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此時,聚集在此地的人口頗多,蕭朝虎又因想佔個好的位置,一路走了過去,自然就會與人有過碰撞,剛開始時,那些被蕭朝虎擠壓到邊緣去的人還欲張口大罵,但在看到蕭朝虎那一米七八的身高和強壯的身體後,就很知趣的把嘴巴給閉了起來。
場上唱歌的女子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身材很是頎長,身高約一米七左右,臉上化了淡淡的妝,一張臉很是精緻,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脣紅齒白,脖子上掛着一條純白色的項鍊,精緻的耳垂旁穿着耳洞,穿針上掛着小巧的裝飾品,烏黑的滿頭青絲隨意的披在肩膀上,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胸脯鼓鼓漲漲的,隨着她唱歌的時候間或的晃動,穿着打扮很是時髦,長得很是好看,於這個偏僻的小城很是少見。
用句後世網絡上很經典的話來說,那就是童顏 巨 乳,對男子的殺傷力很是強大。
在場的大多數是些年輕的男女,看到這麼極具魅力的女子,大多數男的是情不自禁的猛瞪着那女子的胸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蕭朝虎自然也不例外。視線眨也不眨的就投到了那場上女子波濤洶涌的胸脯上。
站在蕭朝虎身邊的彭清清見着蕭朝虎此時的模樣,小心思裡便不那麼的知味了,小聲的冷哼了一句:“男人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見身邊的姑奶奶生氣了,蕭朝虎哪裡還顧得上場上那女子,立馬就把視線從那女子身上收了回來,投放到彭清清身上,低聲賠禮道歉道:“清清,不要生氣了好不,在我眼裡,你就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有你在我身邊,其他的女子在我心裡就他媽的全是縹緲虛幻的浮雲,一百個她加起來,也抵不過清清你的一根小手指頭”。
現在的蕭朝虎可是學乖了,臉皮也在磨練中變得越來越厚了,這麼肉麻的話就那麼衝口i而去。
處於戀愛階段的男女果然不是有一般的人能夠想象的到的,這些旁人聽了差點連飯也吃不下去的肉麻話,可處身於其中的人卻百聽不厭。
彭清清也不是真的很生氣,只不過是氣不過蕭朝虎長時間把視線投放在其他的女子身上,見蕭朝虎如此說道,便很快的就不生氣了,
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就如同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心中雖然已經原諒了蕭朝虎,但嘴上還不是不肯放過似的道:“既然我在你心中這麼完美,那爲何你還那麼一動不動的瞪着人家,好似就想把人家過吃了似的”。
這話可不怎麼好回答,蕭朝虎正費力的轉動着念頭時,恰在這時,場上的那女子已經唱到了最後一句,場上也響起了熱烈般的掌聲,趁着這空閒段,蕭朝虎低聲的在彭清清面前道:“清清,我向上去唱首歌,但唱完歌后再給你答覆”。話一剛落口,還沒待彭清清反應過來,蕭朝虎就向場上走了過去。
蕭朝虎拿起話筒,憑藉着以前在部隊所學到的僞裝技能,很是自然的張口就道:“下面就由我給大家唱首歌,這首歌送給我最在乎的人,希望你每天快樂幸福”。
蕭朝虎用手示意那點歌的老闆更放磁帶,沒過多久,蕭朝虎就和着DVD中的帶子唱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裡,你長的這麼美麗叫我不能不看你,看不到你我就迷失了自己,好像牽你的手,走過風風雨雨,有什麼困難我都一直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直到天長地久,直到愛的路上只有我和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裡,你長的這麼美麗叫我不能不看你,看不到你我就迷失了自己,有時候你很調皮,總是讓我着急,一顆心總是爲你跳個不停,只要一閉上眼睛,總有千萬個你,你的影子總是充滿在我腦海裡。不能夠不想你,也不能夠忘記你,總是在夢裡看見你。好想對你說,我真的很愛你,對我的心不要再懷疑.。。。。
蕭朝虎的歌喉並不是很好,也不是唱歌的料子,唱着唱着,他便想起了曾和彭清清一起相處過的事情來,感情便更加熾熱起來,
聽着蕭朝虎那略帶憂傷旋律的歌聲,被夜風吹過的歲月,那些曾經讓人心醉的朦朧情懷,似乎於此刻纏繞在在場的所有男女心中,當你容顏逐漸在歲月的洗滌中慢慢褪色的時候,誰還能曾記憶到你那年初見你時候的驚豔。誰還能記得那年的那個只爲能與你多相處一秒,苦苦的於白雪中站在你宿舍中傻傻的等候你的那個他。
那些年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那些讓我們歡喜卻青澀的臉龐,那些我們似青橄欖的羞澀初戀,那些因爲只爲與心儀的人多說一句話而歡喜整天的畫面。隨着蕭朝虎的這首歌和一一開始閃現在衆人腦海中。
蕭朝虎雖然沒有唱出原汁原味,但卻唱出了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那份被隱藏已經的心動,
站在下面的彭清清癡癡的望着夜風中那個站在臺上歌唱的男子,心裡頓時充滿了酸甜苦辣,這麼多年來,還未曾有個男子這樣對待過自己。
人是感情動物,這個世界正因爲人類具有了別的生物未曾有過的豐富感情,這才能位於萬物的最高層。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裡,每到夜晚就來看你,你長的這麼美麗,叫我不能不看你,看不到你我就迷失了自己,只要一閉上眼睛,眼裡就是千萬個你,好想牽你的手,走過風風雨雨,無論有什麼困難,我都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愛的路上只有我和你。。。。
唱着唱着,下面便有不少的男女被蕭朝虎的歌聲所感染了,不由自主的和着曲子陪同起蕭朝虎唱出聲來了。隨着衆人的合唱,不一會兒便引來了寶慶市中心廣場的人的注意,越來越多的人便擁向了蕭朝虎所在的地方去了。
看着越來越多的人向自己這邊涌向了過來,蕭朝虎因爲擔心彭清清受到人流的擁擠,還沒待這首歌落下帷幕,蕭朝虎便放下了手中的話筒,向彭清清走了過去。
隨着蕭朝虎的走到彭清清身邊,在場的衆人視線便落在了彭清清的身上。待蕭朝虎走到彭清清身邊的時候,衆人這才反應了過來,潮水般的掌聲便響了起來,久久未曾停頓。
九六年的時候,寶慶市裡大多數的人還是善良單純的,還未曾被改革開放過後所帶來的後遺症給衝擊到,再加上在場的大多數的人都是年紀偏小的少年男女,此刻的他們中也有不少經歷過那些羞澀清純的淡淡的初戀,所以在看到蕭朝虎和彭清清這對金童玉女後,都很自覺的以掌聲來祝福他們。
昏暗的燈光下,映照着彭清清的如花嬌顏,蕭朝虎先是向彭清清笑了笑,然後這才道:“小丫頭,我唱的還可以吧”。
看到站在自己身邊不遠的蕭朝虎,彭清清這次沒再和蕭朝虎頂嘴了,而是溫柔的笑了笑道:“還可以,看你剛纔的表現還不錯,我就不再追問你剛纔的事情了”。
眼見自己又逃過一劫,蕭朝虎便也徹底安下心來了,以前的他因爲沒有父母陪伴,性格有點那麼的不怎麼正常,再加上自己心中也未曾有過值得牽掛的女子,性格很是孤僻,冷漠,也不怎麼去注意別人的感受,可如今因爲有了彭清清,心中便多了份牽掛,隨着和彭清清的不斷相處,受到她的不斷影響,蕭朝虎的性格也變的正常了起來。
正以爲太過在乎彭清清,所以蕭朝虎就捨不得彭清清受到半點委屈,因爲此時的彭清清已經成爲了他精神上的神邸,容不得別人插下半點手頭來。
這是一種很病態的感情,已經徹底超過了世俗的男女之情了,不過,此時的蕭朝虎可能連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蕭朝虎笑了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就走吧,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用,我看你也不願意上去唱歌,再說時間也不是很早了,我們倆也該回家了”。
彭清清低聲的應承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蕭朝虎把唱歌的錢給了那老闆,就帶着彭清清往人羣中走了過去。
衆人看着蕭朝虎和彭清清的視線消失之後,這才低聲交談起來。
八卦向來就是年輕男女的最愛,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是他們閒談的最佳目標。一時之間,人羣中便響起不同版本測傳說了。
蕭朝虎和彭清清兩人並行走着,看着夜風不斷吹拂着彭清清,被風吹卷着的秀髮隨風輕輕飄着,搖曳的昏暗燈光下的伊人如置夢幻,纖細的腰肢不堪一握,清秀的臉龐精緻如玉,晶瑩剔透。蕭朝虎便有點抑制不住,向前一步,便輕輕的把彭清清擁在懷中。
雙手從彭清清身上纏繞了過去,摟住了彭清清纖細的腰肢,低聲在彭清清耳邊呢喃道:“清清,我可真的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真的好希望你快點長大,那樣的話,我可就能天天這樣陪伴在你身邊了”。
耳邊傳來自己所在在乎的心儀男子的細聲柔語,聞着蕭朝虎身上傳來獨特的男子氣息,以及蕭朝虎那粗糙的大手傳過來的溫度,彭清清一時之間,只覺自己心中被幸福所填滿,恨不得放棄學業,就這樣和蕭朝虎廝守終生,一直走到自己人生的盡頭。
可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不能這樣,畢竟生存於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是不能受到自己所能控制的,自己如若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很不孝順,對不起父母那淳淳教誨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父母才能這樣無悔的替自己付出那麼多,雖然說在父母心中,從不希冀自己有什麼回報,但是自己也得努力爭口氣,考上一個好的大學,替父母臉上爭點光。
十六歲的女子,內心還是很單純的,還未曾踏入社會,被社會上的紅塵俗物所沾染,此時的那份少女感情還是蠻真摯的,對於蕭朝虎的感情還是很真實的,何況這還是九六年,那個時候的女子,因爲受到古老的三從四德的影響,內心深處還是對自己第一個喜歡上的男子有着深深地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