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並沒有在這間房子裡待太長的時間,這種血腥的場面實在不適合飄音飄香這樣的女孩子觀看。
他相信,以餘老大的老道,不會輕易的放過李大少,因爲他的頂頭大老闆的禹青正在這裡,通過這件事情,可以很好的展現他對這座城市的掌控力,儘管或許禹青並不在意這一點。
“你們的母親安排好了?”回到餘老大爲凌天準備的客房,一間奢華的套房,輕鬆得躺在寬大的不像話的大牀上面。
飄音很有眼色的脫去鞋子,讓凌天的腦袋枕在自己豐腴的大腿上面,柔嫩的小手放到凌天德太陽穴附近,輕輕得揉動着,同時開心得說道:“嗯,已經都安排好了,我們請了一個專業的護理,照顧我們的母親,有時間的話我們去看看她就可以了。”
飄香手腳麻利的同樣爬上牀,跪坐在凌天的腿邊,輕輕的捶打着凌天德大腿,媚眼如絲的說道:“這一次真的謝謝少爺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
一想到餘老大那張帶着疤痕的老臉,兩姐妹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她們偷偷的看着微閉着眼睛,正在享受的兩個人服侍的凌天,越發覺得凌天耐看,古銅色的皮膚,勻稱的身材,看不出多少肌肉的身軀裡面蘊含着恐怖的力量。
她們可是看到剛纔凌天出手,一腳竟然將人踹飛了兩三米遠。
空間中散發着淡淡得曖昧的氣氛,凌天的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了飄香的臀部下面,在他的大手中,不停得變幻成各種形狀。飄香偷偷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她的姐姐正在專心致志得給凌天按着頭部的穴位,好像沒有看到這一點,才放下心來。
偷偷的將臀部擡起來一點,爲了讓凌天的手更加的方便,飄香才心虛得低下頭。
飄音心中覺得有些奇怪,凌天德腦袋雖然枕着自己的大腿,雄性的氣息環繞着自己,讓她的心情相當緊張,可是爲什麼有一股燥熱得感覺不停從心底擴散出去,不知不覺,她覺得身下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有想動動的感覺。
可是一看到凌天的臉上露出這樣享受的表情,飄音覺得自己不能打斷他的享受,繼續堅持了下來。
凌天雖然閉着眼睛,可是這對雙胞胎的小動作怎麼可能瞞過他的雙眼。
飄音矜持,飄香熱情,同樣的面容不同的性格,一想到這樣一對麗人屬於自己,凌天的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小小的得意。
“你們從今以後就跟着我吧,考慮一下,你們的母親可以轉到首都,也可以轉到江南市。首都的治療條件還要好上一些,江南市,我現在還在那裡上大學。”
凌天輕輕得說着,睜開眼睛看着面色紅潤的飄音。
雙胞胎姐妹,飄香的性格雖然有些大大咧咧的,但是真正拿主意的,還是這個有些沉默的姐姐。
“少爺,您還在上學?”
飄香捂着嘴,不可思議得看着凌天,她以爲凌天只是長得臉嫩,畢竟餘老大這樣在她們眼中通天的大人物,也要巴結的人,居然是一個學生。
“難道我就長得這麼老嗎?我上學的事情又這麼吃驚嗎?”凌天有些鬱悶的說着,在飄香的臀部稍稍用力的一抓。
“那就將母親轉到江南市吧,就算治療條件好一些,這個漸凍症也是絕症,離得近一些的話,我們還能偶爾照顧母親。”
飄音想了想,做下了決定。
凌天在心中讚許,從姐姐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她們對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的怨言,雖然爲她們的母親,差一點就毀了她們的下半輩子。
她們並沒有將自己的母親當成累贅,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顧自己的母親。凌天一時間對這個能夠教導處這樣一雙女兒的女子大感興趣。
“你們可以和你們的母親住在一起,嗯,我在我家的附近旁邊買一套別墅就好。”凌天忽然想起了秦小雙,又想起了韓湘湘,還想起了陳雅潔,莫小米……一大堆的女人出現在他的心頭上,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凌天德聲音不由得有些發虛,自己又招惹了兩個女孩子,還是一對雙胞胎,其他人的性格還好說,陳雅潔一定會吃醋的。
“您結婚了嗎?”雙胞胎都是敏銳的人,飄音忽然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她們的心中也未嘗沒有一絲的祈盼,嫁入豪門,飛上枝頭,並非僅僅只是一句空話。
“這個倒是沒有,只是有幾個女朋友。”
凌天悄悄得瞟了一眼兩姐妹,發覺兩姐妹的眼中沒有任何的驚訝,心中難免有些小鬱悶。
“一切聽從少爺的吩咐就是。”飄音低眉順眼的說道,心中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
凌天不想去問她們曾經的生活,或許她們有什麼心上人,可是,現在,這一對雙胞胎姐妹屬於他的,凌天可沒有當濫好人的心思。又出了錢,又出了力,最後卻是雞飛蛋打的結果。
感激,感激有什麼用處。
凌天心中盤算着有些邪惡的想法,一雙手不停得在飄香的身上游走。
兩姐妹當中,飄香的心思無疑更加的單純,凌天可以很輕易地看出,這個小妮子不說對他已經死心塌地的,但是自己提出什麼要求,一定不會拒絕。而飄音,她的心思就複雜多了,同樣也不會拒絕,可是那是看在自己對他們的幫助份上。
對待女人,凌天一貫的態度就是對方情願的狀況下,纔有近一步的行動,這一點倒是同餘老大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同的是,餘老大很鬱悶的將雙胞胎姐妹雙手奉上,而凌天則是笑納了。
房間裡的氣氛越來越曖昧,飄香的臉頰已經潮紅得快要地下水來,這種情況下,飄音才相當的不自在,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已經落在了她的眼中。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凌天心中鬱悶非常,飄音卻在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她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只是能夠拖延一時還是覺得十分的慶幸。
飄音打開房門,正是餘老大的人。
“先生,大老闆找您有事,讓我轉告您一句話,說已經有消息了。”
來人恭敬得說着,並沒有踏進房門一步。
“我知道了,等我一下。”
凌天豁然起身,心中暗道,來了,終於來了。
飄音關上門,細心得給凌天整理了一下衣服:“你一定要小心。”
她的臉上掩飾不住的擔憂,雖然不知道凌天去做什麼事情,但是飄音很聰明,驚鴻一瞥凌天的伸手,再想到餘老大這樣勢力滔天的人,他的大老闆同凌天合作,必然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大概是飄音的這種心理感染了飄香,飄香只是留戀得從凌天的身後緊緊的抱着她的腰身。
凌天揉了揉飄音的腦袋:“放心吧,事情雖然有些麻煩,也只是麻煩而已。況且,我的伸手很好。這一趟出去,快得話也要三四天,你們收拾一下直接去江南市吧,找我的師叔孫有爲,這是他的電話號碼,他會幫你們安排好一切。”
凌天拿過來飄音的手機,在上面輸入了孫有爲的電話號碼。
“嗯,我們知道了。”飄音乖巧得點點頭。
凌天不再留戀這一切,打開房門,大步向着門外走去。
一路上,可以看到黑色勁服的大漢正在做着出發的準備,他們有的默默的擦拭着散發着寒光的大刀長劍,對於實力到達一定程度上的古武者來說,冷兵器比熱武器更有優勢;更多得則是安放着重型狙擊槍的穿甲彈,他們普遍的實力沒有超過納氣境五層,可是穿甲彈足以對納氣境巔峰,初入氣海境的古武者造成巨大的威脅。
“你來了,先看看資料,這何家的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禹青的語氣之中透漏着強烈的憤恨,將一大疊的照片資料放到會議室的桌子上,眼神中的殺氣一閃而過。
這是一間很寬敞的會議室,裡面大約有二三十人,這些人全部都是凝丹境二三層的強者,已經是禹青現在的實力能夠調動的極限。
凌天不知道什麼事情讓他竟然這麼生氣,有些疑惑的拿起這一疊資料,凌天頓時睚眥欲裂,身上涌起了一股龐大的殺氣,這股殺氣散發出來,連那些凝丹境的強者都爲之心悸。
在照片上,大約足有上千具的屍體,這些屍體的穿着普通,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打扮,上到白髮蒼蒼的古稀老人,下到還在牙牙學語的孩童,此刻都躺在一個巨大的深坑之中,上面盤旋的蚊蠅黑壓壓的一片,屍體上面各種的屍蟲不停得鑽來鑽去……
人間慘劇!
這是一模活生生的人間慘劇!
凌天縱然覺得自己的心硬如鐵,看到這樣的一幅畫面,心中也忍不住涌起了一股暴虐的情緒。
“是何家?”
凌天的聲音說不出的陰沉,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
“不錯,正是何家人所爲,他們擔心自己的行蹤走漏消息,在這座最靠近目的地的地方製造了這起慘劇。真想不到他們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爲了一個遺蹟,竟然大肆得殺戮普通人,真是禽獸不如!”
禹青咬牙切齒得說着。
仙鶴組織雖然是一個殺手組織,但是他們也並不是完全的沒有底線。諸如此類製造大規模的平民傷亡,就算是他們這些見慣了生死的人,也爲之心寒。
更不用說,他們同樣遵守着古武者普遍的規定,那就是不得無故屠殺普通人。因爲古武者歸根到底,也是從普通人之中慢慢演化而來,如果殺光普通人,那無疑是斷了所有古武者的根。
試想,單靠古武者的話,如何能夠保證採摘一些丹藥的草藥?古武者追求自身的修行,大多都不事生產。
凌天再心中暗下了決心,何家之人一定要全部的殺光,只有他們的血,才能洗去他們的罪孽。
“原本同你合作,除了因爲你知道目的地,何家只不過是順手解決,免得他們泄露了風聲,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何家,一定要連根拔起!如果這樣的家族發展成古武界隱世門派的一員,那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災難!我們出發!”
禹青深吸了一口氣,眼中豁然放出了狠絕的光芒,素手一揮,已經率先向着天台走去。
凌天跟隨着禹青並肩而行,他的實力雖然不出衆,可是地位在那裡擺着呢,更不用說,直到現在凌天還沒有透漏最精確的地點。在茫茫的秦嶺山區,想要在峰巒起伏的羣山之中,找到何家德五十多人精銳,無異於大海撈針。
天台之上軍用的直升飛機停靠了大概有七八輛,這些直升飛機都容量不小,一架足以容納七八人。
禹青這一方的人數大概與何家之人相當,但是有心算無心之下,想來何家之人,只有飲恨的唯一下場。
凌天感應了一下在場人的實力,微微有些皺眉:“何家老祖宗應該是凝丹境巔峰之人,我們這些人足以對付其他人,恐怕還不足以對付他吧?”
禹青緊繃得臉上忽然一笑,直升飛機的螺旋槳發出轟鳴聲,緩緩的升空。
“他的實力不錯,我們兩個人恐怕都沒有斬殺凝丹境巔峰強者的記錄,難道你對這個事情不感興趣嗎?”
禹青舔了舔嘴脣,眼中閃過了瘋狂的神色。
凌天心中大罵:這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明顯是找死的行爲,還要偏偏拉上自己。
“怎麼?你怕了?怕的話就把最精確的地點告訴我,我自己一人也可以斬殺他!”禹青傲然得說道。
凌天咬咬牙:“那我就陪你瘋一把!”
他的心中自有算計,他們兩個人就算殺不了何家老祖宗,維持不敗也是可以的,更不用說,凌天還有着自己的底牌!足以翻牌的底牌,來自原陽宗少宗主原陽慕青身上的符籙,這也是他的底氣所在!
“這就對了。何家不過是古武者們養得一條狗,一條狗也想要弒主,真是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