬尼亞中央軍這邊在野外宿營,凱拉爾這邊又哪裡好過呢?
除了第一次的軍人,第二次的工匠之外,艦隊來回往返多次,帶來的都是工具或者武器,但是這些東西都用來建築城牆和將外面的木料石料拉進來了,至於裡面真正的樣子——還真就是個光禿禿的。
十分難看不說,導致晚上他們居然還要和外面的羅馬尼亞中央軍一樣打帳篷!
雖然滿腹牢騷,但是六位圓桌騎士長們還是走入了各自的帳篷,他們作爲圓桌騎士長當然有特權,一人一頂帳篷,但是其他的小兵們就沒有那麼好命了,六個人擠一頂帳篷還得祈禱自己這頂帳篷裡沒有打呼嚕太厲害的,腳臭濃郁的,體味難受的……
好吧,我們不說這些讓人悲劇嘔吐的事情了,凱拉爾在自己的帳篷裡寫着一些記錄,時而蹙眉,時而微笑,倒是十分投入,他已經安排了五百人守晚上上半夜,下半夜將會有其餘五百人輪換。
只不過帳篷簾瑣碎的聲音還是驚醒了正在白紙上寫寫畫畫的凱拉爾。
“貝狄威爾。”有光的地方凱拉爾就能夠知道光所探索到的東西,說真的,今天和梅琳對陣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魔法造詣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了擁有了信心之後自然是更加刻苦的修行,所以貝狄威爾一進來他就發覺了對方。
凱拉爾的問題讓滿腹心事的貝狄威爾張了張嘴,但是隻是發出一個無意義的單音節讓凱拉爾微笑起來。
這個貝狄威爾身有殘疾,只有左手,但是卻是圓桌騎士之中唯一的女性,凱拉爾十分喜歡她,她在付出了男人千百倍的努力之後成爲了凌駕於所有騎士之上的圓桌騎士長,反而受到了阿爾託莉雅和凱拉爾非凡的喜愛,阿爾託莉雅是因爲她女性的身份,對於她來說,她在貝狄威爾身上看到了自己童年的夢想:爲女性騎士的崛起而努力。
而凱拉爾則是單純的喜歡加倍努力和不斷吸收學習的人,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就算是在騎士學院裡,貝狄威爾也是一位加倍努力的人,不像是貝奧武夫,整一個張飛式的莽夫。
所以貝狄威爾一直作爲阿爾託莉雅的親衛,就算是名聲不顯,卻備受皇室重視。
“貝狄威爾?”凱拉爾再問了一聲,聲音中帶着溫柔,並無在意對方失禮。
“抱歉,親王殿下。”貝狄威爾是和阿爾託莉雅一樣死板遵守規矩的騎士,當然,現在被凱拉爾調教的稍微有些軟的阿爾託莉雅已經開始學會了變通,而貝狄威爾則固執的執行着凱拉爾和尤瑟王共同制定的騎士六則:“我十分在意陛下,陛下一個人在郊外入眠,真的沒事吧?”她口中所指的一個人的意思是阿爾託莉雅身邊並沒有侍奉她的人。
“那,那,那個……在下絕對不是什麼太過驕傲自滿看重自己……”在凱拉爾微笑的目光中手忙腳亂的解釋着的貝狄威爾滿臉透紅的說道:“在下只是覺得陛下在荒郊野外也不能生火煮飯,在下十分不安。”
“呵呵。”凱拉爾不僅被貝狄威爾的神態弄的笑了起來:“貝狄威爾,不用緊張,阿爾託莉雅那邊好得很,知道爲什麼你要在這裡麼?”
“?”貝狄威爾不解。
如果說凱拉爾的近衛軍是大劍們的話,那麼阿爾託莉雅的近衛軍就是由貝狄威爾帶領的圓桌騎士團,但她作爲近衛長几乎是一直跟隨在阿爾託莉雅的身邊,不離不棄毫無怨言的。
但是這一次的戰鬥突然將她調離吾王的身邊,這讓她十分吃驚,特別是在知道吾王的任務是帶領騎士們衝擊敵人後方殲滅敵人之後,她更是十分不安。
吾王吃的還好麼?那羣笨手笨腳的騎士能給弄好帳篷麼?吾王睡得好麼?吾王安穩麼……
各種不安紛至沓來,讓貝狄威爾糾結了半個晚上之後還是決定來凱拉爾的帳篷裡稍微將自己的擔心對着凱拉爾殿下吐一吐,好讓智計過人的凱拉爾大人想個辦法。
當然了,在她的心目中凱拉爾是比她更加體貼吾王得人。
但是他的答案卻接近於冰冷。
微笑着,他的臉直視着自己:“貝狄威爾,你需要記住一句話。”
她困惑着。
“國王可以凌駕於人民,但是不能凌駕於國家。”他微笑而冰冷的說道,但是她不解着,國王,不就代表着整個國家麼?
“好了,下去吧,貝狄威爾,明天有一場大仗,去養精蓄銳吧。”凱拉爾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只能敬禮,退下。
“國王……凌駕於國家之上的,是暴君啊。”凱拉爾輕輕地喃喃道,帳篷簾子在微風中搖擺,他的喃喃爲不可查的消逝在風中。
距離城堡不足兩百公里的森林裡,騎士王看着自己最精銳的圓桌騎士們坐在冰冷的馬紮上喂着自己的戰馬,這些高達兩米的戰馬頗有靈性,知道這是戰前一刻,只是咀嚼着乾草混合着黃豆。
事實上這些戰馬本身在上戰場之前是要送上一頓麥酒混合着乾糧黃豆的一餐,這樣能夠讓它們醉之後發揮更強大的力量和持久,甚至受傷都不會停止奔跑,除了——死!
但是戰馬們的嗅覺卻更是靈敏,對於戰場的味道早已熟悉,雖然現在沒有條件再說其他,但是它們卻能夠敏銳地察覺到明天即將到來的大戰。
就算沒有上馬橛子和木棍它們也默不作聲,偶爾一個響鼻也瞬間被密林所吞噬,帶着咕咕聲的貓頭鷹能夠吵得所有人睡不着,卻也能讓身經百戰的戰士聽着鈴聲安眠。
“母親。”一個渾身矮小包裹在紅色鎧甲中的騎士走上前來對阿爾託莉雅說道:“多少吃點東西吧。”
“莫德雷德。”她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因爲怕打草驚蛇,他們並沒有生火,就算有點點月光漏下來也只不過是剛好能夠看到輪廓的樣子,但聲音卻很好辨認。
她將手中的乾糧遞了過來,以黃豆和小麥混上鹽和鹼壓成的乾糧雖然說不上口感好,但是灌着水一起吃下去也能抵餓,這就足夠了。
“不用。”阿爾託莉雅輕輕地拍了拍對方伸過來的手掌,輕輕地說道,態度倒是很柔和,只不過心裡卻是覺得這些東西太難吃了,既然她能夠幾十天不吃東西,而又用十幾天補回來,自然不會在意這幾天的食物。
“母親。”莫德雷德感覺阿爾託莉雅有些戰前緊張,或者說是自暴自棄的感覺,但是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她作爲人造人,雖然被梅琳使用鍊金術加速成長,但是在凱拉爾的光明魔術下她早就被治癒,只不過由於年齡的問題凱拉爾遏制了她的生長機制,只是將她送入軍事學院中學習。
但是換句話說,她除了軍事之外在人情世故方面幾乎是一無所知的,所以只是焦急,不知如何表達。
“沒事的,莫德雷德。”阿爾託莉雅溫聲的安慰道:“我只不過是在期待着明天的戰爭還有捕捉梅琳而已,親愛的莫德雷德,請不用爲我擔心。”她笑道,神色溫和語氣平緩。
“是的,陛下。”這時候莫德雷德心甘情願的將她稱之爲陛下,而不是母親。
她心情激動的退了下去,不是因爲她爲明天的戰鬥而激動,而是因爲王對自己的態度。
她從來都知道身爲王,對自己要求甚嚴的阿爾託莉雅對自己這種人造人——儘管是她和凱拉爾的血脈不假以顏色的,但是今天她被派來輔助阿爾託莉雅的時候,可以想象她的驚喜。
感謝父親大人。
莫德雷德心中由衷的感謝道。
早晨大約五點半,天才剛亮的時候,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準備好等待着大戰了。
不單是騎士們早早的起來,紅葉嶺的步兵們,羅馬尼亞的戰士們。他們都準備好了迎來一場大戰爭。
或許對於大陸中心的世界來說這裡上萬人的戰爭只不過是小戰役,但是對於所有人來說,這都是他們一生之中或許可能會是最後一場戰爭了,這,就是大戰爭,對於小兵來說!
城門被打開,羅馬尼亞戰士們沉默的看着慢慢從城中涌出來的卡美洛戰士。
昨天他們並沒有短兵相接,但是這些稚嫩的戰士卻彷彿戰勝了他們一般脫胎換骨,心中冷笑着握緊了腰間的短劍,羅馬尼亞戰士勢要對方知道戰爭的精華在哪裡。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卡美洛戰士都出城了,在城頭上,出現了超過2000位手持長弩的戰士。
他們居高臨下,手中弩箭還帶着凹槽瞄準,能夠很輕易地跨越對方極限的三百米而命中對方。說句實在話,科技的力量在此一顯無疑!
如果對方想衝上前來和卡美洛戰士一決勝負的話,這並不是一個好選擇!
但是已經被昨天的防禦氣瘋了的羅馬尼亞戰士對自己的盾牆有着奇怪的自信,他們並不在意對方的弩箭,他們只想痛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