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男一口氣把金如抱進了房間,心中積壓的火也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也懶得跟她客氣直接把她像扔沙包一樣把她扔到牀上。用熱水泡了一條毛巾幫她把臉擦擦,順便燒了些開水倒了一杯放在她的牀邊。鬆了一口氣,才向門外走去,唐男知道適可而止就成,不然再孤男寡女兩個人再呆在一塊兒,等下不是金如纏着自己便是自己控制不了。
剛走到門口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卻聽見金如那傳來一陣弔喉聲。忙不迭又轉了回去。果見金如半坐了起來,一手撐着牀沿,似是想嘔吐。模樣看起來非常難受。向被鬼纏一般。
趁着她還沒有完全吐出來,唐男飛快的衝過去,把她抱起衛生間,省得她把牀和地下弄髒太麻煩。
等所有的穢物都吐進了廁所坑裡,金如紅彤彤的臉稍稍的淡了點兒,虛脫般軟綿綿的纏上了唐男身上半眯着眼睛。口齒模糊不清的說道:“我很難受,不要走,不要走,陪我”
唐男一下子不知所措,看着這丫頭可憐的模樣兒,讓她一個人呆在這裡,生怕她會發生什麼危險。
“包包,包包”金如一直叫着,好像要從包包裡拿出什麼東西。唐男急問道:“包包裡怎麼了?”
金如似乎聽到了唐男的話,“偉哥,你吃偉哥”
不出唐男所料,原來這丫頭放偉哥在包包裡頭真的有陰謀!操,這丫頭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唐男莫名的有點兒生氣,誰不曉得吃了偉哥會有什麼反應,這丫頭不是明顯着往死裡鑽嗎!當下大手狠狠的朝金如的小上扇了過去,“啪啪”的兩聲,響亮清脆,力勁非常大。金如痛得“哎喲”一聲喊了出來,馬上騰開唐男,小手捂住,臉上一陣哭相:“你爲什麼打我?”似乎清醒了不少。
“不打你難道疼你?一個女孩子家放偉哥在包包還好說呢!”唐男怒吼道,見她那可憐相又不忍罵得太過分,接着放輕了語氣:“不懂喝還學人家灌酒,還好今天遇着我呢,不然你就死定了。乖乖的喝了那水然後躺下睡覺去,明天就沒事了。”
唐男遞過水,金如沒有接而是眼淚汪汪的看着唐男,卻被唐男瞪了回去,這時候酒意也醒了三分。乖乖的拿着杯子去衛生間漱口。
從衛生間出來,金如已經顯得非常精疲力竭,倒頭就在牀上打呼起來,玲瓏精緻的小臉蛋在暗黃的燈光下略顯清純,嬌軀軟得如同水蛇般,少女特有的情懷不斷的撩撥着唐男的極限和敏感的神經。
唐男嚥下口水,讓那乾燥的喉嚨好受一點兒,見她睡得差不多了,急忙開門回家。把這丫頭丟在這裡雖然有違良心,可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路上唐男打了個電話給胡媚兒,要去看看阿妹,胡媚兒很是歡迎的。別墅門前,唐男遇到了任遙,他也是來找胡媚兒商量點事情的,不用問誰也知道是幫派的問題,當唐男問及他的時候,任遙嘆氣的搖搖頭,這會兒麻煩的確是有點大了。
李強基在華南幫裡雖然有中方神堂主的鼎力支持和聰慧的李夫人出謀,可張三丰處處逼人,三番四次僱殺手要置李強基於死地,在這嚴峻的環境裡李強基依然守在幫派裡,唯恐張三丰的勢力蔓延到一發不可收的地步,前天任遙收到了一封密函說張三丰將會去澳門跟賭王何大偉聯手在雲南海港投標,此舉一旦成功,雲南的海港就會變成張三丰和何大偉的私有,任何外來的走私將會通過雲南港灣到底內地,對李強基的威脅極大。任遙再去證實這份密函的真實性,果然的確有此事,於是馬上趕來告訴胡媚兒商量對策。
這件事情表面上跟華東幫沒有多大的聯繫,華東幫已經出面跟李強基聯手合作,可李強基仍舊在幫派做最後的掙扎。可是細想下來,雲南海港跟華海的碼頭港灣相連着海平面距離還不到一千米,黑道的走私跟港灣緊密相連,一旦落入張三丰或者外人的手裡將雲南海港擴大爲一個大碼頭,華海港灣的碼頭就會逐漸被雲南港灣頭吞噬,這無疑是華南幫對華東幫的一種極大挑釁。
現在雲南海港征服已經公開的招標,而且招標日期就在未來的一個星期內。價高者得。
胡媚兒聽到這件事以後非常憤怒,對任遙道:“絕對不能讓他們拿下海港,這項工程我們志在必得!”
“可是夫人,澳門賭王何大偉佔了澳門賭場市場的百分三十資本,我們恐怕沒有這個實力跟他們拼,張三丰既然能找到何大偉無疑就是利用他的資金優勢,雄厚的資金加上黑道的勢力,很難有外圍的人更他們爭奪這個海港。”任遙憂心重重的說道,無奈之下嘆了一口氣。
“拍賣這個海港出價多少錢?有多少人競標?”胡媚兒問道。
任遙豎起三根手指:“三十億!競標的人暫時還不知道,因爲華南幫黑勢力威脅極大,有能力跟他們競爭的爲數不多,我收到內部消息,三口組的梅川酷子也對這塊海港有興趣,人稱地產帝國的盧氏家族也對這海港虎視眈眈。”
“豈有此理!”胡媚兒激動得一把掌拍在桌子上,“老孃還沒動他,居然敢爬上頭來了?”
唐男細細的想了一下,覺得這其中並非想象中那麼容易辦妥,三十億這個天文數字並不是一個人一個團體能夠承擔起來的,按地理位置來說,雲南省這塊地皮乃至這海港,優勢並不大,唯一的優勢也可能只是連接着華海市這個特別行政區,華南省想把生意流進華海市就必須得通過這兒港灣,到底是什麼原因令這個海港讓這麼多人對它產生興趣了呢?
一時間讓人不得而知,不清楚內部狀況的唐男也陷入了困窘中。
“男哥,你有什麼好的提議?”任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