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打招呼最起碼都要站起來表示禮貌,翹着二郎腿和人打招呼總會帶給人一種輕視的感覺。天籟小 說
隱約我從何小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敵意,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
“你也一樣。”黑蛇隨口說了一句,沒有停下腳步直接準備離開。
“不得不說,每次見到你的樣子都會讓我覺得反胃。”何小姐一句話讓彼此之間的關係瞬間一目瞭然!她和黑蛇絕對不對路子!
這一次黑蛇停下了腳步,我心裡立刻緊張起來,心說她這時候可千萬別衝動啊!在人家的地盤上不管怎麼樣都得忍着啊!
“我也一樣。”黑蛇笑着丟下一句話,彼此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她和何小姐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隱約能感覺到彼此之間的敵意,雖然她們臉上都在笑着,可我能感覺出空氣中的冰冷氣息!
一瞬間之後她們兩個同時笑了,這一幕把我搞的暈頭轉向,難道她們剛纔只是故意在打趣?可怎麼看也不太像啊!
跟着黑蛇離開二樓我心裡充滿了疑惑,這個該死的地方充滿壓抑的氣息,甚至壓抑的讓我喘不過氣來!
一樓還是一片忙碌的樣子,深夜的寧靜不能掩蓋這裡的喧囂,所有人忙忙碌碌的樣子讓我有些恍惚,這個外圍圈子應該是賭球的地下狗莊。
賭客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投注,狗莊就是一箇中介平臺一樣的存在,第一次接觸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二叔能用地下賭球王國來形容這裡,想必莫老三的生意做的不小,能夠在別墅裡邊搞一般人根本想不到。
不過能把人家老婆孩子弄到這裡來,說明這裡的人都有恃無恐,我心裡希望那個叫彪子的傢伙千萬別慫了,輸錢也不能連累自己老婆孩子啊!
穿過花園回到前邊的別墅,黑蛇輕車熟路的帶我上了二樓,這個別墅二樓看起來正常了很多,非常安靜也沒有亂七八糟的人。
在經過二樓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黑蛇突然擡腳踹了一個房門,然後朝着房門吐了口口水。
猝不及防之下我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纔看到房門上寫着一個何字,估計這個房間就是何小姐的。
“蛇姐你淡定啊,千萬別生氣!”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心說在人家地盤上和人家搞事,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沒事,這個賤人就特麼欠搞,有機會你幫我好好收拾她!”黑蛇一句話讓我冷汗都下來了!
她還真把我當成泰迪了啊?何小姐那種角色的女人,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啊!搞不好再把我做成血酒了怎麼辦?
“蛇姐你別開玩笑,咱們趕緊找地方休息吧,我頭暈的厲害啊!”我小聲嘀咕了一句,趕緊摸出一支香菸點燃。
“看你這個慫樣!”黑蛇罵了一句,我心說這種事換做誰也得慫,一晚上連驚帶嚇的我幾乎快要崩潰了!
黑蛇給我找了個空房間,裡邊乾淨整潔但很顯然是有人住在這裡的樣子,而且還不只是一個!
房間裡有上下兩層的鐵牀,估計這個房間會有六個人住在這裡,站在房間門口我徹底傻了眼。
“這個,好像是人家的房間吧?”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瞬間聯想到後邊別墅正在忙碌的一羣年輕人。
“沒關係,他們到明天早上八點纔會回來。”黑蛇理所應當的進門,看到她也準備住這裡我鬆了口氣。
不過進門之後我感覺更加彆扭,好像這裡是一個女生宿舍,每張牀上都放着衣服,其中還有一些小巧精緻的蕾絲內衣。
抽着煙磨蹭了半天,我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萬一明天人家回來一看牀上多了個大男人,還不得把我當流氓了啊?
可讓我沒想到黑蛇打開空調之後就開始脫衣服,我瞬間就不淡定了!
“蛇姐你這是幹啥啊?不,不太合適吧?”我心虛的說了句,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雖然我知道她不是要上我,我一個爺們到是不害怕什麼,可在一個房間裡總覺得彆扭啊!
“有什麼不合適的?難道你小子對我還有什麼想法?”她一句話讓我心都碎了!
可我現在只能老老實實的閉嘴,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只會越描越黑……
她脫掉外套直接躺在牀上,好在她還穿着保暖內衣,不過身材的曲線還真是辣眼睛!
我也沒敢多看趕緊的找距離她最遠的地方躺下,側過頭面壁絕對不回頭看一眼,天知道黑蛇這個女人神經大條到什麼程度!
先不說她是我二叔的女人,就說她的心狠手辣就足夠讓人喝一壺了……幸虧我是二叔的親侄子,要不然這誤會可就大了!
突然感覺枕頭旁邊有東西軟乎乎的,用手一摸是兩個罩杯,我趕緊把東西塞到枕頭下邊,心裡越來越彆扭。
天知道這張牀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我能知道一定是netbsp;
躺在牀上我怎麼也睡不着,總覺得心裡毛毛的沒底,眼前總是閃過黑蛇化紅色眼線擦武士刀的樣子……
雖然我知道她不會趁我睡着的時候幹掉我,可總覺得彆扭,心裡也爲二叔擔心。
尤其是剛纔喝了莫老三的血酒,他也喝了代表沒毒,可天知道那個變態會耍什麼花招。
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從沒有過如此經歷,看到的和聽到的都是全新的世界,不知道二叔帶我來長什麼見識……
在牀上反覆磨蹭了半天都睡不着,無奈坐起來點燃一支香菸,心裡的疑惑快要讓我抓狂。
在黑暗中我看到黑蛇也在抽菸,忽明忽暗的菸頭格外清晰,估計這個夜晚她也不能安然入睡。
“蛇姐,你知道二叔這次來是做什麼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希望能得到一個答案。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少給我廢話!趕緊的睡覺!”黑蛇冰冷的語氣讓我全身涼颼颼的。
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像是何小姐和黑蛇這樣混江湖的女人,和她們上牀該是怎麼樣的一種體驗?
俗話說什麼人玩什麼鳥,估計我這輩子是夠嗆了……就算真有機會擺在面前,恐怕我也得慫。
一晚上時間悄然過去,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踏實,腦子裡亂哄哄的,不知爲何總是做一些春夢。
第二天早早醒過來,精神差到了極點,一整晚時間睡覺和沒睡基本一樣。
一整夜時間二叔都沒回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去了別的地方休息……我也突然想到昨晚爲什麼黑蛇脾氣那麼壞。
估計二叔喝酒之後肯定是要去做點那種事,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哪個女人躺在他的懷裡,換了是誰都得生氣。
看黑蛇還沒起牀,我躡手捏腳悄悄走出房間,希望不要讓人家回來看到,不然太尷尬了!
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口眺望,灰濛濛的天空看不到太陽,不知道是霧氣還是霧霾,感覺嗓子裡有些不太舒服。
周圍一片都是三層別墅區,相隔的距離只有一條馬路,可我突然看出了不對勁。
這裡所有別墅的建造非常古怪,每一座單獨的別墅四周都是水泥路,看似四通八達很方便卻觸犯了風水禁忌。
以前在老家聽二叔說過,不管什麼房子都不可能四面環路,不然就是一個囚字,算是住宅中的風水的大忌。
人住在囚字房中早晚都要出事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依據,但二叔說的一般都沒錯。
四周漂亮的綠化現在看起來變了味,點綴在囚字房的周圍更像是墳頭草……好奇之下我圍着別墅轉了一圈。
轉一圈之後我確定這裡的別墅全是風水中的囚字房,怪不得我來到這裡就覺得壓抑,難道是和風水有關?
可是二叔沒道理看不出這是囚字房的風水格局,但他爲什麼沒有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