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見到這個女子前,蕭朝虎倒也沒怎麼去想起他,可現今在再次見到她後,那曾經某些好似被自己刻意隱藏的回憶慢慢的開始回放起來。
那個時候的自己年齡還小,身邊沒有多少玩伴,無聊的時候總是躲在旁邊看着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小夥伴們在開心的玩耍着各種遊戲,但就是沒有人願意帶他玩,
只有其中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名叫許少平的人偶爾看見蕭朝虎的時候,會把他叫上,和他們一起玩,可因爲那個時候的蕭朝虎腦瓜子不怎麼聰明,和他做一組的小朋友在熟悉後,也便不怎麼和他玩。
即便後來那些小朋友不怎麼願意和蕭朝虎玩,但那叫許少平的男子還是沒有孤立蕭朝虎,反而把自己的妹妹叫出來一起和蕭朝虎玩,那幾年的時光是蕭朝虎最難以忘記的,但隨着許少平一家人從蕭家村搬走後,蕭朝虎便再也沒有機會碰見許少平和他的妹妹許少怡了。
人總是會變的,隨着時間的流逝,當初的那些美好的回憶只能藏在心底裡了,若是沒再遇見當初曾和自己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人,蕭朝虎也許再也不會記憶起許少平來了。
可現在在看到眼前這女子的時候,雖然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模樣也會發生變化,但現在的蕭朝虎不在是一個普通的人,即便這是分別十幾年後再次碰見許少怡,蕭朝虎還是第一眼就把許少怡給認出來了。
起初,被一個女孩子當着衆人的面給抱住,蕭朝虎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心虛的,可現在沒了心虛,反而多了一點喜悅了,蕭朝虎輕輕的把許少怡給推開,笑着說道:“原來是少怡呀,你哥哥還好麼,能見到你,蕭大哥也很開心,你是在這一中唸書還是來這裡玩的呀”。
女孩子麼,畢竟要比男孩子臉皮薄一點,剛開始在認出蕭朝虎來,許少怡由於心中高興,沒想那麼多,就那麼的撲進蕭朝虎的懷裡,可現今被蕭朝虎叫出名字來後,許少怡羞澀的笑了笑道:“蕭大哥,我是剛從其他學校轉過來的,回到寶慶市並沒多久,今天才是我在一中唸書的第十天,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碰見你,至於我哥哥麼,他現在正在部隊裡當兵呢”。
聽到許少平去當兵去了,蕭朝虎倒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只要不是進入到那些特殊的部隊中,並沒啥危險,男孩子麼,少年的時候會有些叛逆,但再怎麼叛逆,可對軍隊還是蠻嚮往的。大部分的男子都會在心中想着某一天能夠穿上那象徵榮譽的軍裝。
即使現今的蕭朝虎早已經脫下了那套軍裝,可心中還是沒能忘記自己當初在軍隊裡待過的那段時間,很久也沒見着許少怡了,蕭朝虎倒也很想和她說說話,可心中也知道,此刻這不是說閒話的好時間段,畢竟許少怡還在念書,並不像他一樣,沒啥正經事情要做。
所以和許少怡聊了沒多久,待上課的鈴聲響起後,蕭朝虎就開口對許少怡道:“你要是啥時候有時間的話,我帶你去我家,看下我姐姐蕭若雪,相信你們應該聊的來”。
蕭朝虎今天的心情倒也很不錯,不但和彭清清相處了幾個時辰,並再次碰到自己那孩提的玩伴,得知自己當初的第一個朋友許少平的下落,看來這一次並沒有白來一中。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情,相對蕭朝虎的歡悅,這個城市的另一個女子心中卻要難受了很多。
今天是八月最後的一天,也是一個月的最後一天了,可不知爲何今天的毛雲雁真的很不高興,心底裡極度難受,是故,在天剛擦黑的時候並沒有直接選擇回家,而是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到處瞎逛,沿着街道走了好幾條街,直到覺的腳有點痛了,不怎麼願意走路了,擡頭就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家酒吧正在營業,人也蠻多的,毛雲雁想了一下,便沒再猶豫就向這個名叫玫瑰的酒吧走了進去,找了一張桌子,要了幾瓶酒,獨自一個人喝了起來,
此時已經快九點了,可對酒吧這種地方來說,卻是華燈初上,酒吧裡特有的味道不斷地刺激着毛雲雁。
毛雲雁望着酒吧裡成對的男人和女人們親熱地擁在一起,心裡沒來由的一酸,想起自己曾經和蕭朝虎在一起快樂的日子,對比現在的自己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本已竭力控制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順着臉龐不斷地淌到在酒杯中,
以前的時候,她即便清楚蕭朝虎的對她的心意,可那個時候,出於女孩子的獨有的矜持,毛雲雁從沒主動和蕭朝虎說過話,但每次在見到蕭朝虎躲在後面偷偷的注視着自己的時候,毛運雁心中還是滿歡喜的,作爲一個女孩子,被男孩子喜歡,只要那個男子不是特別招人討厭,一般的女子也不會直截了當的就把話給說死。
以前的時候,毛雲雁也弄不清楚自己心中是怎麼想的,也弄不明白那時的自己是否真的喜歡上了蕭朝虎,可這一次回到寶慶市後,即便有着一個比蕭朝虎還要優異的男子在追他,可心中卻總在不知中想起了蕭朝虎對他的好來了。
特別不知是爲何,在偶然間碰見了幾次蕭朝虎和彭清清單獨走在一起的時候,毛雲雁就開始覺的自己的心情變的沉重起來了,沒了以前的那麼的歡快,正因爲毛雲雁的心緒變化的太多,一直從大學在追毛雲雁的那男子今天突然間就兇了她幾句。
那男子一直在追她,也把她當作手下上的寶,從不捨得讓她受半點委屈,可自從跟隨毛雲雁回到寶慶市後,毛雲雁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了,正因爲這樣,今天爲了一件小事,那男子竟然大聲說了她毛雲雁幾句。
人的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想找點東西來寄託,女孩子同樣也是人,也有這情緒的波動,正因爲這樣,毛雲雁忽地就想喝酒來,一個人級那麼漫無目的的走到了這家小酒吧裡。
沒人在身邊勸阻她,毛雲雁從沒喝酒過,可也在此刻很豪爽的拿起酒杯不斷地往自己口中送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得到暫時的解脫,忘情於現實之中,可惜的是酒不醉人自醉,不論毛雲雁喝了多少,除了腦海裡有點模糊外,那心中的疼痛並沒件滅多少,反而卻是傷的更深了,
此時的她已經開始痛恨起蕭朝虎來,痛恨他對自己這麼無情,爲什麼當初不勇敢一點向自己表白,同時也有點怪責自己,爲何當初不對蕭朝虎好些呢,若是時光能倒流那該多好呀,毛雲雁一邊在喝酒,一邊在想着心事,卻沒有發現此時她那傷心,美麗的面孔引來了不少在酒吧裡閒逛的不良少年的注視,可是這個單純的女孩子顯然沒有料到自己已快落入別人的魔掌中去了,還在沉溺於自己的傷心往事中,
“美女,我可以坐在這裡麼”。一個穿着比較時髦且帥氣的青年站在毛雲雁身邊說道:“
毛雲雁醉醺醺的擡起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男生,沒有說拒絕也沒有說答應,”。
只是繼續拿起桌上的酒杯往自己嘴裡遞去,那個男生並沒因毛雲雁的不搭理而離去,反而徑直坐了下來說道:“如此美好的夜晚,一個人飲酒難道不寂寞吧,還是讓我來陪你喝幾杯吧“。
毛雲雁一聽有人陪她喝酒,便沒再拒絕,那青年見自己坐下來並沒遭到毛雲雁的拒絕,心中不由得暗暗的高興了起來,這是一個經常留連酒吧獵豔的混混,憑着一張英俊的臉龐,不知道欺騙,糟蹋了多少女孩子,
自從毛雲雁一進這個叫玫瑰的酒吧,他的視線便沒從毛雲雁的臉龐移開過,他一生中見過不少女孩子,憑藉他對女孩子的經驗,他知道毛雲雁定是剛剛和男朋友分手後來這買醉的女孩子,他一說陪毛雲雁喝酒,毛雲雁便沒有再拒絕他,是故,他覺得自己猜的很不錯,同時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毛雲雁見楊仁義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沒有陪她喝酒,心裡便有點不愉快起來。只聽毛雲雁對楊仁義說道:”你不是說是來陪我喝酒的麼,怎麼坐在這一動也不動呢“。楊仁義一聽這話,連忙拿起酒杯,給自己倒滿了,然後才說道:“姑娘,你長的太美了,我不由得多看了你兩眼,現在我就陪你喝”。
毛雲雁得他讚美,開始時先是歡喜了一下,接着臉色不由得一黯,爲什麼說這話的不是蕭朝虎呢,要是現在陪着自己喝酒的是蕭朝虎,而又得他這麼讚美,那該有多好,
哎,毛雲雁嘆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不知道是喝的太猛了,還是因爲想起了毛雲雁的無情,毛雲雁被酒給嗆了一下,難受的咳嗽了一下,
楊仁義見毛雲雁難受的樣子,連忙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了毛雲雁,並輕輕的說道:“姑娘,不要緊吧,擦下臉吧”。楊仁義這翻話雖然說的很平常,可是聽在此刻心裡寂寞悲傷的毛雲雁耳裡,還是蠻感動的,毛雲雁接過楊仁義遞來的那包紙巾,向他笑了一下道:“謝謝你”。
毛雲雁的笑容是如此的迷人,即使楊仁義一生中見過不少美女,可看到毛雲雁露出如此迷人的笑容,心裡還是沒來由的一驚,可他畢竟是經過了不少大的場面,心中雖然極端震撼,可表面上並沒有流露出來,反而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姿勢,
來酒吧裡喝酒的人大多數來減輕壓力的,在這種氛圍下,誰也不會去多管閒事,圖的就是一個高興,酒吧裡其他人並沒因這桌發生了一段小插曲而有所改變,喝酒的依舊在喝酒,聊天的繼續在聊天,擁抱的繼續在擁抱。毛雲雁見楊仁義如此有風度,便沒再防範他,繼續和楊仁義喝酒,不一會兒,就醉到在桌子上。
楊仁義見毛雲雁如自己所願的喝醉了,脣間溢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