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到這個世界後遇到的女人在我面前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狂妄,一個比一個狂妄,一副自以爲完全掌控大局的高傲模樣,當然,這也不能怪她們,曾經的閉月囂張跋扈有餘,但卻在對上稍有實力的人都會被整得一塌糊塗,容貌醜陋且無能,這些人不將她放在眼裡,在她面前生出強烈的優越感也無可厚非。
但這卻是我十分厭惡的態度,讓我只想將她自以爲是的嘴臉狠狠踩在腳下碾壓,特別因對方而受傷,後腦勺突突疼的現在,讓我內心的爆虐分子跳得十分活躍。
雖然疼痛容易讓我失去理智,但我還是心智堅定的忍住放火將她丫燒成烤豬的衝動,當然燒還是要燒的,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得先靜下心來跟對方好好周旋一下,我不在乎浪費這點時間。
我喜歡將自己討厭的人高高捧起,再狠狠摔下,看着對方不可置信的恐慌模樣,看着對方明明勝利在望卻突然失敗的絕望,或許我這人劣根真的太壯。
這樣到底好是不好?我捫心自問,只聽黑衣領頭自信悠然的開口:“我家主子對公主馬車內的人很感興趣,若是公主將他拱手送上,我們便會恭送公主安然離開。”
“哦?”我興致的微微挑眉,原來她們的目標是遲暮:“你們攔截我害我受傷,然後又恐嚇我,就是爲了我的側夫?”
“沒錯,反正公主也不喜歡他。不如將他給我家主子,一個男子而已,還是一個公主討厭的男子,能換公主一命豈不很好,也算是他對公主所有的一點價值,公主也無任何虧損不是?”黑衣領頭那不屑的語氣,男子於她而言顯得連衣物都不如,真是欠教。
不過我並不想去教育她如何尊重人。她還不值得我去花費那個口舌,我淡淡一笑:“你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面對你們這麼些武功高強的人,我們不論如何都不是對手,拿一個我討厭的男子的命換我們另外三人的命,這買賣倒也算值得。”說到這我頓了頓,黑衣女子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副算你還識相的姿態,眼底深處還帶着濃濃的鄙夷。
“既然公主答應。那便請車內的公子出來吧!早點辦完事,也不再耽擱公主的行程。”
“答應?”我冷冷一笑,繼續懶懶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本宮什麼時候說答應你了?車內的人他除了是一個男子外。還是本宮的側夫。本宮唯一一個明媒正娶的夫,豈容你搶了去?這若是傳出去,讓專門強搶美男的閉月公主的面子往哪擱?”
黑衣領頭的眼神霍然變得冷利,冷笑道:“公主這是不願意將人交出的意思?”
“難不成你還能理解成別的意思?”我居高臨下的與黑衣領頭對視,眼中的笑帶着絲絲譏諷。
“哼,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機會我們可是給了公主,是公主自己不要,爲了一個男子喪命,我還真是替公主不值。”黑衣領頭彷彿十分惋惜的搖搖頭,右手一揮。她身後那二十幾個早就想砍我的黑衣嘍囉立馬緩緩向馬車逼近。
當實力絕對高過對方,緩緩逼近可以給對方極強的精神壓力。不得不再說一聲,她們真的很喜歡玩心理戰術,就像猛獸捕獵般緩緩逼近獵物,當獵物緊繃的神經到達極限時,猛的撲過去,慢慢將對方玩死。
“公主,我跟他們去。”遲暮冰冷而柔軟的聲音在背後輕輕響起,帶着堅定。
我微微側頭,給了遲暮一個安心的微笑,不緊不慢道:“別擔心,若本公主連自己的夫都保護不了,如何有臉面當個妻主?如何對得起閉月公主這個名號?”
遲暮看着我滿眼錯愕與怔愣!咬了咬脣,輕輕垂下眼去。
所有黑衣人在看到遲暮時都怔了怔,顯然是被他的容貌所震,一羣好色之徒,我在心裡鄙視她們一番,奪過車伕手上的馬鞭,從馬車上跳了下去,鎮定自若的站在馬車旁扯了扯馬鞭,悠悠道:“本公主的命就在這,有本事的就來拿。”
黑衣人一副被輕視挑釁的惱怒模樣集體舉劍向我刺來,我手中馬鞭向前用力橫甩,衝在最前面的幾人手中長劍應鞭而斷。
黑衣人集體一滯,眼神微變,我不受對方任何影響毫不猶豫的揮出第二鞭,舉劍迎鞭的應鞭倒下。
黑衣人終於有了踢到鐵板的頓悟,立馬爆發強勁威壓,眼神也沉冷認真許多,當我第三鞭揮出後便是她們用內力釋放的威壓瓦解之時,若不是不想讓人感覺我太妖孽,我一鞭就將她們通通解決。
看着倒了一大片的手下,黑衣領頭目露震驚,但又很快恢復鎮定:“傳言公主無能至極,沒法修習內功,而有消息稱公主憑已之力制服了“噬心羅煞”的殺手,原本我不相信,但現在看來公主還真是不容人小覷!公主扮豬吃老虎的功力可真是高深,掩藏的能力更是讓人稱絕。”
黑衣領頭說着緩緩向我走來,渾身爆發着深沉的威壓,眼神冷利非常。
我輕鬆隨意的笑笑:“閣下過獎了!誇獎的話本公主就勉強受下了,那些不好聽的話,可真是讓我很不愉快哪!”
“哼!”黑衣領頭冷哼一聲,舉劍向我刺來,眼神冰冷而傲然,帶着彷彿她一出手就能將我抹殺的自信。
“哼哼!”我看着黑衣領頭急速向我刺來的利劍,看着她眼中的自信,看來對她的打擊還不夠,我將手的馬鞭一仍,舉起右手。
“公主。”小果驚呼一聲。
“小果,看着我如何碾壓這些狂妄之徒。”我眼神淡淡的看着眨眼便到近前黑衣領頭,只見她眼神閃了閃。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既而又轉成嘲諷與輕蔑。
劍很快便到了近前,我徒手迎接着利劍,鋒利的長劍在我手中漸漸消融,黑衣領頭眼中終於有了驚恐,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呢喃:“熾陽神功。”
我勾脣一笑,帶着絲殘忍:“你以爲你已經將局勢牢牢掌控,孰不知只不過是我放任在手心蹦噠的螞蚱,只要我想隨時都能將你捏死。既然你知道了本公主的秘密,那麼,你也就沒有了留在這世上的必要,消失吧!”
話出口時,我一邊用手操控着異能對付黑衣領頭,一邊用念力操控異能將小果、遲暮還車伕震暈,右手一揮,一大股冰藍色的火焰將黑衣領頭包裹,來不急尖叫來不急恐懼。我輕輕垂下眼,再擡起眼時,黑衣領頭已經化爲飛灰。秋風吹過了卻無痕。
而其他的黑衣人已經全部失去生命特徵。我淡淡環顧了一圈,冷冷一笑,心裡並沒有殺人後那些恐慌後悔懼怕的後遺症,既然她們想殺我,那我反殺了她們又如何?
閉月公主冷血毒辣,傳言如是說。可是現在。我淡淡看着自己的右手,到底是閉月毒辣還是我?亦或在冷血毒辣這一點上我們是一致的。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啊!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更何況是我這樣的身份,雙手怎能不沾染上鮮血?
若讓我選。自己的血沾染上別人的雙手,還是自己的手沾染上別人的鮮血。雖我可能在這個世界活不長久,但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我撿起了馬鞭,緩緩走上馬車,將昏迷過去的小果三人拖到車內,坐到駕駛位上,輕輕揚起馬鞭吆喝一聲,馬車緩緩向前駛去,我不看那一地的黑衣人哪怕一眼,十分不熟練的駕着馬車離開。
似乎,我真的變得爆虐了很多。
此事,當黑衣領頭的主子等不到屬下回去覆命派人來尋時,無論如何都打探不到黑衣領頭的所在,正所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事便在暗中傳開,當然是在花音國皇室暗中傳開,黑衣領頭的去向便成了不解之迷。
有人說她被秘密關押,有人說她已經死了,至於爲何沒看到屍首,估計是被化屍水化掉,對於這一說法有人立馬反駁,若是被化屍粉或化屍水化那也會留下痕跡,可那地方卻沒有任何動用了那種藥物的痕跡。
不過,黑衣領頭的主子更偏於她被秘密關押,於是大勢派人查探,讓我知道那個所謂的主子到底是何許人也,不得不說那個主子要麼自信過高聰明過頭,要麼就愚蠢至極,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她都是我看不上眼的敵人,便也假裝什麼都不知,讓她派人在月國活動去,這事倒是便宜了大公主,抓住了不少花音國的細作。
一時間月國盤查抓捕細作的工作如火如荼的展開,讓得細作們一時風聲鶴唳,其他國皇室與細作對花音國的仇恨空前高漲。
再說回來,我駕着馬車悠悠離開了伏擊地,雖是官道,但可能因爲花音國黑衣人們的傑作,使得那個下午本該不少馬車來往的時段愣是無人經過,不難看出這黑衣領頭的本事。
“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得半世逍遙,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得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瞭,一身驕傲,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駕着馬車在無人的山間官道上,我忍不住放聲歌唱,歌聲在山間迴盪,驚飛林中鳥兒,驚出一身深藍修身長袍的某人。
“籲……”我看着前面站在官道邊身姿挺拔修長,神態優雅從容的左宣,將馬車停到他旁邊,翹起二郎腿,左手肘撐在膝蓋上託着下巴,看着他懶懶問:“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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