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熱戀君跟諸葛先生送的平安符,麼麼噠~~~!
“小渝,你可是特意來看火樹銀花的?微小姐對痕公子是不是真的很好呀!痕公子說要看火樹銀花,微小姐就爲痕公子裝點了呢。”
“是呀!微小姐對痕公子,這纔是真的喜歡,痕公子想要浪漫的求親,微小姐就給了痕公子一個浪漫的求親,火樹銀花呢,是不是很浪漫?”一個女聲接着道,語氣中帶着絲絲炫耀。
“那是自然,要裝點一場火樹銀花,可要不少錢呢,只有真心相待微小姐才捨得爲痕公子花這個錢,不像有些人,錢是多得很,卻也不知願意爲誰花。”
這話怎麼聽着這怪?我疑惑的望向小果,這……錢多的有些人,不會是指的我吧?
“這麼浪漫的求親,也不是誰都會做的,不是誰都能得到的。”最先說話的男子語帶豔羨與驕傲的道,話鋒一轉又問:“對了,小渝,你現在跟閉月公主如何了?”
沒等炎渝回答,又一個女聲問道:“哎,小渝,我聽說,如今閉月公主獨寵你,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會是真的了。”依舊不給炎渝開口的機會,又一個女聲道:“閉月公主冷血無情,殘暴兇惡,怎麼可能會寵一個人呢?”
其他人紛紛附和,馬車內的我一陣汗顏,小果聽了一臉憤怒,想要起身出去,被我按住,我朝他搖搖頭低聲道:“先別出去,再聽聽,你可知道那林二小姐跟痕公子是什麼人?他們與渝渝是什麼關係?”
小果點了點頭,簡要的告訴了我關於痕公子與炎渝之間的事。
所謂的痕公子名叫炎痕,是炎渝的堂哥,在家排行老三,在家族中,自詡才情容貌過人,平時最是喜歡與炎渝攀比,卻偏偏什麼都不如炎渝,見面便冷言冷語的一陣暗諷,最是嫉妒炎渝。
那林二小姐林微,是戶部尚書的嫡二女,平時與二公主走得極近,家中已爲她定下正夫,納了幾名夫侍,有意娶炎痕爲側夫。
林微爲追炎痕所謂大花心思,光憑這一點,便足夠炎痕在被強搶去當夫侍的炎渝面前炫耀,而外面這些人就是與炎痕一夥的惡黨,沒少用這事嘲諷炎渝。
聽完小果簡要的敘述,我恍悟的點點頭,只聽外面一男聲帶着可惜的問:“小渝,之前聽說閉月公主把你們都給休了,其他人可都離開了閉月公主府,你當時怎麼就不走呢?”
又一人接口道:“你都不知道,三公主當時以爲你也離開了閉月公主府,可高興了,卻沒想到……你呀,是沒見到她那傷心失望的模樣,後來三公主好幾天沒去“雲繡宮”呢!聽說喝醉了酒,醉了三天三夜呢!”
“當初閉月公主將你強搶了去,三公主也是醉了好幾天,哎,要我說,還是三公主好一些,看得出三公主是真心喜歡你的。”
“閉月公主也太可惡了,她怎麼可以將你強搶了去。”
“小渝,要是閉月公主對你不好,你可要跟我們說,我們定會爲你出氣,爲你討回一個公道,就閉月公主強搶你這事,可把我們都氣壞了。我們可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其他他再度紛紛附和。
“呵!”聽了這話我忍不住笑,這些人,左一個強搶右一個強搶的刺激着炎渝,還說什麼站在他那一邊,還會爲他出氣討公道。
我悠閒的下了馬車,站在馬車旁,靜靜地看着這幾個衣着光鮮的男女。
幾人看到我,齊齊下了一跳,面露心虛與恐懼,強裝着鎮定乾乾的笑着向我行禮問候。
我輕輕一笑,看向炎渝。
炎渝同時向我看來,微微抿脣,將頭偏向了一邊,面上帶着淡淡的難堪
。
看到他那隱忍的,假裝毫不在意的模樣,我心中幽然一痛,環顧這幾個惡黨,語氣慵懶而堅定的道:“我強搶渝渝,是因爲渝渝值得我強搶,要是換成你們這幾個男子,別說強搶了,倒貼錢送我,我都不要。”
幾個惡黨面露羞憤,卻又不敢反駁。
炎渝轉頭向我望來,目露淡淡詫異,顯然他想不到我會爲他說話,若是換面以前的閉月公主,必定不會如此,她會打罵這些惡黨,不僅不會爲炎渝挽回面子,最後還會被惡黨們倒打一耙,讓人在女皇面前參她一本,閉月以前可沒少吃他們的虧,雖不知他們的名字與身份,卻依稀有關於這些人容貌的記憶。
我懶懶的瞥了幾人一眼,對炎渝溫和的招呼:“渝渝,咱們走了,別爲這些整日無所事事,無聊透頂的人浪費時間。”
轉身上了馬車,徒留惡黨們在原地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馬車緩緩前行,繼續向着夜市街駛去,我掀開窗簾看了看廣場上那一片璀璨的火樹銀花,微微一笑,火樹銀花啊!
馬車剛剛駛離圓廣場的範圍,就聽到後面一聲驚恐的大吼:“啊!燒起來了。”
伴隨着驚恐的尖叫,人們紛紛向外跑去,頓時,廣場周圍一片混亂。
從車窗向後望去,依稀見到一名女子從那火樹銀花中飛快的跑了出來,身後遠遠跟着氣喘吁吁的男子,兩人均狼狽不已。
“這就是真心的喜歡啊!”我放下窗簾嘲諷的輕笑,單手撐頭,慵懶的側躺在軟塌上。
炎渝坐在車窗邊的位置,轉回頭,頗有些擔憂的道:“燒起來沒事吧?”
“放心吧,不會有事。”我懶懶的道:“這個廣場足夠空曠,官兵也已經到達了現場,頂多就將那些火樹銀花燒完,不過,某些人一些懲戒是免不了的。”
炎渝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只聽他不解的呢喃:“火樹銀花怎麼會燒起來呢,之前看別人有做過,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呀!”
我挑挑眉,理所當然的道:“那林小姐做火樹銀花的技術不過關唄!浪漫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好的。”至於那火樹銀花到底爲何會燒起來,只有我自己知道。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我只不過向他們爲閉月討了點利息罷了,再說揹着我說了我那麼多壞話,總是該受到點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