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時候知道了自己只是對肖妻一種好奇而已。 高中的時候就對她的感情淡了很多。 至少不會在爲死哀躲着肖妻了。 我每天就跟着沐恩啊,她是跟着她的同學一起走的。 我高一在她的高三眼裡就是一個小屁孩兒,沒長大的。 有時候給點東西就打發我了,有時候直接臭罵我一頓說我老跟着她一個女孩子的臭不要臉。 接着她身邊的女孩子也都會笑我。 說有一個蠢蠢的學弟看上她們的寶貝班花了,還看玩笑的說讓沐恩學姐從了我......我雖然聽不太懂,但是有些尷尬的。 抓着腦袋就走掉了。 其實在母親死後的很長時間裡我都很煩躁的。 就是在那段時間裡我會對死哀生氣的,而沐恩還有後媽的出現剛好彌補了這個空缺我的脾氣也好了很多。 “什麼時候去心理診所?”小愛在我的手上寫着。 “一點半,過去的話,還是會很快的。先睡午覺好了。”我在她的手上寫。 她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我躺在了牀上。 想想等會兒要見那個‘病人’心裡就有些小激動啊。 我短短的睡了一覺,夢見自己和她對話的時候亂了,然後整個人慌掉了。 還沒有出師呢就先做噩夢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真的是。 但是午睡誰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旁邊躺着一個死哀。 她一隻手搭在我的身上,可以聽到她的微微的呼吸聲。 我看了一下手機,已經一點多一點了。 是應該要出發了。 但是看看誰的和豬一樣的死哀我在想要不要叫她啊。 難得午睡能睡着一次吧,還是不叫她好了,我把她的手輕輕地拿起來然後放在了牀上。 被子往上蓋了一下。 然後我悄悄地從牀上摸了下去。 她突然睡在我的旁邊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特別是夏天的時候,每次都會跑到我的房間裡面,因爲她的臥室沒有空調,也不好安裝空調,所以就只能到
我的房間裡睡覺了。 一開始只是滾到自己的門口,然後被我看到了我會把她抱到自己的牀上。 但是到後來她就自覺了,自己主動的就直接爬到了我的牀上然後用手搭着我的身體。 我穿好了穿好了外套然後準備完全脫離牀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隻手觸碰到了我的後背。 “怎麼不叫我?是想要丟下我麼?”她在我的身後寫着字。 等她寫完了之後我才把腦袋轉過去和她對視,她兩隻眼睛無害的看着我,有些呆滯,但是更多的是冷,特別是因爲她還有一隻眼睛是灰色的緣故吧。 “我看你好不容易睡着了,而且昨天晚上沒有怎麼睡覺,所以沒有叫你。”我自己違約被發現了也只能乖乖的站在這裡在她的手掌上寫着字。 “那走吧。”她寫完之後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明明比我小這麼多,可每次卻都是主動的拉着我。 “媽媽,我和小愛出去了,家裡麻煩你咯。你下午要去公司麼?”我敲了敲爸媽臥室的門,現在的話,她也應該還只是躺在房間裡休息吧。 “沒問題!但是......把小愛帶過去真的沒有問題麼?”後媽把房間門打開來了,她穿着睡衣看着我,打着哈切。 臥槽,剛剛你特麼還鼓勵我把小愛帶過去呢,現在又開始反悔了? 但是現在說不帶過去的話,小愛也會生氣的。 “沒問題的吧,只要她聽話就好了啊,沒什麼大問題的。”我說着。 因爲小愛站在我的身後啊,手抓着我的手腕。 就差拿把刀對着我的後背來威脅我了。 “那好吧。”後媽說了一句,想要把門帶上了,但是突然停住了,“沐恩可能晚上也可能明天回來哦,嘿嘿嘿。”後媽偷笑着,有些奸詐的看着我。 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回來了,你是不是就要和她一起睡覺了?”我和死哀出去了。 她穿着拖鞋,我穿鞋子的時候她在我的後背上寫着。 我看了她一眼。 “我想啊,
但是她不會同意的吧。”我在她的手掌上寫着。 我嘗試過半夜爬到沐恩的牀上,但是給踹下來過,然後腦袋磕到了牀頭櫃上。 給疼的半死,但是沐恩聽到我的慘叫之後。 從牀上爬下來了,然後看着我。 問我有沒有事。 我呆呆的看着她,她那時候只是穿着一個睡衣,沒有罩罩,我可以看到半片‘曙光’,她那時候絲毫沒有差距我的邪惡目光。 一心看着我的腦袋,然後溫柔的把我的手從我的腦袋上挪開來看我有沒有受傷。 其實我的腦袋已經磕出血來了,但是因爲她的......誘惑,我絲毫感覺不到疼。 她的手上沾着我流出來的血,然後就直接心軟了。 一屁股攤坐在地上,然後跟我道歉。 我就直接原諒她了啊,畢竟是我一開始做的就不對嘛。 但是自那之後我也就沒有在摸上她的牀了,因爲實在是.....太可怕了,她踹我的時候可以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 可我也發現了她那溫柔的一面啊,她竟然會幫我包紮,然後真的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的撫摸着我的腦袋。 以前我覺得她最多也就只會用語言來教育教育我吧,但是沒有想到她還會把我攬到懷裡......但是也給出了命令,不準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公佈於學校,不然的話就直接不理我了。 她是這麼對我說的。 我雖然答應了,但是在學校裡看到她還是會忍不住接近她,然後跟着她。 更何況後媽還說了,她長大之後可是要嫁給我的!就只是因爲這句話......這句話而已。 讓我欣慰的事.....也就只有我沒有發現她交過男朋友。 這是讓我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吧。 長大之後我們會結婚的事情,她知道了麼? 我沒有敢開口問她,因爲不敢開口問她啊。 怕她打我。 然後不理我了。 我和死哀一路上安靜的走到了心理診所的樓下。 她沒有回答我,沒有接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