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珍妮當然更不必說,天天在妖精的尾巴里做看板娘,做廚師,每天要料理數百份食物,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Master級別。
有他們兩人在,凱拉爾只需要享受就好了,他也不去爭做料理的權利,只是享受着兩個女人帶來的美味。
基爾達斯吃的大呼小叫的,一個勁的讚歎艾露莎和米拉珍已經是好人妻級別的女孩了。
兩人尷尬的笑着,都已經二十多了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沒有一個男朋友,甚至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嫁人什麼的……
凱拉爾微微讚歎的目光看的艾露莎十分的彆扭,整個人都帶着一股子異樣的瘙癢,讓她想要撓卻又碰不到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她扭捏着躲避凱拉爾的目光。
凱拉爾微微一笑便不再給她難堪。
果然那天對她的調戲是有用的。
現在時間還短,艾露莎一看到凱拉爾就會覺得渾身彆扭,因爲她自己的思維總會吧自己和凱拉爾扯到男女私情上去。
這個步調很好,凱拉爾相信只要乘勝追擊就能夠將艾露莎拿下,只不過……他的時間還夠嗎?
凱拉爾翹着二郎腿,看着天際。
塔巴薩捲縮在他的懷裡,拉了拉他的衣領。
“好,好,我這就睡。”凱拉爾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用風衣蓋住了她,將她籠罩在了自己的風衣之中。
她慢慢地沉沉的閉上了眼睛,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太重要的事情,反而和凱拉爾在一起比這些事情重要多了。
能單獨的和凱拉爾在一起在這個島上,反而讓她無比的開心——艾露莎,米拉珍什麼的全部都被她無視掉了。
凱拉爾睡了三個小時便已經精神閃爍的起來了。
這是他獨特的休息方式,三個小時的安全深度睡眠足夠普通人淺睡8個小時的。
再無任何睏意的凱拉爾慢慢地爬了起來,塔巴薩有些朦朧的拉着凱拉爾的衣服,凱拉爾微微一笑,脫掉了風衣給塔巴薩蓋上,然後穿着兩件單衣就走了出去。
海風稍微有些冷,如果不是帳篷的話就算穿了外套也不頂風寒。
凌晨兩三點鐘,就只有凱拉爾一個人清醒着,他慢慢的走在三路上,不時的會碰到一些魔獸,只不過在凱拉爾那種威壓面前。
那些魔獸連一聲都沒叫就迅速的消失在了凱拉爾的面前。
動物天生就帶着一種感知,特別是食肉動物,它能夠感覺到你的恐懼然後判斷這是一個獵物還是一個獵手。
如果露出恐懼來,很顯然,就算死纏爛打也絕對要得手的。
而很多人就是因爲露出了恐懼和心虛所以才被野外獵物獵殺。
而凱拉爾……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獵手,這個叢林中最頂尖的,最可怕的傢伙。
沒有之一!
動物,魔獸們充分的閱讀到了這一點,所以才狼狽逃竄。
就好像看到艾露莎他們就對被艾露莎暴揍的記憶印象深刻一般,凱拉爾那種氣勢比艾露莎更恐怖。
凱拉爾低頭看着手背。
那銀白色的妖精的尾巴的徽章正在徐徐生輝。
“有意思。”凱拉爾笑了起來,他知道這裡就是妖精的尾巴的聖地,能夠給妖精的尾巴危急關頭輸送大量魔力的地方。
這裡遠離大陸卻包含着巨大的魔力,凱拉爾相信聖十大的四個人之中,基爾達斯,艾露莎和塔巴薩這三人都應該感覺到了纔對。
前兩人應該對這種情況太熟悉,而塔巴薩則是因爲毫不在意——她從來都不需要藉助妖精的尾巴的聖地魔力來戰鬥。
而凱拉爾也只是迫不得已才借了這裡的魔力來戰鬥,兩次。
現在魔力充沛到連徽章都在徐徐生輝。
這裡還是真是秘密很多呢。
他順着徽章的指引一路走去,越走徽章發出的光亮越強,它在指引着凱拉爾的到道路——又或者想要凱拉爾去哪裡!
最終,凱拉爾在一處墳墓前停了下來。
手裡的光芒達到最璀璨的地步,然後慢慢地黯淡了下來。
“真是有意思。”凱拉爾微笑着看着這處散發着淡淡的微弱的光芒的墓碑,站直了身體。
“你是什麼人?”一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就這麼一瞬間出現在了墓碑的上面。
坐在墓碑上的小女孩一身雪白色的連衣裙,然後就這麼在這森林之中**着雙腳,手扶着墓碑彷彿不想讓自己跌落下去,一頭達到臀部的金色長髮柔順而自然波蘭,頭上還帶着羽毛一般的頭飾,顯得可愛極了。
綠色的眼眸就這麼眼也不眨的盯着凱拉爾,似乎試圖看穿凱拉爾的過去和未來一般。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你會加入妖精的尾巴?爲何你會來到這個島上?”她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連珠炮一般對着凱拉爾發問道。
“呵呵,我是凱拉爾?埃托克,是妖精的尾巴的一員,我來這裡審覈未來的妖精的尾巴S級魔法師們。”凱拉爾微笑着對她說道。
似乎覺得自己居高臨下有些太過失禮了,就算坐在石碑上的她也只能擡起頭來看着凱拉爾顯得很是難受。
凱拉爾隨手掃開一片落葉,坐在了她的面前。
帶着饒有興趣的表情看着她。
“那麼,輪到我的問題了。”
凱拉爾微笑着說道:“你是誰?你爲什麼會在這個島上?你在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想幹嘛?”
“嗚……”小女孩似乎被凱拉爾的語言打擊了,搖搖欲墜的她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的感覺一般。
“別哭啊。”凱拉爾有些麻煩的撓了撓腦袋,他真的不太喜歡帶孩子。
他喜歡教學,不喜歡帶孩子。
教學是純粹的知識傳承,而帶孩子則是純粹的麻煩。
“那麼我們一個個問題來說明吧。”凱拉爾哄着小孩,雖然沒抓到要點,但是還是讓有些委屈的眼眶含淚的小女孩止住了哭腔:“我是梅比斯,我是梅比斯,我是梅比斯,我不哭……我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