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需要住院觀察幾天。”白鳥任三郎說道。
“目暮警部。”這個時候小可愛步美好奇的問道:“你爲什麼在這裡還要一直戴着帽子呢?”
另外四小隻也對在這個問題感到好奇,都看向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這有什麼關係嘛。”
這個回答,自然不能讓五小隻信服。
元太立馬小聲的說道:“他頭髮一定很少。”
光彥也發揮了自己的腦洞,接嘴道:“說不一定頭上還長了一顆大肉瘤喔。”
“好了,這些事情都先別說了。”青木鬆看向白鳥任三郎問道:“襲擊警部的犯人抓到了嗎?”
“還沒有,歹徒使用的應該是一種手用型的十字弓,當時警部在公園慢跑,所以這位歹徒到底是專門襲擊警部,還是因爲警部正好經過纔剛好不巧的被擊中,我們已經就這兩個方面開始進行詳細的調查。”
白鳥任三郎剛剛說完,元太就迫不及待的大聲說道:“那那,目暮警部我問你喔,你應該有帶手槍纔對啊。”
“怎麼還會讓歹徒逃掉呀!”步美接嘴道。
不過這個問題不等目暮警部回答,小百合就說道:“早上去公寓跑步,不會帶手槍吧,我哥哥就從來那樣帶過。”
“沒錯,我那個時候在慢跑,自然不可能帶手槍在身上。而且,就算我真把手槍帶在身上,我也不像毛利老弟那樣啊,我的槍法可沒有他那麼準啊。”目暮警部大笑着說道。
這個說法毛利蘭還是第一次聽見,十分驚訝“唉,伱是說我爸爸的槍法很準嗎?”
“他以前在我們警視廳裡槍法可是數一數二的準喔。”目暮警部確定到。
青木鬆也說道:“沒錯,至今警察學習裡面,毛利大叔留下的槍法記錄,還尚未有人打破。”
聽青木鬆這麼說,毛利蘭等人都信了,都不由得看向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
柯南也在心裡吐槽【唉,想不到某人還有點長處啊。】
“警部,你當時遇襲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青木鬆看向目暮警部問道。
再這麼扯下去,就要成爲吹捧毛利小五郎槍法大會了。
目暮警部聞言想了想後,搖頭“沒有,我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這個時候一旁的白鳥任三郎接嘴道:“青木警部,我們在案發現場那裡找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東西。”
“什麼東西?”
白鳥任三郎轉頭拿起一個證物袋交給青木鬆“就是這個東西。”
在看見證物袋裡是什麼東西的時候,青木鬆就確定了這個案件,正是第二個劇場版《第十四個目標》。
只見證物袋裡裝着一把用紙折成的劍,而且還是西洋劍的模樣。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證物袋。
柯南更是渾身一震【奇怪,我好像在哪裡看過,會是哪裡呢?可惡,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嗎?”青木鬆問道。
白鳥任三郎說道:“還有就是射到警部身上的那支箭,其他的就沒有了。”
“去查過附近的監控嗎?”青木鬆又問道。
“公園附近沒有監控,離那裡最近的監控,我們查過,並沒有任何發現。”白鳥任三郎回答道。
“情況我知道了。”青木鬆看向目暮警部說道:“警部,我們就先回警視廳,如果你有什麼事突然想了起來,記得打電話告訴我。”
“我知道了。”目暮警部應道。
隨後青木鬆就帶着白鳥任三郎離開綠臺警察醫院,趕回警視廳。
綠臺警察醫院這裡很安全,除非是像黑衣組織那種敢開着直升飛機掃東京塔的大組織,不然一般的小毛賊都不敢去綠臺警察醫院撒野。
回到警視廳後,青木鬆先去找搜查一課課長報到,瞭解一下上面的意思。
上面的意思自然是讓青木鬆早點找出兇手來,繩之以法。
目暮警部作爲搜查一課三系的系長,又是一個老好人的性子,在警視廳上下還是很有人緣的,聽到他被人襲擊了,衆人自然是義憤填膺。
回到搜查一課三系後,青木鬆就召開了會議。
“對於警部遇襲這事,你們怎麼看?”青木鬆問道。
“我覺得專門襲擊警部的可能性要大些吧。”佐藤美和子沉聲說道:“目暮警部抓捕了那麼多犯人,雖然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但也有不少人,生性自私,會因此仇視警部。”
高木涉聞言接嘴道:“那就是和警部逮捕過的犯人有關?”
“可這樣的話,人數太多了,我們根本就調查不過來。”一個刑事皺着眉說道。
目暮警部雖說腦子沒名偵探轉得快,可他思想還是挺活絡的,之前可是靠工藤優作破了許多案子,後面工藤新一那裡的案子絕大多數也都是目暮警部在管。
再加上一些普通不需要腦子的案件,抓人這事上目暮警部那可是一把好手,所以目暮警部還真抓了不少罪犯。
一個一個的調查,以現在霓虹既沒互聯網也沒監控,還沒電子戶籍的情況來看,有些人可能連聯繫都聯繫不上。
而且這還只是犯人,如果只是出於報復目暮警部的話,犯人的親屬朋友也是很有可能的,這方面的人數會更多。
青木鬆點頭“的確查不過來。”頓了頓,青木鬆又說道:“不過這也是一個思路,我們折中一下,先去查一下,最近大半年被警部抓捕的犯人,還有最近出獄的犯人,然後是警部辦理的案件裡,影響力最大的,抓捕的人身份最重的案件。”
這個方案,三系的刑事們努力一下還是能做完的,因此立馬有人應道:“是!”
這個時候,青木鬆的移動電話響了起來,因爲知道劇場版劇情,所以青木鬆對於這通電話心裡有個預測,也因此想也不想的就接了起來“莫西莫西。”
“青木哥不好了,我媽媽被人下毒了,現在在東都大學醫院。”毛利蘭有些慌張和擔憂的聲音傳來。
“什麼!?”青木鬆心裡一沉,果然……
隨後立馬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青木桑,出了什麼事?”佐藤美和子見青木鬆掛了電話立馬問道。
“毛利偵探的妻子,妃英理妃律師剛剛吃了被人下了毒的巧克力,現在送去了東都大學醫院,生死未卜。”青木鬆冷着臉說道。
“什麼?!”佐藤美和子等人都驚了。
青木鬆看向白鳥任三郎說道:“白鳥桑,這裡先暫時交給你,我需要去東都大學醫院瞭解情況。妃律師的身份不一般,今天她同警部一起遭人襲擊,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必須要過去親自查看一番才行。”
“我知道了。”白鳥任三郎立馬應道。
“我也去。”佐藤美和子說道。
青木鬆點頭“行,到時候看情況,可能還會需要佐藤桑你,留在那裡。”
“沒問題。”
青木鬆叫上齊藤一馬和高木涉,四人一起趕往東都大學醫院。
等到東都東西醫院的時候,妃英理還在急救室搶救。
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還有妃英理在律師事務所的秘書慄山綠,以及兩個警察署的警員守在急救室外面。
“毛利大叔、小蘭。”青木鬆先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隨後就看向慄山綠問道:“小綠姐,麻煩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
“好的。”慄山綠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後,纔開口道:“今天我一大早我像往常一般去律師事務所上班,然後和以往一樣先去查看信箱,發現裡面放着一盒吉可巴巧克力。
這是老師最喜歡吃的瑞士巧克力,不過上面沒有寫寄信人名字也沒有寫收信人名字,我雖然感覺到奇怪,但還是拿了出來,準備讓老師定奪。
沒一會兒老師就來了,我先和老師對了一下今天的行程表,隨後就把巧克力的事情告訴了老師。老師看見那盒吉可巴巧克力後,就將其拆開,我原本準備制止老師,但老師說她知道是誰送的。
我以爲送巧克力的人那個人,提前告訴過老師,便沒有制止。沒想到老師吃下其中的一塊後,很快就捂住了嘴,隨後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我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又聯繫毛利先生,隨後還報了警。”
“你說巧克力上沒有寫寄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青木鬆問道。
慄山綠點頭“沒有。”
一旁的警員拿出一個證物袋來,遞給青木鬆“警部,這是那盒巧克力。”
青木鬆接過來看了看,很常見的巧克力包裝,一點也不特別。
即便是上面有一朵裝飾用的紙花,也不特別,這種包裝算是霓虹精品店的常規包裝。
“吉可巴巧克力。”毛利小五郎一看證物袋裡面的東西,立馬憤怒了起來。
“怎麼,毛利偵探你知道些什麼?”青木鬆連忙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
毛利小五郎臉色難看的說道:“吉可巴巧克力是英理最喜歡吃的巧克力,昨天晚上我們兩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還提到了,我在和她確認關係後,和她第一次約會,吃完晚飯後,送給她的一份禮物就是吉可巴巧克力。”
“難怪,我還說妃律師平時那麼小心的一個人,怎麼會吃下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原來如此。”青木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想來是妃律師以爲是毛利偵探你送給她的。”
毛利小五郎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幾分鐘後,醫生走了出來,毛利蘭連忙上去很是擔憂的問道:“醫生,我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急救醫生一邊摘掉頭套一邊說道:“你們儘管放心吧,我們已經把她的胃都清洗乾淨了,現在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毛利蘭聞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其他人也鬆了一口氣。
青木鬆這個時候看向急救醫生問道:“她是中毒嗎?”
急救醫生從護士那裡接過手術中的記錄表,看了看說道:“是的,看成分,我想應該是農藥之類的毒物。”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大門打開,躺在病牀上的妃英理被兩個女護士推了出來。
毛利蘭見狀連忙走上去“媽媽。”
妃英理中毒不重,洗胃後,現在意識就清醒了過來,躺在牀上一臉虛弱的看着毛利蘭,輕輕的喚道:“小蘭。”
毛利小五郎這個時候也走上前,看着她關心的喊道:“英理。”
“啊,你也來了啊。”
柯南這個時候也擠了過來,小手扒着病牀,關心的問道:“妃阿姨,你沒事吧。”
妃英理聞言笑道:“柯南也來了。謝謝你,我沒事。”
這個時候急救醫生開口道:“爲了謹慎起見,我想今天還是住院觀察,這樣子可能比較保險。”
毛利小五郎聞言點點頭“那就拜託醫生了。”
隨後毛利蘭和護士一起,推着病牀,將妃英理推入病房。
看着幾人離開的背影,毛利小五郎強忍着內心的怒火,滿臉嚴肅的說道:“沒想到先是目暮警部出事,接着是英理,這會是巧合嗎?”
“線索太少了,暫時還無法得出結論來。”青木鬆想了說道:“妃律師的律師事務所大樓有沒有安裝監控?”
“只在大廳有,郵箱那邊沒有,我們查看過監控,沒有發現行蹤異常的人。”一個警員回答道。
青木鬆點頭“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這個案子就這麼一點線索,還真什麼都看不出來。
只有等阿笠博士被襲擊後,才能把唯一的線索聯繫起來。
而且即便是聯繫起來了,也會中幕後真兇的詭計,會被對方牽着鼻子走。
那有沒有辦法,能夠像之前第一個劇場版森谷帝二那樣,找個合情合理的辦法提前將其抓捕歸案了?
《第十四個目標》是老古劇場版,一些細節青木鬆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幕後兇手是誰倒是知道,但中途他想要殺害誰,青木鬆還真記不全了。
這個案件,還得好好想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