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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無論是麥克白還是吉爾伽美什對於這一次的情況都看的極準。
儘管現在這個情況大家都沒有進攻好像在玩一樣打醬油,但問題是現在還只不過是冬天,一旦春天來臨,對方肯定會迫不及待的進攻,就算增兵也沒有,這是紮紮實實的王道,所謂的王道的意思就是堂堂正正的從對方的身體上碾過去!
一旦春天到來,天氣回暖,草長鷹飛,那麼春耕之前或者正在春耕中的烏瑪就是他們眼中絕好的目標,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妥協,在如此大勢面前。
說句實在話,吉爾伽美什拒絕凱拉爾也並不是因爲什麼太大的利益問題,事實上凱拉爾的計劃對於吉爾伽美什而言也是極好的——驅逐烏瑪國內的一些病症。
但是問題是吉爾伽美什不想妥協的原因完全是面子問題——我國內的疾病需要你來幫忙,你的意思是老子搞不定嗎?
於是他很果斷的拒絕了凱拉爾的要求。
但是由於他太過驕傲並且還用信羞辱了凱拉爾一番,已經好久都沒有收到羞辱的凱拉爾一下就炸毛了。
說實話凱拉爾只不過是制定了這一次的大概計劃而已,也無非就是蒙古人的四大戰言“風林火山”而已,“風林火山”是孫子兵法中提到的概念,但是將這個戰術發揮到了極致的也就只有打下了整個世界的蒙古人,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
凱拉爾送了貞德這四個字也就放心的目送她前去了。
只不過沒想到貞德居然得到了這四個字之後有如神助的直接把烏瑪帝國的老巢烏魯克給端了。
這種意外之喜當然是全盤接收了。
凱拉爾不是那種對着別人的功績挑毛病的人。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會向着積極的一面來看,儘管貞德的功勳讓凱拉爾變得十分尷尬。
但是很顯然的是和三個國家接壤的烏魯克並不是那麼討人喜歡的存在。
從和白銀之國對峙了八年左右,又來攪了羅馬和馬其頓的局就能看出大家看烏瑪就好像看一個攪屎棍。
大家都有一個非常堅定的立場。
白銀之國地廣人稀人口不足,但是很顯然他們的目的是積蓄實力並且找到【組織】的存在地進行報復。
一旦讓他們找到組織在哪裡,那麼他們就是舉國之力前來進攻的,但是他們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主流國家,一旦拔出了組織很顯然這羣“異類”也是會漸漸的散去融入人羣中的。
這是一個“沒有前途”的國家。
但是很強大。哀兵必勝的道理已經在中華五千年的戰鬥史上已經明顯的證實過無數次了。
然後是馬其頓,馬其頓的野心無疑是天下制霸,而羅馬正處於天下霸主之位,很顯然馬其頓和羅馬是死敵。一個要死死地捍衛自己的霸主地位,一個要死死地把霸主打下馬來。
就在這種情況下卡美洛出現了,卡美洛是作爲一個偷襲者而出現的,一舉拿下了富饒的羅馬西邊領土並且將盧格墩高盧省一口氣拿了下來。
拿下了盧格墩高盧省的卡美洛看似已經心滿意足的開始繁衍,但是不論是熟悉凱拉爾的尼祿又或者亞歷山大,亦或和凱拉爾書信來往的伊斯力,又或者曾經拜訪過卡美洛的迦太基大賢者蒙大拿都是見識過凱拉爾厲害和野心的。
現在的一時之間的潛伏只不過是爲了未來的爆發而已。
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這一件事情。
不,或許有人不明白……
吉爾伽美什這位毫無立場的烏瑪帝國之主給人一種攪屎棍的感覺,年輕而又輕浮氣躁。三個國家的交鋒因爲他而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一場兒戲,無論是阿爾卡特又或者亞歷山大對他都是沒有絲毫的好感的。
也因爲他的原因,尼祿也不怎麼待見他。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
凱拉爾那巨大的關係網緩緩的鋪張開來,面對如此巨大的力量,烏瑪帝國根本難以招架。
無奈的飛信同意了凱拉爾的建議之後吉爾伽美什這纔開始正式起以前他連斜眼都不會斜眼的國家,卡美洛來。
他終於開始驚訝的發現這個卡美洛真的不是什麼善良的梗了,首先是貿易。
吉爾伽美什在之前還沒有什麼太直觀的瞭解。但是麥克白不同,他出生希臘,又身爲猶太人,對於經濟的走向敏感的簡直比風向還要快。
由於卡美洛的驅逐,羅馬的拒絕和馬其頓的驅趕,長相難看並且身爲猶太人的麥克白是沒有絲毫的出人頭地的機會的。
但麥克白寧願來到偏遠的烏瑪也不願意遠渡重洋去曾經是羅馬帝國的領土迦太基,你就應該明白迦太基到底有多麼的落後和貧瘠了。
說實話,迦太基人戰鬥力不錯。但是無論是科技,武器,還是生產力都落後太多了,非洲人那特有的懶散性格一到有太陽的時候就躲起來不工作的特殊民族惰性更是讓人望而生畏,所以麥克白選擇了烏瑪。
在烏瑪,他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吉爾伽美什的青睞並且成爲了王室賢者之一。儘管上面還有一個大賢者恩奇都,但是他並不在意,他們兩個完全是兩種類型的賢者,他擅長陰謀詭計,經過高等哲學心理教育,對於計謀和經濟上他有十分出色地洞察力和嗅覺,而恩奇都更像是一位儒將,和吉爾伽美什一起長大,友情非凡的他在搞基礎建設,對戰爭的走向和對國王的大致方向上有着非凡的嗅覺。
所以兩人的交叉點根本沒有,兩個類型的人其實是完全可以成爲“左右相”的,所以麥克白並沒有把恩奇都看做自己的對手,不,應該說他現在根本沒有資格將恩奇都看做對手,因爲恩奇都是吉爾伽美什的發小,是好兄弟,是青梅竹馬,兩者之間的友情就是他們最牢固的鎖鏈,將兩人的命運牢牢地困在一起。
所以麥克白很有自知之明,這位新晉的賢者在大殿上爲吉爾伽美什做着對卡美洛的講解。
“不僅僅是在糧食出口上,卡美洛現在是糧食的最大出口國,因爲戰爭的原因,就算是羅馬也不得不不斷地從卡美洛進口糧食,因爲國內的消耗剛剛好夠普通人吃的而已,而各大領地的貴族也不斷的削減每年給皇室的稅務,所以羅馬,馬其頓每年都要進口卡美洛大量的糧食。不僅僅是糧食,卡美洛的力量另一個側面就是酒。”
“沒錯,就是酒,陛下您現在手裡的是卡美洛進口的白蘭地。”
吉爾伽美什不爽的將自己的酒杯放了下來。
“這種用葡萄釀造的酒口味十分獨特純烈,所以大受歡迎,而恩奇都大賢者手裡拿着的杜松子酒也屬於葡萄酒的範疇,但是這種醇厚性烈的酒在卡美洛賣出來之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故此此酒一出一下子就將整個酒類市場的份額佔據了80%……而這數據還是因爲產量的問題的原因。”
“換句話說,只要卡美洛願意,那麼他們能夠隨時佔領整個歐洲的酒水市場。”
“但是對方是在是聰明的讓人害怕的存在,他並沒有將自己的酒水份額擴大,而是慢慢地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並且將這類酒水變成了奢侈品。”
苦笑着,麥克白對於那位凱拉爾大賢者的手段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能夠第一個將猶太人趕到這種地步卻自身絲毫未損失的人。
或許我們猶太人真的應該去做些實業。
他心中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這位凱拉爾大賢者利用奢侈品這個名字牢牢地吊足了所有貴族們的胃口,這個世界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貴族和有錢人。”
“然後情況如同烏瑪境內所表現的那樣,無數的貴族願意花大把大把的金幣或者第納爾爲那麼一瓶紅酒而瘋狂。”尷尬的放下了紅酒,恩奇都看着對方,靜靜的等待着對方的高論。
到現在爲止對方都描述的入木三分,對於整個卡美洛的解析,對方瞭解的十分深入。
“恕我插一句嘴。”恩奇都永遠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帶着綠色長髮的他彷彿帶着一團綠藻一般,但他這個人卻溫和無比,幾乎可以說的上是賢者的典範代表,但是很顯然的是之前讓他罵出髒話的貞德已經讓他處於一種暴怒值max的情況了。
“我想請問一下你有和卡美洛有仇嗎?”恩奇都溫和的笑了笑:“因爲按照普通人的想法來說,應該是有仇的人才會這麼做的吧?!”
“沒錯。”麥克白輕輕鞠了一躬:“的確有仇,我們猶太人一族被卡美洛驅逐出境,連羅馬和馬其頓都受到了卡美洛的影響將我們當做肥羊來剪羊毛屠殺吃肉,我們只能流浪散落到各地,所以,此仇不共戴天!”
麥克白露出了憤恨的眼神:“但是越知道敵人的底子我越是震驚,復仇我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才必須借到吉爾伽美什陛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