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見王奎把後背後的小筐放下,從裡面找了人小包,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顯得那麼精緻,從裡面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藉着手電光一看,顯得那麼亮,接着就是一股清香漂了出來,董飛深吸了一下,就覺着混身上那麼爽朗,精神微之振。
王奎看了看董飛那舒服的樣道:“小飛,瞧把你舒服的,還不快幫小英服下。”
“哦,”董飛答應着接過藥丸,看了看:“老伯,你這藥能治小英的傷嗎?”
王奎一瞪眼:“小飛,你也太瞧不起我老人家吧,不能治我拿出來幹嘛,你當我給小孩吃糠丸呢。”
董飛苦着個臉:“好吧,我先讓我妹妹試試。”說着把藥喂到小英嘴裡,說來也怪,這粒藥入嘴就化了,而且嘴裡還留有淡淡的清香,爲了保險董飛又讓小英喝了一口水。
此時小英的身體還很涼呢,董飛又摸了摸小英的臉,臉上的溫度也是有限的,擡頭看了看王奎:“老伯,怎麼沒作用啊?”
“費話,剛吃了藥那能好那麼快,你先等會吧!”說着王奎就要把那個藥瓶裝袋裡,董飛一看急忙說道:“老伯,老伯,你把這藥裝裡面幹什麼,我妹妹還沒好呢?”
“呵呵,剛剛你小子還顯我這藥不管用呢,怎麼現在又想要我這藥了。”王奎一臉壞笑的說。
“俗話說得好,能拔膿就是好膏藥,有總比沒有強吧!”
“好小子,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你求着我老人家,也不說句好聽的話;這麼說,我這藥還行?”王奎指着自己的小藥瓶說。
“怎麼說呢,還湊合吧,再過個百十年,就趕上我研製的“九花玉露丸”了。”董飛淡淡的說。
“那好,你還是用你的“九花玉露丸”吧!”王奎說着把藥瓶放包裡了,包好往筐裡一扔,自己拿出菸袋抽上了。
董飛伸了伸手,又無奈的手縮來道:“老伯,不就是一瓶藥嗎?那又不是金銀珠寶,留着能下仔呀?”
“什麼?不就是一瓶藥嗎?你知道我藥是用什麼製成嗎?
“用什麼製成的?”董飛淡淡的說。
“是,是用千年靈……,呵呵,差點上了你的當,董飛,你小子也太壞了;怎麼?想問出我老人家的藥方,自己回去做嗎?我就怕就算告訴你,你也不可能找到那麼名貴的藥材,所以我勸你,出去之後,就趕快回家去,找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你當我不想回家好好過日子啊?可,可……,老伯,你問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打聽我們的路線啊?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董飛一臉壞笑的說。
這時董飛摸了一下小英的身體,就沉覺着小英的體慢慢的暖起來了,臉色也紅潤了,董飛笑道:“小英,你好了,沒想到這藥還真管用?”
“費話,不管用,我能讓小英吃嗎?”王奎在一旁不滿道。
小英微微一笑,握住董飛的手,給他使了個眼色:“老伯,謝謝您,要不是您老來的及時,恐怕……。”
“呵呵,這是什麼話,這就是你命不該絕,就算我不來,說不定小飛就用他那個九什麼丸救你了。”王奎一臉壞笑的說。
小英眠嘴一笑:“老伯,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哥愛開玩笑;”說着停了一下又道:“老伯,您老怎麼到兒了呢?”
董飛聽到這話,就是楞,心想我怎麼忘了問這老頭呢,這個古墓這麼嚴秘,他是怎麼進來了,難不成這裡還有第二通道,要是那樣,自己和小英就可以出去了。
王奎突然聽小英這麼一問,拿着煙的手就是一抖,但隨後又深一吸了一口:“這,這就說來話長了,咱們還是先破了聚陰臺,出去咱們再說吧!”
小英看了看董飛,就見董飛穿着那個位單薄的衣服,凍得牙齒直打架,點了點頭:“好吧,先破聚陰臺。”
以董飛的脾氣,肯定要問明白的,但小英給他使了下眼色,董飛纔不說話。董飛心想,這個王奎是怎麼來的呢,難道是小雪讓他來的,還是他個人有什麼目地。
“小英,你看這個聚陰臺該怎麼破呢?”王奎眨着那雙狐狸眼道。
“老伯,如果小英沒看錯的,您老也是道中高手,小英怎麼敢在您老面前班門弄斧呢?”小英笑着說。
“啊,呵呵……,小英就是聰明,什麼事也瞞不住你的眼睛,即然這樣,老朽就再試試,幾十年沒用了,也不知道我學的道術還管不用?”
董飛一看,這老小子,原來也是個道門中的高手,現在想起還真是的,要不然這老小子怎麼會扎紙人呢,到了最後自己還畫了好多“陰兵符”,要不是小英強行要過來,這老小子恐怕就要領着陰兵玩了,但又一想也不對,他手裡那麼多陰兵符,肯定是他自己畫的,他自己會畫陰兵符又可以扎紙人,那爲什麼不自己造陰兵呢,還故意上我們把他手裡的陰兵符搶過來,難道是給我們演戲,想讓我們以後他什麼也不懂,看來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
這時就見王奎把菸袋朝鞋底磕了磕,把裡面的明火磕掉,把菸袋往腰裡一塞,把腰帶緊了緊,害得小英急忙扭過頭去。
王奎倒不在乎,而王奎這時也變得十分的認真,狐目圓睜,仔細看了看聚陰臺,然後圍着聚陰臺走了一圈,捋着山羊鬍:“小英,以我看,非用人的至陽之血破之不可了。”
小英點了點頭:“老伯,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時就見王奎的一雙狐目盯上了董飛,董飛就是一哆嗦,挺了挺身:“老伯,你,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幹什麼,取你的血呀?”
“又用我的血?”說着看了小英一眼,就見小英正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董飛也最受不這種眼神,但手道:“自己割吧!”
王奎一打他的手:“不用你手上的血,要用舌血。”
“蛇血,蛇在墓門那呢,要用自己取去。”董飛不瞞的說。
這時氣得王奎這老頭差點翻個跟頭,心想,董飛這小子是不是一聽要用的他的血,在這兒裝傻充楞呢。
小英笑着搖了搖頭:“二哥,不是蛇血,是舌血。”
“什麼?舌血。”董飛指着自己的嘴說。
小英點了點接,扶住董飛的胳膊嗔道:“二哥,我,我知道這樣會很痛的,但,但現在不是沒辦法嗎?”
董飛搖了搖頭:“不行,不行!”突然看到王奎:“老伯,你也是男的,也可以咬舌頭呀?”
王奎老臉一紅:“我,我要是行,就不給你說了,我說董飛,也虧你說得出口,我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你也忍心讓我咬舌頭。”
其實並不是王奎不咬,因爲破“聚陰臺”必須要至陽之血才行,要說董飛還如果還處男,這一點是不必,但可是董飛現在已經破身了,所以在必須用他舌頭上的血了。
舌血又名真陽涎,是人體中最陽的血,如果遇到鬼上身,你只要咬破舌尖,就可以把鬼驅出去,更能防止不乾淨的東西上身。
董飛一看自己這次不出血是萬難了,點了點頭,把舌頭一伸着:“你們割吧!”
王奎看了看小英,小英明白王奎的意思,咬着紅脣走到董飛跟前:“二,二哥,你忍住點兒,我會很快的。”
董飛微微點了頭還嗯了一聲,就見小英手揚了三揚,但還是沒下去手,最後把手裡的小寶劍還是放下了。
董飛等了半天,一看沒有動靜,睜睛一看,小英拿着小寶劍低着頭,就知道小英下不去手;董飛一看這麼僵持着也不事兒呀,一咬牙,心想,又不是第一次咬了,索性就再咬一次,就見董飛猛的一使勁,而不遠的王奎一閉眼:“嘖嘖,小飛真夠爺們,我是服了!”
董飛看到王奎那樣,氣都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這時小英也聽到聲音了,急忙拿出十枚銅錢往董飛嘴前一伸,董飛把血水吐了出來,就見小英給王奎使了個眼色,然後雙手一合,左右一分擡手就是王枚銅錢,這次明顯和上次不樣,就見“聚陰臺”上的那具女乾屍晃了晃了,但還是沒倒。
就見王奎咬破中指滴在手裡的鐮刀上,狐眼一瞪:“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就見王奎猛的一扔手裡的鐮刀,一刀白光閃過“碰”的一聲,鐮刀正插“聚陰臺”女屍的身上。
說來也怪,鐮刀剛一插上,突然董飛沒覺得那麼冷了,董飛一看,自己也不能什麼也不幹呀,一擡手照着女乾屍就是數槍,就見乾屍的身體一斜,接着猛的一歪,但還是沒掉下來。
王奎一看心裡高興:“北帝賜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伏者,押返豐都城。急急如律令!”就見王奎一擡手就是一張符,但扔到一半符就掉了,氣得王奎一跺腳。
董飛更是着急,這時就見“聚陰臺”上冒出一很多冷氣,小英一看眉頭就是一皺,後包裡急忙拿出一張符,但這張符畫的很紅,顯然很特別。
“老君賜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伏者,押返豐都城。急急如律令!”就見小英擡手就一張符,正貼女屍身上,就聽“啊!”的一聲慘叫“撲”的一聲,符燃了起來,接着女屍也連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