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浩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推辭,就是不近情理了。等會兒吃完飯,你準備一下,我們今天下午就開始鍼灸豐胸,可能要幾個療程纔能有效果。”
“幾個療程?那一個療程是幾天?”
“七天。”
“行”四個療程才一個月,爲了美,葉子萱是什麼也不怕了。
當醫生這麼多年,樑浩給各種各樣的病人看過病,但是鍼灸豐胸,還真沒試過。可葉子萱執意讓他這麼做,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就算是趕鴨子上架,趕他上牀,他也得上了。
一想到,不久的將來,她也可以“波濤洶涌”了,這讓葉子萱也是挺激動的。就算是她再開放,當着男人的面兒,脫下內衣,讓他來給鍼灸,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些緊張和害怕。
將門診室的房門關上,生怕有人闖進來,葉子萱又將門給反鎖上了。門診室內的空氣遽然緊張起來,不說葉子萱,連樑浩自己都感到呼吸困難。這算是什麼事兒呀?他看了眼手足無措的葉子萱,苦笑道:“萱萱,你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美嗎?”
“心靈美。”
“咳咳,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們還是別做鍼灸豐胸了吧?”
“不行。”
葉子萱脫掉了粉色的護士裝,把護士帽也放到了桌子上,大聲道:“心靈美固然重要,外在美更是重要。傅瑤哪兒比我好呀?就因爲胸大,就可以嘲諷我,我是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浩哥,你別再勸我了,來……來吧。”
脫掉了護士裝,她的裡面是一件白色翻花領的襯衫,襯衫的領口解開了兩顆鈕釦,露出了精緻的鎖骨。腰身很細,緊身的熱褲緊裹着豐腴的**,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這回更是毫無掩飾的展現在了樑浩的面前。如果她要是依靠着香車,再擺個POSE,絕對是正宗的車模,香車美女。
這下,反而更是堅定了給葉子萱鍼灸豐胸的決心,樑浩偷偷將一杯涼水都給喝光,微笑道:“萱萱,我們開始吧。”
葉子萱面頰微紅,背對着樑浩解開了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襯衫的鈕釦,她小聲道:“浩哥,你……你可不能欺負我。”
“咳咳,我是那種人嗎?”
樑浩險些驚了個倒仰,什麼意思嘛,怎麼說自己也是一代名醫,對於患者又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心思呢?就像是他的腦門兒貼了色狼的標籤似的。
“就相信你一次。”葉子萱咬咬牙,直接將襯衫的鈕釦都給解開了,她沒有轉過頭,雙手繞到背後,又解開了胸衣的掛鉤。樑浩沒有看到正面,但是他可以確保,這肯定是那種無痕式的內衣,沒有肩帶的。因爲葉子萱根本就沒有從襯衫的肩膀處往下拿肩帶,就這麼把胸衣快速放到了坤包中。
沒有到這種關鍵,怎麼都行,可要是真的到了,葉子萱還是特別的緊張。汗水在不知不覺間爬上了她的額頭,連掌心都被汗水給浸透了,她的嬌軀微微顫慄着,卻怎麼也難以再保持平靜。畢竟她還是沒有經過人道的小姑娘,更是沒有將女人最寶貴、最隱私的一面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是,樑浩是跟別的男人不一樣,葉子萱已經給他評了四十一分,但距離六十分、八十分,還差一段距離,她的心如小鹿兒怦怦亂撞,臉蛋紅潤得天邊的晚霞,連耳根和脖頸都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嫣紅。
她的心跳的快,樑浩的心跳得更快,呼吸更是急促起來,單單只是靠着鼻子的呼吸,已經供應不上體內極具消耗的氧氣。用嘴,但是又不能用嘴大口地喘息,只能是儘量抑制着,手掌捂着胸口,彷彿這樣才能夠讓心跳減緩下來一下。
鎮定,鎮定,我是醫生,她是患者……
樑浩摸摸唸叨着,終於是走到了葉子萱的背後,聲音都有些發顫了:“萱萱,你……你轉過身來吧,我來給你鍼灸。”
葉子萱小聲“嗯”了一聲,終於是轉過了身子。她低垂着頭,都不敢去直視樑浩的眼神,聲音如蚊吟,估計連她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小聲道:“浩哥,疼不疼呀?”
“不疼,你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
“我沒法兒放鬆……”
“咳咳,那這樣吧,你閉上眼睛,靜靜調息着呼吸,跟我說……我是一棵樹,我的根深深地扎入了土壤中,海風在我的身邊輕輕吹蕩。我是一棵樹,樹葉輕輕飄落,一點點,一點點,靜靜地落在地上。海水,一波,又一波的涌向沙灘,一羣人在沙灘上輕輕漫步,沙灘上留下了一連串兒的腳印……”
跟隨着樑浩的聲音,葉子萱的腦海中進入了一個十分寧靜、祥和的氛圍中,她彷彿是坐在了沙發上,沐浴着陽光,感受着海風的吹拂,渾然忘記了她是在什麼地方,更是忘記了她已經脫得就剩下一件貼身的襯衫。
樑浩輕聲道:“你光着腳丫走在沙灘上,海浪親吻着你的腳,把一顆顆貝殼送到了你的腳下。你放開了雙手,放下,放下,輕輕撿起了一顆貝殼,放在耳邊,響起了一陣嗚嗚的旋渦聲……”
這是一種精神催眠術,把葉子萱帶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沉寂世界中。她的精神徹底放鬆下來,雙手自然垂下,沒有了襯衫自然展開。儘管是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這一刻,樑浩的心還是險些從口腔中躥跳出來。
再次勸着自己鎮定,再鎮定……
樑浩快速拿過已經用酒精棉消過毒的銀針,在她的胸前找到膻中穴,迅速出針,銀針直接扎入了她的身體中。她微蹙着秀眉,卻還是在沉靜中。樑浩的指間夾了四根銀針,閃電般出手,幾乎是同時扎入了她的中庭穴、玉堂穴、紫宮穴、華蓋穴。手指尖輕輕捻動着銀針,彷彿是和煦的陽光籠罩着葉子萱,舒服得她忍不住輕啓櫻脣,發出了一陣陣的輕吟。
鬼門十三針。
一針、二針、三針冷如冰。
四針、五針、六針熱如火。
七針、八針、九針暖如春。
樑浩用的就是暖如春的鍼灸手法,說着簡單,普天之下,也就是鬼醫樑鬥才修煉到了此種境界。這不單單只是鍼灸,還要以氣運針,樑浩從小就跟隨着樑鬥修煉形意三體式,內勁融入到指尖,再由指尖灌入針中,進入葉子萱的體內。
暖如春,不像冷如冰那樣寒冷,也不像熱如火那樣灼熱,它代表着的是春天,是萬物復甦。樑浩有信心鍼灸豐胸,也是因爲有這種暖如春的針法,刺激穴位是一方面,再通過內勁,喚醒葉子萱胸部周圍的每一個細胞,肌肉纖維,還有經絡。
如果葉子萱清醒過來,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胸部在膨脹,這都是因爲裡面的細胞在活躍地跳動着,血影流動的速度加快,經脈都比往常粗壯了許多。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豆粒大的汗珠順着樑浩的額頭滴淌而下,他的手腕都在微微地顫抖着,指尖運針的手法卻還是那樣精準,這可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跟隨着樑鬥運針刺穴,手腕上都是懸掛着一塊磚頭,力求運針平穩。
然後再加一塊,再加一塊,現在的樑浩,手腕上可以懸掛五塊磚頭,手指一樣穩準。
以氣運針,耗費的是精血。再有幾分鐘,樑浩就可以行鍼結束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陣砰砰的敲門聲傳來,伴隨着的還有柳秀梅的聲音:“樑醫生,你在門診室嗎?趕緊開門,我和我老公找你有急事。”
樑浩倒是沒有什麼,卻把在沉寂中的葉子萱給驚醒了。她睜開眼眸,立即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臉蛋紅的異常嬌豔,羞窘得她有個地縫都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樑浩深呼吸了一口氣,衝着葉子萱搖了搖頭。
汗水本來就已經浸透了他的身體,這下,額頭上的汗水彷彿是流動得更是加劇了。他的臉色相當疲倦,儘管是極力地控制着,但葉子萱還是聽到了他喘着的粗氣。還有多久可以鍼灸完呀?葉子萱就感到胸部酥酥的、麻麻的,彷彿是有着電流在來回激盪着,她甚至都能夠感覺得到那隱隱的腫脹。
這讓她又驚又喜,又羞又窘,內心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如打翻了的五味瓶,各種酸的、甜的、苦的、辣的,一股腦的都涌了上來。一瞬間,又都被甜蜜的幸福給填滿了,莫非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她覺得她應該再給樑浩加一分。
樑浩不吭聲,葉子萱也不吭聲,只有房門聲還在砰砰的響起。
真是煩人呀,要不是怕驚擾了樑浩,葉子萱非喊兩聲,讓柳秀梅不要再敲了不可。
終於,樑浩重重地吐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息着道:“針……鍼灸完了,萱萱,你趕緊收拾一下,別讓人察覺出什麼來。”
“啊?”葉子萱這才醒悟過來,小小驚呼了一聲,又連忙掩住了小嘴,背轉過身子,快速地整理起來。相比較女人,男人要簡單方便得多,洗把臉,擦擦汗,就恢復如初了。等到葉子萱收拾完,確保是沒有什麼異樣了,這纔打開了房門。
柳秀梅看了看樑浩,又看了看葉子萱,眼神中滿是異樣的味道,笑問道:“這麼多大白天的,你們關上門幹什麼呀?我都敲了好幾分鐘了,要不是小玉跟我說,你倆在門診室,我懷疑你們都不在呢。”
都是過來人了,葉子萱秀髮微有些凌亂,額頭和鬢角還有着汗漬,臉蛋紅撲撲的,讓人一下子就能想像得到剛纔他們是幹了什麼。柳秀梅這麼曖昧地笑着,更是讓葉子萱羞窘得不行,她總不能說是樑浩在幫她鍼灸豐胸吧。
葉子萱羞赧道:“護士長,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浩哥幫我看看病。”
柳秀梅是護士長,總不好跟小護士什麼玩笑都開,笑了笑道:“萱萱,你去值班室看看,好像是小玉找你有事兒,我跟樑醫生談點事情。”
就算是柳秀梅不說,葉子萱也正想去找小玉的,這個臭丫頭,竟然偷偷地盯着自己和浩哥。要不是她高密,柳秀梅又怎麼可能一直敲門,還不離開?太可恨了。葉子萱戴上護士帽,連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