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女子的攻擊,我可不敢掉以輕易,當下急忙使出全力,迎上女子的攻擊。
“砰。”
一聲悶響,我們兩個人同時倒飛出去,我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力量,就像撞在火車上一般,雙臂劇痛。而且,似乎還有一股隱秘的力量在朝我的身體裡面涌入進來,只不過被青龍氣給消磨掉了。
這個怪物果然厲害,女子生前不一定有多麼強的實力,可是被那黑井之中出來的東西附身,又在血池之中浸泡,在復活之後纔有這樣的實力。只能說,那黑井中出來的東西太厲害了。
女子對我攻擊,倒是讓旁邊的菱兒和嵐輕鬆很多,嵐對付兩個石像鬼很輕鬆,要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完勝。
至於菱兒,她的情況就更輕鬆了,她自己對付另外兩個石像鬼和剩下的那個紅毛怪,面對的敵人比我們都要多,但是以她的實力,完全就是碾壓,真的不要太輕鬆愉快。
可是,我們的情況並不好,前殿的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裡面傳來一陣陣沉悶的響聲。之前我和菱兒進去過,裡面的石像鬼足足有幾十個那個多,想必它們現在都應該已經甦醒過來了,若是它們全部出來的話,我們也只有夾着尾巴逃命的下場。
不能再拖下去了,當下我急忙拿出骨牌,然乎瘋狂的將青龍氣注入到骨牌之中,頓時,上次出現的情況再次的發生了。
骨牌上的符號了線條都活了過來,像蚯蚓一般在四處遊走,然後在空中組成一張金色的光網。
但是讓我愣神的是,這張光網並沒有朝面前這個女子怪物籠罩過去,而是直接跑到了另一邊,將那個紅毛怪物籠罩起來。
我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是想對付這個完成品,不是想對付那個半成品,孰輕孰重我當然知道。難道,這骨牌知道自己對付不了這個完成品,所以便退而求其次,去對付那個半成品了?
我擦,這跟貪生怕死有什麼區別?這太瘋狂了,難道這世道,連一塊骨頭都會貪身怕死了?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我誤會了,因爲這時候,那個女子變成的怪物並沒有上來攻擊,反而微微後退,目光警惕的看着我手中的骨牌。
突然間,女子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她的身體表面,竟然開始浮現出一道道淡金色的紋路和符號,並變得越來越明顯。
我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我發現女子身上浮現出來的符號和紋路跟骨牌上的一模一樣,甚至更復雜一些些。
可以,鋼槽骨牌裡面釋放出來的光網,並沒有針對它啊,爲什麼她會出現這種狀況?難不成,它的身體裡面本來就蘊含了這種符號和紋路,只是被骨牌引動了出來,反而束縛了她的身體?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我們來說可是一件大好事啊,不說別的,就說能找到剋制這玩意的辦法,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女子身上浮現出來的符號和紋路變得越來越多了,而且,還在不停的增加,這讓我心中大爲欣喜,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長時間,女子就會束手就擒了。
似乎知道這樣的結果,女子沒有再糾纏下去,兇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轉身,朝着她出來的通道快速的逃回去了。
我沒有追趕,雖然找到了剋制這個怪物的辦法,但是想弄死她,顯然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剛纔那種手段頂多只能限制她困住她而已。
我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離開這裡,這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女子怪物一走,那個紅毛怪物又被制住了,剩下的幾個石像鬼要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短短的時間,我們具將石像鬼給解決,然後快速朝出口跑去。
“呼。”當幾個人從出口的假山之中出來的那一刻,都不有長出一口氣。
甚至,我有種如獲新生的感覺,雖然我和菱兒進去的時間並沒有太久,但是裡面遇到的情況實在是太刺激了,尤其是那黑井和怪物給我的震撼很大,好幾次都讓我感覺到了生死危機。
現在逃出來了,精神頓時放鬆很多,連帶着心情都好了很多。
嵐更是如此,她在裡面呆的時間看比我們要長久的多,估計這個時候,她的內心一定非常激動,這從她不停波動的眼睛和表情上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比起我們的無事一身輕,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估計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她的心已經去烈火神城的路上了。
她認爲,只有烈火神城的主宰火神才能救她的父親和家人,對她來說,與親人相比,眼前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你是怎麼做到的?”這時,嵐突然向我問道。
“嗯?你說什麼?”她這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我疑惑。
嵐從自己懷中拿出那塊骨牌,沒有說話。我頓時明白,她是想問我是怎麼用骨牌將那怪物擊退的。
當下我疑惑的看她一眼,不解的說道:“就這樣啊,難道你自己做不到?”
我裝作無辜的樣子,實在不想說青龍氣的事情,這種情況很稀少,是我的一項底牌,說出去就不好了。
之前我一直覺得,這些十二聖界中的人呢,修來呢和利用元氣的手段應該是很普遍的,但是現在我才知道,有這種方法和手段的人即使在聖界中哦過也非常少見。就比如眼前的嵐,貴爲東神將的女兒,自然也知道那種方法的,大事她卻卻沒有修煉出元氣來,所以,她自然無法使用骨牌。
這也說明,整個烈火界的人,修煉出元氣的非常少見,而像我這種將元氣第一階段修煉到圓滿的更少見,這讓我有種優越感,但是卻並不想暴露出去。
所以我只能說謊了,想必她也猜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果然,嵐皺了皺眉頭,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手中的骨牌,但是看了很久也沒有弄出什麼名堂。
“你這東西是從哪裡得到的?”她又問我。
我心中鬱悶,這時又要逼着我說謊的節奏啊。我自然不可能說是從迷陣裡面撿到的,便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家傳的,從很久之前就有了,我也不知道它什麼來歷。”
我爲自己的這個回答而喝彩,這樣一說,不管什麼破綻都不是破綻了。將所有1問題都推到莫須有額先輩身上,真是好計策。
爲了怕她再問我這些問題,我急忙反問道:“那你呢,這東西是你自己得到的嗎?”
嵐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是我父親的,不過他沒有重視過,這只是他很普通的一樣收藏,我看着奇怪,便拿過來研究,只是沒有什麼結果。”
我點點頭,其實這東西在常人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平時也發揮不出什麼威力,只有在碰到怪物的時候,才能發揮出奇妙的作用,這是我目前發現的唯一作用。
“喏,送給你。”這時,嵐突然將手中的骨牌遞到了我的面前。
“給我?”我驚奇看着她。這麼貴重的東西,她竟然給我了,該不會她對我有意思吧,這是她的定情信物?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多了,嵐微笑了一下,說道:“反正這東西留在我手中一點用都沒有,不如將它交給能使用它的人。再說,你幫我離開了那個地方,這算是我的答謝吧!!”
沒有二話,我毫不猶豫的將骨牌拿了過來,這種好事哪裡找去,這東西在我眼裡很珍貴的,既然她要送給我,萬沒有拒絕的道理、,那樣豈不是顯得太不近人情了呢,說不定還會讓對方尷尬,爲了避免對方尷尬,我也只能“勉爲其難”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