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說,青木鬆點點頭“沒錯!”
隨後青木鬆看向服部平次說道:“我能從這本雜誌採訪裡的照片和內容裡看出這些東西來,那些偷盜佛像的人肯定也能。
甚至於有可能已經在暗中監視你,想要奪回白毫相光,畢竟有這東西佛像才能賣上更高的價格。我這次主要就是想要告訴服部君你,之後自己小心些,別又被人綁架了。”
聽到“又”字,服部平次心情不爽起來,但知道青木鬆是好心,所以還是彆扭的感謝道:“知道了,青木警部。”
青木鬆見狀,想了想說道:“以後不在案發現場和警局,就別叫我‘警部’了,我這身份可比偵探還要耀眼奪目。”
尤其是在和服部平次、柯南等人混的時候,因爲很有可能會遇見即將要犯罪的犯人。
聽到青木鬆這麼說,服部平次還沒說什麼了,遠山和葉就笑着說道:“那我和平次就和小蘭一樣,叫你青木哥吧。”
青木鬆今日一舉解決了遠山和葉吃醋好幾年的事,又提醒服部平次要小心謹慎,在遠山和葉那裡的印象好得不行。
“喂……你別自作主張。”服部平次不滿的看了遠山和葉一眼。
“隨你們,只要不是叫‘警部’就行。”青木鬆說道。
服部平次見狀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對上青木鬆還是有些小別扭的,心裡對青木鬆推理能力的服氣,並不能改變這一點,所以“青木哥”有點叫不出口。
這些少年人的彆扭,青木鬆也是經歷過的,因此也沒強求。
看服部平次彆扭了,柯南作爲好兄弟善解人意的岔開了話題“青木哥哥,能不能和我們說說縱火狂的事情,我聽說又有一處被燒了?”
不等青木鬆開口,服部平次就疑惑的問道:“縱火狂?”
毛利蘭點點頭“從今年年初開始,都內就連續發生了好幾起縱火事件。”
“會被稱爲連續的話就表示手法都相同,對嗎?”服部平次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時候毛利小五郎插嘴道:“沒有,雖然手法並沒有統一性,不過每次都會在案發現場留下一樣東西,就是紅馬的塑像。”
遠山和葉聞言有些驚訝“紅……紅馬的塑像?!”
服部平次聽到這裡嘴角上揚“原來如此,就是意味着警察對縱火犯用的暗號赤馬的意思了嘛。”
聽服部平次這麼說,遠山和葉一愣“啊?”
“這大概是那個縱火狂針對警方的一種挑釁吧,就像在說:‘我就是縱火狂魔,有本事的話就來抓我啊’這樣的意思。”
“不過到目前爲止的三起案件,都沒有發現人員傷亡,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
“那這三起縱火案有什麼關聯嗎?”服部平次又問。
“這三起案件,好像完全沒有交集的樣子,地點都是分散在各個地方。第一件是梨善町的一丁目,第二件是鳥矢町的二丁目,第三件是奧穗町的三丁目。“
服部平次聞言立馬說道:“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是某處的四丁目了吧。”
青木鬆點點頭“也不確定縱火嫌犯是無預警的隨機犯案,所以警方也表示不無這個可能,已經在加強針對都內四丁目的巡邏工作。”
毛利蘭微微皺眉有些擔心的好說的:“可幾乎每個町,都有四丁目。“
服部平次聞言突然嘴角上揚,笑着對所有人說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會被盯上的房子。”
“啊!?”衆人吃驚又疑惑看向服部平次。
青木鬆聞言連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是哪裡?”
“就是楠川先生剛接到的委託,聽說在夜裡看到房子四周有可疑人影走動,就在杯戶町的四丁目,他要我幫忙接下這個案子。去客戶那看看環境。
反正這次連休,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乾脆我們就去那看看吧,我就跟大叔帶着這個小鬼一起,明天就去那個家裡好了。”服部平次一邊笑着說道,一邊伸手搭在柯南的小腦袋上揉了揉。
惹得柯南怒視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見狀笑着對柯南問道:“你沒問題吧!”
毛利蘭搖了搖頭說道:“爸爸去沒關係,不過柯南不能去。”
“誒?爲什麼?”服部平次奇道。
毛利蘭笑着說道:“因爲柯南已經約好要和同學去遠足。”
服部平次聽到這裡有些激動的看着柯南說道:“搞不好可以掌握到連續縱火狂的線索,也說不定耶,怎麼可以讓這個小鬼跟同學手牽手一起去遠足呢?!”
偵探人,偵探魂。
遇見案子怎麼能不去破,反而跑去遠足玩耍!
工藤新一,你還是不是偵探呀!
服部平次雖然沒有說出這些來,可看向柯南的眼神已經表露出來了!
柯南聞言沒好氣的看着他,但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很快就有人會說服部平次了。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青木鬆的話“服部君,就算真能查到連續縱火狂的線索,可和柯南這個小孩子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一定要他去了?
你和毛利大叔難不成還不搞定一個案子?再不濟還有我們警方了,怎麼你有其他小道消息沒說出來,這裡面還隱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
“啊!”服部平次聞言一愣。
一旁的遠山和葉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呀,柯南還是個小孩子啊。”
服部平次這才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是江戶川柯南,不是工藤新一。
於是連忙打哈哈的說道:“我……我這不是想着這孩子對破案很感興趣嘛,怎麼突然不跟着我們一起去了。”
這話倒是真的,很是看見柯南遇見案子不湊上去。
於是衆人便沒有再次懷疑服部平次。
“不過看這種天氣,應該還會繼續下哦。”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窗外說道。
“沒關係的啦,因爲我有這個啊!”毛利蘭笑着說道,然後手裡面拿起來一個掃晴娘“這個掃晴娘每次遇到新一最重要的足球比賽的時候,都能求得好天氣耶!”遠山和葉聞言調侃又羨慕的說道:“小蘭真是的,我好嫉妒你哦。”
毛利蘭聞言滿臉羞澀“因爲,下雨的話,也不好加油啊!”然後看向柯南笑着說道:“柯南,所以明天一定會是好天氣的。”
“嗯!”柯南被毛利蘭看着,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一旁的服部平次卻黑着臉,工藤這傢伙,談戀愛後,連破案都不積極了!
“好了,服部君你也別擔心,我會把這事告訴弓長警部,讓他明天在杯戶町4丁目加派人手。”青木鬆說道。
見沒事了,青木鬆也就告辭離開了毛利家。
然後也給弓長警部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事,對方也答應會多派幾個人去杯戶町四丁目那裡守着。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還在下雨。
但等青木鬆匯合了服部平次幾人後,天氣就放晴了。
隨後青木鬆跟着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柯南一起去杯戶町4丁目,而毛利蘭和遠山和葉則半路跑去逛街去了。
“到了,就這兒了。”服部平次看着門牌說道,隨後他看了看手錶,有些苦惱的說道:“不過,我們跟約定的時間晚來了三十分鐘。”
“才三十分鐘而已,不會怎麼樣的。”毛利小五郎不以爲意道。
“可楠川先生特別交代我,說對方是對時間很挑剔的人。”服部平次很頭疼的說,然後就走了進去“請問有人嗎?”
毛利小五郎、青木鬆和柯南跟着服部平次一起,走入小獨棟的庭院裡,都還沒來得及敲門,結果門內就傳來了女性陰陽怪氣的聲音“來的還挺及時啊!”
聽見這麼一句,服部平次和柯南對視一眼,然後湊到門那聽起牆根。
“請你快點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女音說道。
服部平次這個時候拉開了玄關的門,好奇往裡看去。
只見一個有些矮胖的男人站在玄關那裡,厚着臉皮的說道:“我說過了,我到府上拜訪並不是爲了強迫推銷纔來的,我只是把我店裡經營的掛軸、茶壺等古董的目錄拿過來給您參考而已。”
原來是一個古董店的商人呀!
女音是這家的女主人,諸角亮子,她是一位有着微卷短髮的漂亮的家庭主婦,此時,她雙手叉腰氣場有些強大的說道:“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對那種沾滿灰塵的破銅爛鐵完全沒有興趣!”
“既然這樣,那請您把目錄跟寓意生意興隆的掛件收下好了,如果有需要再到我們店裡來。”古董店的老闆玄田隆德說道。
諸角亮子哼了一聲“這你不用擔心,我們家還沒有窮到去收集不那種免費贈品。”然後語氣沖沖的說道:“好了,請您趕快出去好嗎?!”
說話間,她一巴掌拍掉了玄田隆德手上的東西。
寓意着生意興隆的掛件,與目錄一齊被打翻掉在地上,柯南的目光被裝掛件的盒子吸引過去,但盒子的保護和緊密措施做得很好,倒是沒讓裡面的掛件摔出來。
“不、不好意思,打擾您了。”玄田隆德連忙道歉,他拾起目錄冊,起身離開了。
青木鬆的目光在玄田隆德身上停留一秒,眸光微閃。
此時,諸角亮子看向青木鬆四人,叉着腰,沒好氣的問道:“好了,請問幾位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是替楠川先生過來看現場情況的。”毛利小五郎不愧是多混了許多年的老江湖,臉上掛起了看人絲毫不難受反而還心情愉悅的的職業假笑。
諸角亮子語氣平和下來,語氣也柔和了不少“啊,這件事我已經不需要了,會有那種感覺,好像是我太神經質了。”
“啊???”三人一頭霧水。
青木鬆看着諸角亮子,目光意味深長。
隨後四人就被諸角亮子趕了出去。
走在前面的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問服部平次了“怎麼和你說的不一樣啊?”
“我能有什麼辦法,因爲楠川先生從三天前就遭遇到了綁架啊。”服部平次無奈聳肩。
“不過很奇怪,明明是困擾到要委託偵探來查看,怎麼會說是太神經質?”柯南提出盲點。
服部平次哼哼一笑“我看那個阿姨,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這時候,四人聽見停車聲,順去一瞧,剛好停在他們車後面。
那是一輛黑色的小轎車,車上下來一位留着“衛生胡”的男人,穿着西裝革履,身形比之較爲高大,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他越過青木鬆四人,走進諸角家的庭院,很是自來熟的拉開玄關門,自來熟的說道:“你好啊!”
“啊,老師,你這麼早就來了呀!”諸角亮子剛準備回房的來着,她擡手一指玄關的鞋櫃上擺放的瓷花瓶,笑着對男人說:“你看,我照老師說的去做了。”
“玄關代表幸運的入口,在玄關放置了適用於任何方位的陶瓷擺飾品,在風水上來說是非常好的哦,我們到屋裡說吧。”風水師曾我操夫說道,然後就關上了玄關門。
服部平次聽了撇嘴“什麼嘛,是風水師啊。”
這個時候一個留着黑長直髮型的女人走過來,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眼神有些兇,濃妝豔抹,走到諸角家門口,看着青木鬆幾人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什麼啦。”毛利小五郎連忙說道。
女人聽到毛利小五郎這麼說,斜着看了他一眼,然後也走進了諸角家。
剛拉開玄關門,屋裡聽到動靜的諸角亮子走出來一瞧,發現是自己的姐姐權藤系子,立馬語氣就變得不耐:“你怎麼來了?姐,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再過來了嗎?”
“亮子,你不要生氣嘛,我這個月運氣不太好,十萬……嗯嗯……不,借我五萬就好了。”權藤系子語氣裡帶着祈求說道。
“運氣不好的話,不會自己去算命想辦法改變命運嗎?!”說罷,諸角亮子上前,把對方推出了玄關,然後一把將玄關門重重的關上!
權藤系子還想說什麼,可諸角亮子已經完全不理會的離開了,見狀,她也只能咬牙切齒的離開。
原本看戲的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青木鬆和柯南連忙轉過身。
這人竟然是算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