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離還替我解圍,其實現在挺感謝她的啊。 要不然的話,以這個尿性一晚上都解釋不清楚啊。 我給她投了一個謝謝的眼神。 她對我笑了一下。 那個小女孩子看過來也看到了我們。 她的嘴巴不知道喃喃着什麼。 "暗送秋波⋯⋯"小愛在我的手上寫着。 "纔不是。"我回她,"應該要學會感謝好麼!她可是幫我們啊。"我在她手心裡寫着。 "誒誒,要不是可離這麼一說,看他倆這麼曖昧的姿勢啊,我還真不覺得是兄妹的樣子。"作死的方浩繼續扯着。 "可能是妹控。"有人補刀。 "或者是兄控!"又有人說。 我特麼只想罵一句,一羣逗逼啊。 "怎麼還沒有上菜啊⋯⋯"我弱弱的問了一句。 "急什麼,酒都先拿過來了⋯⋯先喝酒好了。"方浩從啤酒箱裡拿出幾瓶冰的啤酒。 連被子都沒有,對着瓶口喝麼? "阿南,來吹了它!"方浩給我遞過來一瓶啤酒。 我已經好久不喝這玩意兒了,一是後媽不讓我喝,而是小愛不讓我喝。 記得上次去KTV喝酒回家被後媽還有小愛兩個人給抓的正着,我被她們兩個人給按到了廁所裡面洗澡漱口。 整整半個小時啊⋯⋯ 後媽不喜歡酒的原因只是因爲她的前夫喝了酒之後會發癲吧,會打人⋯⋯所以她很討厭喝酒的男人吧。 父親幾次應酬回來都有沾酒,然後就被睡沙發了。 後媽自己也從來不參加什麼應酬活動。 小愛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就不應該帶她過來的啊。 搞的我不敢把酒結果來了。 "不要和媽媽說可以麼?"我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她搖搖頭,"我也不準!"她在我的身上寫着。 你也不準?小屁孩可沒有準不準的資格。 我主要還是怕她告訴後媽吧。 "你乖乖的什麼都不要動不要說就好了啊,不然
的話,下次我纔不會帶你來這裡嘞!"我對她說,已經把酒瓶子給接過來了。 方浩給每個人都拿了瓶酒過去。 雖然有些人也是不喝的,但都有接過去。 喝不喝沒關係,過程得要走一遍唄。 我剛想要用開瓶器打開來,但是一隻小手按在了我的啤酒瓶蓋上面。 不讓我開。 "你幹嘛!"我看着她問。 "不準喝!"她說話了。 "同學會啊!通融一下,喝兩口又不會死。"我說。 "你又不會喝!"她在我的手上寫着。 上次被她倆按到廁所裡洗澡的原因還有一個是因爲我已經喝吐過去了。 醉的不省人事。 但是⋯⋯半個小時的感覺還是在的。 "喝一點點有沒有事情。"我說。 "一點點?等等喝起來就很多了好吧,就是因爲這樣子所以纔要過來的。"她憤憤的瞪着我,把我手中的開瓶器給搶走了。 "就這一瓶!"我說。 "不行!喝飲料去!"她寫着。 "下次真的不帶你過來了!"我說,我沒有發現很多人都已經看過來了,看着我們兩個人。 "你胃不好,還喝這種東西,上次喝完之後是誰躺在牀上捂着自己的肚子喊疼的!是誰又在牀上半夜滾來滾去流淚喊疼!你要是胃比鐵還硬,我才懶得管你!我可不想要半夜再去捂着你這個笨蛋的肚子睡覺了啊!"她說的很輕,但很有力。 我胃不是很好,有些辛辣的東西也不能吃,酒也不能喝多吧。 上次被她們倆扶到牀上之後後媽去自己的房間裡了。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喝酒會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當時沒有太在意。 但是半夜的時候我的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 我開始喊疼,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就好像睡着了在夢裡被人砍了一樣。 要死要死的。 那時候小愛的房門開了,她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了,然後爬到了我的牀上。 既溫暖
而又柔軟的小手撫貼到了我的肚子上面。 一瞬間,好了很多。 但是又來又不管用了,我推開了她在牀上翻滾⋯⋯因爲疼。 她把我抱住了。 我壓在了她的身上,胳膊肘當時頂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知道很疼後來看的時候都淤青了,但是她一句話沒有說,連悶哼都沒有。 過了很久很久我才老實下來,我倆都沒有完全睡着,我的身上還有她的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液。 "還疼麼?"她當時問。 "疼⋯⋯"我抓着她的小手讓她的手貼在我的肚子上面。 雖然知道我不這麼做她也不會拿開來的,但自己總覺得這樣子做會有安全感一點。 我後來把她緊抱住了。 並且還模糊不清的說自己的以後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 她還很高興的點了點頭。 我的疼痛緩解下來了,我們抱着對方都沉沉的睡着了。 "對,對不起。"我鬆開了啤酒瓶,把啤酒瓶放在了地上。 "妻管嚴呢!"方浩笑着說,自己喝起來了。 "抱歉啊,不讓喝酒,自己也喝不了,你們都知道的⋯⋯"我說。 我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要裝逼喝酒。 誰給我的勇氣和自信? 難道是秦可離? 不會吧⋯⋯ 小愛把開瓶器還給了方浩然後抓住了我的手。 方浩遞給我瓶飲料。 我看了一眼秦可離。 她也沒有喝,同樣是拿了一瓶飲料。 "你這哥哥,也太沒有威嚴了吧。還給妹妹的管成這樣。"方浩坐在了我旁邊,對我說。 "沒辦法,拒絕不了女生。"我說。 "誒誒,你這人!怎麼說呢⋯⋯"方浩實在是拿我沒有辦法了。 然後出去了,似乎是去催促哪些服務員叫他們快點上菜了。 他又拿來了一個遙控板,"狗兒子現在纔給我們這個東西。"他惱怒地說。 "這什麼?"我問。 "點歌的。"他說着。 唱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