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來對曾虎清來說,可以算的上是人生這十來年人生中最高興的日子了,一個月前,在和蕭朝虎去了趟洞口縣城,不但見到了張亞茹,並和張亞茹的關係恢復到之前了,甚至兩人之間經歷過這次分手又和好的事件後,兩人之間的感情增加了不少,
在後來幾個週末,只要得知張亞茹禮拜六和禮拜天沒課,曾虎清就會駕駛着自己那倆小車前去洞口一中和張亞茹約會,男女之間的感情,很是玄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特別是身在其中,很多事情,旁觀者是看不清楚的。
當年念高中的時候,曾虎清身邊並不缺少漂亮的女子,但那個時候的他並沒有弄明白,喜歡上一個女子是多麼幸福的事情,正因爲經歷過很多,所以現在的曾虎清很珍惜眼前的幸福。
這一次,曾虎清又去了趟洞口一中,趁着張亞茹心情很好的機會,曾虎清便把張亞茹帶到寶慶市來了,張亞茹來過幾次寶慶市,但那個時候的寶慶市街面上並沒有現在這麼繁華,也沒這麼多人,所以這次曾虎清趁着夜色美好,帶着張亞茹在寶慶市的各個街道上隨意的閒逛,每走到一個地方,曾虎清便會很細心的替張亞茹解釋。
兩人在寶慶市的街道上閒逛了很久一段時間,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家酒吧的門口,張亞茹被酒吧裡那熱鬧的氣氛給吸引,作爲一個男子,心底裡並不喜歡帶着自己心儀的女子來這種有點混亂的地方,但看着張亞茹那希冀的目光,曾虎清最後還是帶着張亞茹走了進來。
回到寶慶市後,曾虎清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特別是得知蕭朝虎爲了自己,竟然帶着上百號人親自去找趙浩替自己出了那口惡氣,做人做到這種地步,蕭朝虎是對得起自己了。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認識這樣的兄弟,自己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男人之間的感情女孩子一般是體會不到的,平時的時候,幾人在一起玩耍的時候,沒一個正經,但真的只要是自己的兄弟出了事情的話,那就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替自己的兄弟撐腰。
正因爲這樣,所以在和張亞茹走進這家酒吧的時候,看着一個陌生的男子竟然敢攙扶着自己兄弟曾虎清曾最喜歡的一個女子的時候,曾虎清心中可是擁有萬丈怒火的,和蕭朝虎認識了這麼多年,並作爲蕭朝虎最好的朋友,曾虎清怎麼能不知道毛雲雁在蕭朝虎心中的佔有多重位置。
楊仁義即便自認爲身手很不錯,可也沒料想到自己剛想走出酒吧,卻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男子來了一個暴打,曾虎清一腳先是把楊仁義踢到一邊,然後這才走了過去扶着毛雲雁。
在毛雲雁的心裡,一直以爲自己不會生出感動了,可在看到曾虎清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毛雲雁心中頓時只覺壓力一減,所有的害怕和不安彷彿便從自己心裡消失了。
在學校的時候,曾虎清成爲蕭朝虎最好的朋友,毛雲雁還是很清楚的,自己得知蕭朝虎喜歡上自己還是眼前這男子託人告訴自己的,否則的話,毛雲雁也不會那麼早就知道蕭朝虎喜歡她。
看着曾虎清出現在自己面前,毛雲雁那勉強控制住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大顆大顆的淚珠便開始沿着潔白的臉頰滴落下來,那模樣看到曾虎清很是心痛。
如若當年沒出意外的話,眼前這女子也許會成爲自己最要好的兄弟的女朋友,說不定還會成爲蕭朝虎的妻子,今天的事情若不是遇見了自己,真的不敢相信蕭朝虎在得知毛雲雁出了事情會有什麼反應。
曾虎清輕輕的扶着毛雲雁走到張亞茹的面前,對張亞茹道:“你先帶着這位姐姐到旁邊找一個座位坐下,我現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待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帶着你們倆出去”。
張亞茹是第一次碰見毛雲雁,起初在看到曾虎清捨棄自己走上毛雲雁的時候,張亞茹心中還是有那麼的一點吃醋,以爲毛雲雁和自己所喜歡的男子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一份感情,可在看到毛雲雁梨花帶雨的模樣後,張亞茹也覺的自己似乎想多了,於是很聽話的就牽着毛雲雁的手向旁邊的一張空桌上走去。
楊仁義在這家酒吧裡認識的人並不少,當他被曾虎清毒打的時候,很快的就引起了酒吧裡的人的注意,酒吧這種地方,打架鬥毆很常見,但像這樣啥事也沒問清楚,一進來就打起來的倒不怎麼常見。
在華夏國這個有着數千年的文明古國,有一種很特殊的風氣,那就是隻要有人鬧事,不管大不大,旁邊路過甚至在場的人都會擁擠過來看熱鬧,
曾虎清抓着楊仁義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一個巴掌接一個巴掌的向楊仁義的臉龐上打去,十來個巴掌後,楊仁義的臉龐便開始腫脹起來,那張原本很是英俊的臉龐此刻就像一個豬頭,難看的很,
若是早就留意到曾虎清,楊仁義也許不會如此不堪,一個照面就被曾虎清給放倒了,更不會落到如今這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的地步了。
事情發生的很快,待那看場子的幾個混混走過來的時候,楊仁義已經被曾虎清湊的毫無還手之力了。曾虎清鬆開手後,楊仁義便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曾虎清還是不解氣,擡起腳步就向楊仁義的胯下踢去,看那樣子是想廢了楊仁義 ,這一腳要是真的踢實了的話,那楊仁義也許就會真的喪失了做男人的資格了,好在這時,那幾個看場子的混混已經走了過來,一個看似身手很不錯的人伸出右手擋住了曾虎清這一腳,跟着那人來的幾個混混趕緊就把楊仁義從地上拉了向後退去。
那擋住曾虎清的漢子顯然是個練家子,曾虎清和他交手一招,並沒佔到啥便宜,但此刻的曾虎清因爲在見到毛雲雁那落難的模樣,心情正是很不好的時候,現今又看到一個人出來阻擋自己,
但因爲考慮到自己身邊還有張亞茹和毛雲雁需要自己照顧,曾虎清也沒再次上前去和那漢子交手,而是用手指了指站在自己面前的漢子臉道:“這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你最好去向你老闆彙報下”。
頓了頓曾虎清接着說道:“你知道剛纔這女孩子是什麼人麼,我告訴你,不要說你後面的人,就是馮安華也不敢對她怎樣,可現在她卻在你看守的酒吧裡差點出事了,我想接下來的事情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那漢子見曾虎清這麼說,甚至連馮安華的名字也擡了出來,像他這種經常混跡於黑暗的人也慢慢開始覺的有點害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