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道是一句行話,意思是打聽一下背景和關係。
一般江湖上生衝突之前都要先盤盤道,尤其是在雙方實力相當又有火狗的時候,總有人不希望把事情鬧大。
不管在哪裡江湖人都是求財爲主,能不拼火狗的時候就不拼,不然後果雙方都不好承受。
一旦用火狗火拼,那麼性質和影響都變了!
“對面的兄弟們,我是密雲山莊的負責人,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盤道的上前搭話,年紀也就在三十多歲,穿着襯衫胸口還別了一個胸牌。
“雲老闆在不在呀?我過來找他喝茶。”我喊了一句,這傢伙站在山莊門口沒有走出來。
“敢問這位老闆在哪裡財的?是雲爺的老朋友嗎?”負責人問了句,在燈光下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和樣貌。
“哪裡財都有我,我是熊九東的侄子,算是雲爺的老朋友吧!今晚來找他算賬的!”
我想這裡的人提前做好準備,他們應該早就接到了電話,知道今晚可能會有人來砸場子。
“要是來玩的我們絕對歡迎,要是來鬧事那大家可就傷了和氣有什麼誤會大家可以坐下來談。”
負責人喊了一句,一聽這話我就覺得是個鉤子,恐怕這個山莊不簡單。
“你過來,幫我給雲爺帶句話。”我朝着那傢伙勾了勾手指頭,只要他走出山莊門口那就好辦了。
“什麼話?”負責人喊了一句,他只是象徵性的往前走了兩步。
“過來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啊?”我調侃一句,那傢伙又往前走了幾步。
在他稍微遲疑又做出決定的時候,我就看出這裡邊肯定有貓膩!
如果山莊裡沒有貓膩的話,那他不會刻意站在山莊門口不出來,他在潛意識中害怕意外。
趨吉避凶是人的本性,如果山莊裡沒有埋伏那他不會有這個擔憂,因爲在沒有反抗餘地的時候人反而會坦然很多這就是人性!
“告訴雲爺,熊九東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欠了什麼儘管來找我要,明白嗎?”
我笑眯眯的說了句,順手摸出一支香菸點燃,微微眯起眼睛打量這個山莊裡的一切。
“雲爺就在山莊裡,要不然你自己進去說吧。”負責人招呼一句,很明顯是在給我下套。
“我要自己進去還要你做什麼?告訴雲爺我熊三明等着他,想算賬隨時來找我!”
“地址在哪裡?”負責人追問一句,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笑了,難道我還要告訴他們去哪裡搞我?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嗯?真傻還是假傻?”我笑着罵了句,我還真沒見過這麼死腦筋的人。
“有事你還是自己進去跟雲爺說吧,這個忙我幫不了!”負責人攤了攤手,說完轉頭就往回走。
“等等!那就不好意思了,修理他!”我一聲令下瘋馬上前抓人,連拖帶拽的把人弄回來。
南瓜和紅纓衝上來就是一頓暴揍,打的這傢伙哭天喊地,還不停的破口大罵。
“你們特麼的不講究!不講究啊!”
俗話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可我管他是個誰?真以爲我看不出裡邊有埋伏?
在這個荒山野嶺鳥不拉屎的地方,要是真着了道後悔可就晚了,做人做事必須要留一手。
以前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山莊,雖然各不相同但裡邊一般都很大,也很容易是某些人的老巢。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混進來殺個出其不意還行,要是帶十幾個人就來找麻煩,那不是找死是什麼?
一頓暴揍之後負責人趴在地上一臉的狼狽,不過剛纔卻沒有人打他的臉。
“行了,知道爲啥裡邊沒有人出來幫你嗎?”我半蹲笑着詢問,微微眯起眼睛隱藏自己的笑意。
這傢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一言不還很不服的樣子。
“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因爲雲老狗不敢出來,懂了嗎?”
“放屁!你敢對雲爺不敬,你死定了!”
“噢?真的嗎?”我轉身朝着約翰招了招手,他立刻把手裡的槍械遞過來。
標準的制式m4裝備,帶紅外線定位功能,這一梭子下去肯定過癮!
“你,你要幹什麼?”負責人連滾帶爬的往後退,儼然嚇尿了褲子。
“不幹什麼,算是跟雲爺打個招呼吧。”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我抱着槍就是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在聯排二樓的玻璃上,稀里嘩啦的裡邊炸了鍋。
遮光布窗簾後邊無數人頭晃動,窗簾晃動燈光透射出來,整個聯排別墅裡全都亮着燈。
估計裡邊的人沒想到外邊的人會開槍,更沒想到還是這麼強大的火力我轉手把槍遞給珍妮弗。
“換上子彈再給他們摟兩梭子,打死一個少一個,過過癮!”
珍妮弗二話不說就換彈夾,動作飛快又熟練,咔咔的一頓操作讓人目瞪口呆。
從動作來看珍妮弗絕對受過專業訓練,她白色幽靈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只是我一直都沒見識過她的本事。
“突!突突突!”點射和三連射,珍妮弗就像是在練習打靶一樣,直接把別墅門口那些人打跑了。
珍妮弗一個人一把槍,依託在車尾後備箱,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地上的負責人已經看傻了眼,他絕對想不到我們能帶這種火狗過來,他更想不到我們是什麼樣的人。
“死了沒有?”我把菸頭彈過去,負責人立刻一個咕嚕站起來。
“回去告訴雲老狗,要給我賠罪就隨便擺個十桌八桌,要不然讓我碰到他,就把他打成馬蜂窩!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負責人連連點頭,模樣和態度都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去傳話吧。”我擺擺手示意離開,他半信半疑的躲着走,生怕被珍妮弗給當成靶子。
“哎哎等等,回來!”
“怎麼”話音未落他捂着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鼻血瞬間噴涌出來,我揉了揉酸的拳頭。
“現在纔像樣子嘛,最起碼要見血,去吧!”我甩了甩酸的拳頭,這一次他沒敢停留。
他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度快的像是個兔子
“咱們不進去嗎?來都來了還不進去砸個痛快?”瘋馬湊過來問了句,我笑着搖了搖頭。
“裡邊有埋伏,誰要去送死我不攔着。”
此話一出瘋馬立刻閉嘴,我知道剛纔那傢伙讓我進去談談,就是故意來引我上套的。
在江湖混跡多年我什麼樣的套路沒見過?就單單是那些車子就不對勁,那麼多車難道只有十幾個人嗎?
“鷹眼,你怎麼知道里邊有埋伏的?是現窗戶裡亮着燈嗎?”珍妮弗湊過來問了句,剛纔打爛玻璃的時候有無數人影晃動。
“直覺。”我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其實任何經驗都不如直覺更加準確。
“砰砰砰!”突然裡邊傳來了幾聲沉悶的槍響,一聽就是短管獵槍的聲音,還有些沙子碎屑掉落在車上。
短管獵槍近戰威力巨大,但是過距離遠了就完蛋,甚至還不如一支手槍打的遠。
“他們這算是還擊嗎?”珍妮弗瞪大眼睛問了句,緊接着又是幾聲獵槍的聲音傳來。
獵槍的聲音有個很明顯的特點,聲音低沉悶,乍聽上去像是打雷一樣。
“應該算是。”我無奈的攤了攤手,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珍妮弗打開了一輛車的後備箱,我以爲她要拿出什麼兇猛的火狗,可沒想到拿出了兩個紅色塑料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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