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教室再次看到冬馬和紗坐在角落的孤高身影,一隻手拖着香腮眼神直直的望着前方空蕩蕩的座位。
此時教室的人也還算稀少,那某隻粉毛團子這個時間應該剛剛把薩佈雷放回家正趕往學校的路上吧,而已易凌緣頗爲在意的中野三玖到是並未在教室裡出現。
看着冬馬和紗那一直愣愣出神的樣子,依照易凌緣的性格若是不去戲弄一番又怎麼對得起這大好時機。
熟練的卡着冬馬和紗的視野死角,放輕腳步,調節自身的呼吸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冬馬和紗的身後。
“哇!”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被嚇了一跳,冬馬和紗放下手臂轉過臉來。依舊是那面若冰霜的孤高表情,冷冷的看着易凌緣。
“幼稚鬼~”
如是說着,卻又不自覺地向左下方低着頭,順滑的黑色長髮日然而然的順着這重力作用從肩膀處滑落遮住冬馬和紗脣間不禁抿起的盈盈笑意。
此時易凌緣被目光中劃過的那黑色的光澤給吸引住了目光。自己認識的黑長直女生不少,雪之下雪乃,霞詩子還有平冢靜...只是,易凌緣卻對冬馬和紗的長髮分外着迷。
哪怕是此時教室有着不少的視線易凌緣仍是不能自已的伸出手撩起那股迷人的黑色長髮,直到梳理整齊之後才感覺舒心不少。
“好奇怪啊,冬馬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後面的?”
冬馬和紗臉色微紅神色不自然的轉回身去,恢復了那平常的孤高樣子,擺明了是不要搭理易凌緣。
和冬馬和紗相處許久的易凌緣在她那面前早就把節操丟掉了,厚顏無恥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之後就正對着冬馬和紗,平日裡那份平淡早就不知跑了哪去了,一幅討好的傻笑樣子。
“別、別總是那副表情對着我。八嘎嗎,你是?”
總感覺自己被吃的死死的冬馬和紗害羞的將視線轉向窗外的風景,此時早來的體育部的人大多都在訓練,棒球部的號子更是喊的響亮,這一點就不得不承認那位鈴木乃希小姐多的手腕的確超羣。
感覺到冬馬和紗那山東式的倒裝句格外可愛的易凌緣自然也是不死心的扭過身子去,讓自己那笑嘻嘻的面孔在此出現在冬馬和紗的視野中。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搞不清楚的話以後可就沒法對冬馬搞惡作劇了”
“別把捉弄我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那....”聽到冬馬和紗幽怨的話語易凌緣臉上的笑意反倒更盛“如果不知道冬馬是怎麼發現我的得話......”
“我可就沒辦法潛入冬馬家裡去了,就沒辦法去和冬馬一起譜曲彈鋼琴了”
高一時受聘於曜子女士給冬馬和紗當鋼琴教師,結果當時就被趕來出來。
第二天易凌緣拿着冬馬曜子女士給的鑰匙卻死活打不開門,後來才只得門鎖被連夜給更換了。沒辦的易凌緣只得依靠自己外掛帶來的能力翻入冬馬和紗家中,結果還被照顧冬馬的柴田太太當成小偷給報警了。
現在想來比起中野家那五個鹹蛋學渣,當時的那個冷漠少女的防線更是難辦的很。
“誰、誰要你做這些事了,就算你不來也無所謂!”
話剛出口冬馬和紗就後悔了,想要開口解釋可是那彆扭人的性格讓她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緊張的看着易凌緣的神情,明明心裡急的都要哭出來了可是冬馬和紗表面上卻還是那樣的抗拒的表情。
不過冬馬和紗顯然小看了易凌緣對自己的瞭解程度。
“啊,這樣啊。那我以後就不去打擾了,正好還放學之後有着工作”
易凌緣沒有露出一絲的沮喪,反倒是順水推舟的就這麼答應了。
“嗯,你以後不要來了。”
(你的腦子壞掉了嗎?你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波瀾的冬馬和紗此刻心裡簡直要哭出來了,抓着左臂的右手無意識的用力抓的周圍的皮膚都通紅了。
看到易凌緣轉過身去背對着自己,此時的冬馬和紗擡了擡手指最後還是沒能伸出手捉住易凌緣的衣角。
所以說,這種總是拼命隱藏壓抑自己情感的冷嬌角色真要放到別的番劇裡怕不是要發生白學事件。
易凌緣從放到地上的輔導書中抽出那本《星火》,轉身再次遞給冬馬和紗。
“冬馬現在的英語水品已經可以試着學更高層次的東西了,這本書我一直都有在用我覺得蠻好用的。”
被易凌緣突然而來的動作而驚喜到的冬馬和紗一時呆在那裡。
“嗯.....”
呆呆的看着易凌緣眼神中那銳利的美感被點點的閃爍的光澤所取代,那種重要的東西一下失而復得的感覺冬馬和紗心中充滿着雀躍。
“那我這次可真要轉過身去了,昨晚沒睡好正好趁這機會休息休息。”
“嗯!”
冬馬和紗此時呆呆的點頭,自然是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這個女生如此波瀾壯闊的心裡波動的易凌緣自然是乾脆的回過身去,打算補個回籠覺。
“嗚啊!”
自己後頸的衣領被突然拉起來,順着這個裡倚在冬馬的桌子上,因爲對方太過用力都有種被勒的喘不過氣的感覺。
而在易凌緣所看不到的地方,冬馬和紗抓住易凌緣的衣領,低着頭眼神閃爍的埋在劉海的陰影中,那份誘人的緋紅更是紅到耳根。
“是因爲....氣、氣味!”
“氣味?”
“凌緣靠近的時候...就已經,已經、嗅到了”
“你是小狗嗎?....唔唔啊,我錯了,請少用點力”
“我也不知道,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能嗅到你的味道!我承認很奇怪,可是...”
“不不,我就的挺好的。”
感覺到身後的少女因此手中不不自覺的放緩手中的力氣,易凌緣的呼吸總算是順暢了。
“雖然不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額,那個...我挺喜歡的。”
“唔唔~!凌緣,你、你.....你突然在說什麼?!”
大概是因爲已經到了害羞的極限閾值,冬馬和紗情不自禁的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可是被拉着衣領的易凌緣此刻可是被勒的要見到閻魔愛了。
“冬馬!冬馬!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