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亡齒寒?我看不至於吧,江州省幫派這麼多,我飛影幫不過是江寧市的一個小幫派,就算齒寒,也寒不到我身上啊。”李飛無所謂的笑了笑,道。
“哼,就算江州省幫派多如牛毛,但,不過一羣有勇無謀的匹夫而已,這些人,是入不了金龍幫的法眼的。正所謂青梅煮酒論英雄,那些人,都是狗熊。金龍幫,是不會跟這些狗熊較勁的。”張泉說道。
“那,您認爲誰纔是真英雄啊?”李飛笑呵呵的問道。
“呵,我看,在整個江州省中,稱得上英雄的,只有你我二位。”張泉說道。
“哦是嗎,那我怎麼英雄了?”李飛笑呵呵的問道。
“以一己之力,滅掉了江寧市所有的幫派,一躍成爲江寧市的霸主,被懸賞八千萬卻能安然無恙,打退多名世界頂尖殺手,首創死亡傳單,嚇得青龍幫一幫之主馬如龍直奔南港,這,還不能算是英雄嗎?”張泉說道。
“呵,這話聽着舒服。”李飛懶洋洋的說道。
看着李飛一臉享受的樣子,張泉的心裡也就輕鬆了一些,看來,自己說了這麼多,已經把李飛給說飄了,估計,他應該不會拒絕自己的提議的。
不過,李飛的下一句話,卻是把張泉,問了個一臉懵逼。
“我做了這麼多的事兒,才勉強稱得上是英雄,那不知,張幫主,有何可稱得上是英雄的戰績呀?”李飛笑呵呵的問道。
“這……”被李飛這一問,張泉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的確,自己從出道到現在,還真沒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事兒。
“哈哈,我知道,您一定是厲害的事兒做得太多了,記不起來了。行了,咱們就跳過這個話題吧。”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李飛這邊兒笑的可是很開心,不過,張泉哪兒可就鬱悶了。
自己,這是被李飛給狠狠的嘲弄了一番啊。
雖然是很氣,但此刻,他還沒有膽子發,要是跟李飛撕破臉皮,自己,可是沒有獨自對付金龍幫的能力。
“好了,不跟您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說說結盟的事情吧。”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這麼說,你同意了?”張泉有些意外的說道。
“當然了,張幫主說的這麼有道理,我不同意也不行啊。”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那,咱們就商量商量具體的策略吧。”張泉說道。
“那是當然的,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李飛說道。
“哦?想好了?在下願聞其詳。”張泉請教道。
“我想,咱們與其被動挨打,倒不如主動出擊,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去建康端掉金龍幫幾個重要的據點兒,然後撤回來,他們要是敢追擊,咱們就利用天時地利人和,跟他們打持久戰,要是他們不來,那,咱們就繼續騷擾。”李飛說道。
“不過,這個可有點兒危險啊,這樣做,無疑是激怒了金龍幫啊。”張泉說道。
“我且問你,激怒他們的後果是什麼?”李飛問道。
“當然是被他們報復啊!”張泉說道。
“那,就算是你不激怒他,他會放過你嗎?”李飛笑問道。
“當然不會。”張泉說道。
“這不就結了。”李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
張泉旋即一愣,李飛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不過,自己就是說不上來,哪兒不對。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跟李飛也是一條船上的人,自己要是完了,李飛也絕對跑不了!
“那好吧,我聽你的。”張泉說道。
“聽我的那就好辦,不過,是不是得先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啊。”李飛說道。
“誠意?怎麼看?”張泉問道。
“我聽說,金龍幫在建康,有個賭館,要不,你就去把他給端了吧。”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不過,你要是看我的誠意的話,我,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的誠意啊。”張泉說道。
“看我的誠意,我不都讓你看到了嘛。”李飛笑眯眯的說道。
“嗯!?我怎麼沒看到?”張泉一愣,問道。
“你現在活着坐在這裡跟我說話,這不就是我的誠意嗎?”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張泉還真是不懂李飛的心思,自己活着就是李飛的誠意?這什麼邏輯?
“還沒明白嗎?”李飛說完,就笑呵呵的舉起了自己手裡的茶杯。
“啪!”
而就在這個瞬間,李飛手裡的杯子,瞬間粉碎。
“什麼!?”張泉一驚,剛剛,從他身邊飛過去的那到底是什麼?好像是,子彈!?
“什麼什麼呀,剛剛,我的狙擊手打掉了我手上的杯子,這還不明顯?”李飛笑問道。
“你還有狙擊手!?”張泉驚訝的問道。
幫派雖然有錢,但是,狙擊手這種人,他們是招攬不到的。
笑話,狙擊手那是什麼樣的存在?那可是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人,高級幫派,可不會讓這樣的人才流落在外。
自己用了十年的時間,別說是狙擊手了,就是連一杆正經的狙擊槍自己都弄不到,李飛這個小痞子,才混幾個月呀,竟然有狙擊手這種高級傭兵了?
太匪夷所思了吧。
“當然了,你可別忘了,我是從哪兒出來的。”李飛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白虹的人!?”直到這時,張泉才反應過來,李飛,曾經是白虹特戰隊的隊員啊!
白虹特戰隊,那可是世界頂尖特戰隊,國際特戰隊排行榜上,排行第四的存在!
世界第四是什麼概念!那就是說明,裡面的隊員,那,都是百萬裡挑一的精英啊!
怪不得李飛一露面就表現這麼強勢,原來,他有這麼一段兒輝煌的歷史!
“狙擊手,也是白虹的?”張泉問道。
“你以爲白虹很好進啊,那人就是跟了我很長時間的一個兄弟。”李飛說道。
“也是。”張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白虹特戰隊,攏共就那麼點兒人,能叛出一個來,那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