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早早就是出國留學,也都沒有來到這堪比鄉村的古鎮,來到古鎮的伊娜宛如是一個找到遊戲樂園的小孩,不停的四處看着,四處瞧着。
而莫風則是慢慢走在鋪滿帶着歲月氣息的破舊的磚塊路面,注視着四處尋找新發現的伊娜,不免略帶笑容的感嘆道:“真是開心的像個小孩兒,沒想到啊,冰冷無比的冰女竟然能夠融化,在這淳樸的小鎮完完全全的綻放。”
伊娜的快速轉化,或許是真正的性格,又或許是因人而異。
復古的建築,屬於江南的房屋,來來往往滿是笑容的男男女女,不那麼華麗,反而非常的普通的衣服卻是在這朱家角古鎮顯得異樣的符合。
莫風彷彿都能感受到所有的人都在和自己笑着,笑的是那麼的沒有心機,沒有多餘的目的,笑容之中全都是真誠的意味,莫風整個身心都是放鬆了許多,不去思考未來,不去惆悵現在,只是享受着古鎮帶來的愉悅,受着別樣陽光的揮灑。
而在莫風滯留在享受之中的時候,伊娜已經是消失在了這一地帶,不知去了何方。
等莫風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伊娜不在眼前了,立刻有些着急了,畢竟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走丟了,可不好找。
“哪裡去了?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就不見了?”
說話的同時便是迅速的加快了腳步,穿插着人來人往的人羣,越走莫風越發現,古鎮的人特別的多,像是在趕集會一般,相互簇擁着,簡直就是寸步難行,整整十分鐘過去了,莫風也沒有走出幾百米,也沒有尋找到伊娜的影子。
莫風不免越來越着急,上海四大古鎮之一也真是名不虛傳,上午時分遊客越來越多,莫風站在原地望着看不到盡頭的人頭,不斷的動着,莫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震撼的想道:我擦,我竟然忘記了打電話。
恍然想着的同時便是迅速拿出了手機,快速撥通了伊娜的電話,莫風邊打着電話邊快速的繼續艱難探索前進着,可是傳來的卻是不斷響徹的提示音,緊接着便是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的提示。
莫風又是連續撥打了幾次,可是依然無人接聽,莫風這就有些急了,將手機裝進口袋中,然後迅速的快速行走起來,眼眸不停的望着,望着伊娜的身影。
又是過了五分鐘,莫風來到了朱家角鎮的上海第一大石拱放生橋,橋上站起很多的人,都在望着清澈見底的湖面,看着河流上慢慢行駛的木船,莫風急切的尋找着伊娜,在無意間看到了一個藍色的身影,站在放生橋的頂端,開心的望着湖面,像個小孩子一般,黑色的秀髮隨着即將入冬的秋風飄動着,宛如一個站在橋頭上的仙子,是那樣的動人。
莫風來不及欣賞伊娜的動人,迅速的擁擠的人羣,步履艱難的走向了伊娜,而伊娜卻是已然繼續注視着湖面。
終於莫風擠着人羣,被人羣擠到了伊娜的身後,然後輕輕的拍了拍伊娜帶着雀躍的肩膀,憤憤的說道:“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了?”
正在欣賞美景的伊娜有些不爽的回過了頭,但當發現是莫風時候,不爽的神色也隨即消失,流露着迷人笑容對着莫風說道:“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嗎?”
“......”
“好吧,我一直跟着你,你看什麼呢?這麼有興致?”莫風無語的面露笑容看着伊娜說道。
就在莫風話語落下的時候,人羣稍稍的前傾,將莫風撞了一下,瞬間將莫風重心不穩的撞到了伊娜的身上,莫風怕伊娜被自己直接撞到湖裡去,想都沒想就迅速抱住了伊娜,然後迅速的轉身,將自己置身於放生橋的邊緣。
而就在這時人羣的壓抑也瞬間沒有了,也就沒有將莫風直接撞到湖裡去,而此時的莫風早已經鬆開了伊娜,生怕自己抱着伊娜將伊娜也帶入湖中。
莫風看着自己腳掌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輕輕的移動了移動,移到的伊娜的貼身位置,近在咫尺的就是形容莫風和伊娜直接的距離,甚至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急促呼吸,更是清楚的看着面前之人的面容,甚至連之臉上痘痘與之痕跡都能清楚的看到。
伊娜還沒有浮現出害怕驚嚇的神色,而是呆滯的注視着相隔幾釐米的面容,微微的擡着頭,帶着藍色美瞳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沒有經過加工的眼睫毛,也是隨着眼睛不停的慢慢的動着。
與此同時身後的人羣已經叫罵起來,顯然是罵發生危險的起頭之人,伊娜正要開口,可是莫風卻是直接拉起伊娜精緻有些顫抖的手掌,迅速的衝進了人羣,而伊娜手掌被莫風拉起的同時,手汗已經出現,當然也只有伊娜本人感受的到。
莫風迅速的拉着 伊娜逃離了危險的區域,走到了沒有河的地面,踩着破舊轉頭鋪滿的地面,感覺到了厚重的踏實感。
而伊娜只是聽話的被莫風拉着,即使有些粗魯,彷彿也是心甘情願,跟着莫風有些凌亂的步伐,離開了放生橋,走向了另一個景物地點,而途中的伊娜還在回想着意外發生之時的情景,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與之感受到莫風的那份堅定。
他爲什麼會在第一時間就將自己推向了最危險的境地,就是爲了單純的救我嗎?
伊娜看着莫風的背影,心中默默的疑惑想道。
......
白晴早已經開着車趕到了醫院,看着躺在病牀上的黃麗,心不免動搖了,憾恨自己的衝動決定,所謂的衝動換來了走的話語,白晴更加的傷心,爬在了黃麗的身上就是哭了起來,一哭就是幾十分鐘,而看樣子已經好了許多的黃麗則是拍着白晴的後背,同時不停的安慰着。
“小晴你昨天在哪裡?跑去了哪裡?是不是去那個傢伙的家裡了?”
黃麗穿着藍白相間的病服,對着已經哭泣完畢,滿臉淚痕的白晴詢問道,語氣還帶着些許的艱難。
“沒有。”白晴同樣艱難的說道,黑眼圈依舊變得紅腫了許多,而且有了淡淡的層次感。
“沒有,那你去了哪裡?”
可是白晴卻是不再說話了,彷彿越說越會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