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又撥打了李若男的號碼,大約半個多小時後,李若男便親自趕了過來。
我沒有讓她上來,只是兩張揚帶了下去,讓李若男將人帶回去。
在檔案上,張揚還是一個在逃的犯人,只要她能證明這個人就是張揚,就足夠他在牢裡面呆一段時間了。至於該怎麼證明,這些相信李若男應該能解決。
送走了張揚,就只剩下程海了,要徹底解決這件事,我覺得最好能跟那個人見上一面。
這段時間我可是被這個人弄得寢食難安,我非常想見見,這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現在抓住了這個機會,終於可以將他從黑暗中揪出來了,這是我非常期待的。
不過今天晚上我們並沒有行動,我靜靜等待着,不可能對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次,我要按照我自己的計劃行事。
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光憑我和虎頭的話,我覺得對付他並沒有什麼把握。對方的頭腦很厲害,思維縝密,能想常人想不到的。而且不說他自身的能力,就說上次他請來的那個黑衣人就說明,他的關係也很厲害,對付這樣一個人,哪怕你手中握有他的把柄,如果稍有不慎,也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在等菱兒徹底融合了魂魄之後,之前在處理劉永強的過程中短暫時間出來幫了我一次,但這次卻對她的融合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本來已經快要完成了,這時候,卻更需要一點時間了。
菱兒可是我最大的底牌和法寶,有她在不僅能讓人安心,關鍵她的力量能切切實實的幫助到我。而且,她的見識和經驗也是我或缺的東西,這方面能彌補我的不足。
除了菱兒,我還有別的方面要準備,雖然這樣也會給對方時間讓對方做足充足的準備,但是這樣我並不在意,打鐵還要自身硬,只要自己準備妥當,我不懼怕任何挑戰。
第二天我和虎頭離開了這裡,到外面去準備一些東西,期間一直都是風平浪靜,但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到了晚上之後,我和虎頭便帶着程海離開了這裡,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古銅公園的旁邊。
“老五,那個傢伙知道我們在這裡約他嗎?”虎頭有些懷疑的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我發的帖子已經說明了這一點,如果連這一點也判斷不出來,他也不配做我的對手了,放心吧,他知道,也會來的,我們只要做好心理和其它的各種準備就行了。”
“嘿嘿,終於要見到那傢伙的真人了,虎爺我最討厭的就是陰謀詭計,還不如真刀真槍的來幹一場來的爽快,那樣的話,不論輸贏,都能心服口服。”
“今天會滿足你這個願望的。”我說。
這時,我們身邊被五花大綁的程海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也想跟我哥哥鬥?不自量力,從小到大,我就沒有看到他輸過,不論是誰,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你們好還是死心吧。”
虎頭瞪了他一眼,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給我閉嘴,是不是你的左手也癢癢了,想讓我給你對稱一下?”
程海臉色一變,看了看自己的斷指地方,恨恨的說道:“你們就等着吧,你們怎麼傷害我的,待會要十倍的還回來,得罪我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你們也不會例外,我會讓你們連死都覺得困難。”
“呵呵,吹牛吧,大話誰不會說?你放心,待會見到哥哥的時候我們會手下留情的,一定會讓你們兄弟團聚。嘿嘿嘿。”
兩個人來到古桐神樹的位置,這已經是我們第三次的來到這裡了,對這裡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
接下來便是慢慢的等待,我們並沒有在環境上做什麼手腳,那樣只是小道,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不畏懼一切挑戰。
等到明亮的月亮升到日中天,大約在晚上十點多左右的時候,一個人影緩緩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的身材不算很高大,甚至可以說有些嬌小的感覺,臉上任然帶着一副面具,就和我在當初聚會上看到的那個人一模一樣,連面具都是一模一樣的。
果然就是他,當時就覺得他很厲害,不多那時候大部分都認爲他的身手實力很厲害,沒想到他的頭腦纔是最厲害的東西,從來沒有一個人讓我有種寢食難安的感覺,但是他做到了。
不過,從現在開始,那種感覺不會存在了,因爲他不再是躲在暗中的一個影子,他真實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失去了他的神秘,就再也不可怕了。
儘管他帶着面具,儘管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這一個動作已經表示着,我在一定程度上獲得了勝利,我將他找了出來。
“你終於來了。”我看着他,臉上掛着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淡一些。
對方看着我,他的雙眼很平靜,如同一汪死水一般,看不到絲毫的波動,甚至,他都沒有看程海一眼,只是盯着我,注視着我。這更加說明他的可怕,一個人的內心能夠心如止水,那麼這個人,還有什麼人能將他打垮呢?
“呵呵,你很不錯,我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很多,我承認,我有些小瞧你了。”他說道,聲音還非常好聽,只不過是變聲的。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的內心是真的非常平靜。
我也笑了,不管是在語言上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我都不會被打敗。當下說道:“這不怪你,事實上,很多人都有和你一樣的遭遇,我常常會被人小看,但事實道最後,他們都錯了。”
對方點了點頭,對於我鋒芒畢露的話一點也不在意,說道:“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太狂妄自大了一些,你讓我又成長了一點,這一點,我還要多謝謝你呢。”
“謝是要講誠意的,可惜,你誠意不夠。”我笑着說道。
“呵呵,對於敵人,我一直抱有足夠的誠意,只可惜,我的誠意,你並不想要。”
“好吧,我該怎麼稱呼你?”我問。
“你可以叫我程東,但無所謂,名字只是代號,只要你想,隨你怎麼稱呼。”他說。
“那就叫你鴕鳥好了,因爲鴕鳥總是藏頭露尾的。”虎頭在一邊插嘴道。
但對方聽後卻一點也不生氣,緩緩說道:“沒關係,我並不在意別人給我安上一個醜陋的名字,因爲醜陋就代表作着掩蓋,掩蓋他內心的脆弱,他害怕我,纔會醜化我,這些我都知道。”
“你......”
“虎頭,閉嘴。”我打斷了虎頭的話,以他的笨嘴拙舌,怎麼可能贏得過對方。
“咱們還是廢話少說吧,你覺得,你該怎樣的懇求我,我才能放過他?”我指着旁邊的程海說道。
對方一點也不在意,輕笑一聲,說道:“我覺得我就算什麼都不付出,你最後也是會放了他的。”程東說道。
“哦?爲什麼呢?”
“以爲你不會殺他,你自己明白,這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而你也不會一直養着他,所以你最後會放了他。”程東自信的說道。
他的這種自信讓我感覺很討厭,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包括我們的生命。
我想打破他的這種自信,我覺得很有這個必要,因爲這樣會對他造成很大的影響。如果說自信是一個人無敵的保證,但如果他不自信了,他就不再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