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往外面的馬路上看去,但是警察一直沒有來。
這時候,裡面的人已經開始對夏琳動手動腳了。
我看了過去,發現夏琳的上衣已經被她們扯開了一點,剛纔他們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東西,她正癱在地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夏琳雪白的肌膚漸漸的暴露在空氣中,那三個男人看到這一幕更加的興奮了,他們對着夏琳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下其手。
甚至其中一人的手已經在往她胸口伸了,我在外面看的急得不得了,警察再不來的話,夏琳可能就要被他們侮辱了。
那人脫不下來夏琳的衣服,乾脆兩隻手上下一拉,將夏琳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心裡也知道,我要是還站在外面就來不及了。
“住手。”我從磚上跳下來,從倉庫的正門走了進去,對着那幾人喊道。
忽然聽到我的聲音,那幾人都往門口看來,夏琳躺在地上也艱難的扭過頭看了過來,看到是我後,她的眼睛亮了亮,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
那三人看着我這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互相對視了幾眼,其中一人開口問道:“是他麼?”
“好像是,你看看那人發的照片。”他旁邊的人說道。
問話的那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下,又看了眼我,點點頭:“就是他。”
我聽着他們的對話和剛纔的眼神,有些懵逼,這是怎麼回事?
“可我們不是還沒有給他打電話嗎,他怎麼自己來了。”另一人有些奇怪的說道。
“是啊,我們還沒有通知他過來,他怎麼就來了?”旁邊的人附和道。
“不會是那人見我們得手了通知他的吧。”其中剃着勞改頭的人說道。
“喂,小子,沒想到我們還沒來得及通知你,你就自己過來送死了。”勞改頭看着我喊着。
我聽了他的話更加的懵了,看樣子他們知道我是誰,而且從他們的對話中能聽出來他們原本就是打算通知我過來的。
“你什麼意思?”我開口試探道。
“意思就是你今天註定要留在這裡了。”勞改頭旁邊那個穿牛仔外套的人接話。
“你們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問道。
“這個你待會就知道了。”穿着牛仔外套的男人說。
他們的話滴水不露,絲毫沒有暴露出幕後指使是誰,爲什麼要這麼做。
“唔,陸炎。”夏琳虛弱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
我往她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夏琳的臉色泛着潮紅,雙眼迷離,貝齒使勁的咬着自己的嘴脣。
她這副不正常的樣子讓我更急了:“你們剛纔給她餵了什麼?”
“當然是能讓她快樂的東西。”勞改頭淫笑了一聲,看了夏琳一眼對我說道。
他的這句很快就讓我聯想到了什麼,再一看夏琳紅的不正常的臉,和泛着春色的眸子,我心裡差不多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媽的,幾個畜生,這樣對一個女人算什麼。”我狂怒的吼道。
“你這麼生氣啊,看來那人說的沒錯,抓住了這個女人,你自己就會送上門來,事實還真是這樣。”那個勞改頭邪惡的說。
我從他的話裡抓到了些什麼,我看着那個勞改頭的眼睛問:“你們的目的是我?”
“你還算聰明,想的不錯,我們的目標就是你,有人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把你廢了,順便給我們透露了一點消息,說可以從這個女人入手。”勞改頭似乎是料定我今天跑不掉了,他直接把他們的計劃說了出來。
這麼說,夏琳被他們抓來是因爲我,她是被我連累了?
這個認知讓我心裡更加的暴躁,我吼道:“你們今天敢動她一下試試。”
“呵,就憑你?你以什麼勇氣對我們說這種話的?”穿牛仔外套的人不屑的說。
我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心裡計算着自己對上他們有沒有一點勝算,但是很快我就知道了結果了。
我觀察了片刻,發現那個穿着牛仔外套的人身材和個子看起來都是最小的,戰鬥力可能是最弱的那個,從他入手說不定可以解決他們。
我趁他們沒有防備,直接對着那個穿着牛仔外套的人就是一腳,他果然被我踹了個正着,一下摔到了地上。
趁熱打鐵,我真準備上前趁機止住他的時候,他卻速度很快的爬了起來,並且和我纏鬥了起來。
之後我的進攻就被他躲了個七八成,我還時不時的被他給打了兩拳,出乎我的意料,看上去比較瘦矮的他戰鬥力一點都不弱,甚至還非常的靈活,看上去就像是那種專業的打手一樣。
我和他周旋了一會就知道,這三個人沒有那麼好對付,剛纔那股頭暈噁心的感覺又上來了,我的腳下也有些不穩,整個人都有些輕飄飄的。
我站穩了身子,努力剋制着自己的眩暈感,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同時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爲醉酒之後的感覺不是這樣的,我也喝醉過,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且我剛纔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如果是喝醉了,那吹了這麼長時間的風,酒也該醒醒了,不應該越來越嚴重啊。
我的不對勁那三個人也看在了眼裡,他們從剛纔我動手的那一秒開始就一直觀察着我的動作,這下見我不動了,他們對視了幾眼。
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我感覺我馬上就要倒下了,腳下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看來真的跟那人說的一樣,這小子現在情況不對勁。”勞改頭見我站都站不穩,小聲的說道。
我雖然身子站不穩,但是耳朵卻清晰的聽到了他的話,而且腦子裡也能正常的思考。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不對勁的,我今天的狀況他們好像比我還要清楚,還有用夏琳來牽制我,知道這些事情的肯定是跟我們很熟的人。
認識我和夏琳,跟我們很熟又跟我有仇的,我忽然就想到了沈威。
是啊,上次強子他們把他打了一頓,還讓他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給我道歉,這些難堪他怎麼可能忘記呢。
他當時那麼容易就跟我認錯了,之後在公司裡又是一副老實的樣子,所以我就真的以爲他吃到了教訓,不敢再惹我了,但是我忘記了他這種人不可能把這口氣嚥下去。
沈威也知道我對他會有提防的心思,所以不對我下手,而去從夏琳身上下手,無非就是想借着夏琳引我上鉤。
他這算盤打得響,卻正好打在了我的軟肋上,我自己倒是不怕什麼,但是一想到身邊的人可能會因爲我出什麼事,我就會很愧疚,恨不得出事的是自己。
這三人的身手不錯,沈威這次倒是學聰明瞭很多,起碼和上次那兩個小混混不一樣,這三個人明顯有點東西,我要是以正常的狀態跟他們打都不一定能打過他們中的一個,更何況我現在還是這個狀態。
看來這次夏琳是真的被我牽連了,這件事情本來跟她是沒有關係的,沈威是和我有過節,纔對她下手。
想到這裡,我看了眼夏琳,目光觸到她身上的時候,發現她也在看着我,臉紅如血,貝齒將自己的紅脣咬的泛白,顯然是在壓抑着體內的藥性。
勞改頭他們三人一直在看我,見我的目光看向了夏琳,也順着一起看了過去,待看到夏琳的狀況時,他們笑了。
“這妞應該是快忍不住了吧。”勞改頭說道。
“我們要不要去幫幫他。”穿着牛仔外套的那男人淫笑着說。
“不急,我們先把這小子搞定,反正他現在中了藥,解決他很容易。”勞改頭掃了我一眼道。
我聽了他們的話,心裡着急的不得了,但是因爲身體的原因,根本做不了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個狀態根本不是酒喝多了,那會是什麼原因。
我忽然想到了今天在餐廳跟楚妍一起喝的那幾杯酒,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只喝了三杯,然後就不省人事了,我的酒量再差也不會差到這種地步,三杯倒,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那酒有問題?但是我分明看到楚妍也喝了,爲什麼她喝了沒事,我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楚妍… …
楚妍要害我?
這個念頭猛地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今天我只見了她一個人,並且也是和她一起喝的酒,酒有問題的話,她應該是和我一起出問題,而不是我一個人。
而且剛纔那三個人一直重複說“那人”告訴他們我中了藥,我今天接觸過的人只有楚妍,除了她不會再有人知道。
這麼說,這三個人也是楚妍找來對付我的,和沈威沒有關係?
這樣一說倒也說的通,因爲楚妍也是知道我和夏琳關係好的人,沈威知道的她也都知道,何況這種種的巧合看來,楚妍好像比沈威更加有嫌疑。
意識到這點,我的心裡有些難受,楚妍到底爲什麼要害我,比起沈威來,要對付我的人是她,這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是沈威的話,我還能想到理由,可這個人是楚妍,我完全想不到她要害我的理由。
我怎麼想也想不通的同時,那三個人已經走到了我的旁邊,看樣子是打算解決我了。
我心裡有些不甘,但是也明白這個時候我是逃不掉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再拼一下,因爲這裡不只是我,還有夏琳。
勞改頭走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手,剛要一拳砸到我的臉上的時候,我一下子就閃了過去,並竄出去了兩米多遠。
他顯然也沒有想到我還會掙扎,他笑着說道:“都這樣了,你還要跟我打的話只能讓你吃更多的苦頭,還不如就現在跪在地上叫我們幾聲大哥,我們還能下手輕一點。”
“放你媽的屁,我會信你的鬼話?要打就來,我不會慫你們的。”我破口大罵道。
聽了我的話,勞改頭的臉一黑,然後說道:“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待會我們不僅要廢了你,還要廢了你的第三條腿,當你的面上你的女人,看你還怎麼囂張。”
我沒想到他們的想法居然這麼惡毒,居然想讓我斷子絕孫,看他們這個樣子,這種事情也不是幹不出來,但是夏琳確實無辜的,她不該被我牽連至此。
不行,我一定不能讓他們對夏琳下手,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往下拖,對,只要拖住他們,警察就會來,到時候就能保住我和夏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