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着一小道縫隙,就藉着這麼一點點微弱的燈光,樑浩很是輕鬆地摸到了房門口,順着門縫向裡面望去。只是瞅了一眼,樑浩就睜大了眼珠子,嘴巴張得老大,頓時愣在了當場。
胡媚是在看書,是在上網,是在看電視……樑浩有了千百種的想法,卻實在是沒有想到,眼前會是這樣讓他驚訝不已的一幕。
這一幕,看得樑浩血脈賁張,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胡媚和胡麗有着心靈感應,二人的兩個房間僅僅間隔着一道牆壁,胡麗的所有反應,就像是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讓她一樣飢渴難耐。其實,這事兒還真是錯怪了樑浩和胡麗,他倆真的沒有在做什麼,只是樑浩在給胡麗做着周公捏穴的按摩。
胡麗有反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胡媚跟胡麗不一樣。沒有吃過豬肉,又哪裡知道豬肉的滋味兒?胡媚渾身燥熱難當,她又不知道胡麗和樑浩是在幹什麼,完全是憑着心靈感應,腦海中幻想着二人發生的一切,她又哪能忍得住?
樑浩的心撲騰騰地狂跳着,雙眼噴火,將剛纔和胡麗在一起壓抑着的慾望瞬間盤攀升到了頂點,就像是火山一樣爆發了。他快速脫掉睡袍,連拖鞋都丟到了地上,飛身撲了上去。胡媚一驚,但看到是樑浩,立即分開了雙腿,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沒有任何的前奏,胡媚體內的空虛立即被樑浩給充滿了,她忍不住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呻吟,旋即又怕胡麗聽到,立即雙腿盤在樑浩的腰間,牙齒用力咬住了樑浩的肩膀。
強烈的刺痛感,反而更是激發了樑浩的慾望,兩個人都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癲狂中。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到胡媚連續攀越了幾次巔峰,這纔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纏繞住樑浩的身軀。他的後背上,已經被抓了一道又一道的血槽,從來沒有過任何第一次,這樣癲狂過。
二人的身上都已經被汗水給浸透了,樑浩輕輕將黏在她額前的一縷秀髮給撫到了耳後,柔聲道:“怎麼樣?這回舒服了吧?”
胡媚還微有些**,嗔怪道:“我們這樣瘋狂,小麗肯定知道了,你讓我這個當姐姐的,今後還怎麼去面對她呀?一想起來,我的心裡就羞愧難當。”
樑浩微笑道:“沒事,她已經在熟睡中了,難道你沒有感應到嗎?”
“哦?”胡媚閉上了眼眸,靜靜地感應着對面房間中胡麗的心靈,果然,她的心靈一片祥和、沉靜,是在沉睡中,這讓她羞窘的心稍微舒緩了一些。
胡媚羞窘的不行,倒是想讓樑浩陪着自己,可又怕胡麗醒來知道了,催促道:“你趕緊回去吧,等會兒小麗就行了。”
樑浩抱着她又親吻了兩下,這纔回到了隔壁的房間。牀上的胡麗還在酣睡中,樑浩的心裡竟然有了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連忙洗了洗身上,哧溜兒鑽入了被窩中。也是太晚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胡麗變成了一隻惡魔,站在他的牀前,叉着腰,大聲道:“你還敢揹着我敢胡媚親熱,這次我就殺了你。”說着,她飛身撲到了樑浩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着樑浩的脖頸。他自然是不甘心這樣喪命,拼命地掙扎着,卻感到胡麗的身體越來越沉,越來越沉,他被壓得都快要窒息了。
“不要。”樑浩掙扎着,翻身坐直了身子。
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樑浩的身上都被汗水給浸透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見到胡麗摟着自己的身體,大腿和胳膊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睡得正是香甜。難怪跟鬼壓身一樣,他暗自苦笑不已,看着胡麗也夠有品位的,誰能想到睡覺會這麼沒有品相。
他輕輕地掀開胡麗的胳膊,想要將自己抽出來,卻沒想到,一下子把胡麗給驚醒了,她突然翻身坐了起來,叫道:“你怎麼會跑到了我的牀上,你……你都幹了什麼?”
樑浩連忙跳到地上,苦笑道:“你先冷靜一下,想想昨天晚上,是胡媚鎖了房門,我們沒有出去……”
胡麗連忙檢查身體,發現自己的衣衫完整,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緊張的心這才落了下來。同時,還有着小小的遺憾。
瞪了樑浩一眼,胡麗沒好氣的道:“你不去洗漱呀?我要穿衣服了。”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現在還羞窘的什麼勁兒呀?樑浩也不點破,抓着衣服溜進了衛生間。等到他出來,胡麗已經整理好了,頭髮微有些凌亂,整個人的身上散發着慵懶的氣息。
“叮鈴鈴~~~”樑浩的手機鈴聲響起,是葉子萱打來的。昨天在太平村已經跟牛二打好了招呼,今天就看他的行動了。樑浩答應着,掛斷了電話後,小聲道:“胡麗,我要去東城區忙着棚戶區拆遷的事情了,那個……那個啥……”
胡麗白了他一眼道:“你去就去了,還跟我說幹什麼。”
樑浩有幾分靦腆的道:“我想親你一下。”
“什麼?不給親。”
“那就算了。”樑浩走到了門口,突然來了個大轉身,一把將胡麗給抱在懷中,重重地親吻住了她的嘴脣。猝然受襲,胡麗拼命掙扎着,可又哪裡有樑浩的力氣大,沒幾秒鐘,整個人終於是癱倒在了樑浩的懷中。
她的動作生澀,卻是相當火熱,雙手緊緊地抱着樑浩的身軀,就像是一隻貪婪的小貓,盡情地沉浸在了這份熱情中。要是昨天晚上就這樣,樑浩又何苦跑到隔壁,跟胡媚**呢?樑浩的雙手漸漸地撫摸到了她的褲腰,順着臀縫伸了進去。
“啊~~~”她的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咬得樑浩的舌頭一陣劇痛。
樑浩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叫道:“傻丫頭,疼啊。”
胡麗哼哼道:“誰讓你趁機佔我的便宜了,這是你自找的。”
“行,看我哪天不叉叉了你。”
“來呀,誰怕誰啊。”
相比較胡媚的溫柔和嫵媚,胡麗還幾分霸道和潑辣,這樣反而更是夠味兒。樑浩又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把,轉身離開了。
等到樑浩走出房門,胡麗連忙跑到了窗邊,一直看着樑浩駕駛着車子離去,她這才轉過身來。就見到胡媚正笑盈盈地站在自己的身後,嚇得她尖叫了一聲,嘟囔着道:“姐,你幹什麼呀?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胡媚伸手幫着她正了正衣領兒,正色道:“小麗,你可別貪戀着……貪戀着那種事情,就什麼都不顧了,一定要把安全措施做好,知道嗎?”
胡麗被說得臉蛋通紅,急道:“姐,你說什麼呢?誰跟他做那種事情了。”
胡媚盯着她上下打量了兩下,笑道:“你還騙我?咱們姐妹可是有心靈感應,我昨天在隔壁房間都感應到了,還跟我狡辯?要不,你走兩步讓我看看。”
胡麗又羞又窘,那哪裡是在跟樑浩親熱呀?分明是樑浩在給自己做周公捏穴。胡媚驚異地望着胡麗,那表情很明顯,誰信呀?她是過來人,自然是明白鬍麗當時的舒爽,還捏穴?是,是捏穴了,就是不知道捏的哪個穴。
“姐,你……你怎麼什麼都說呢?”胡麗見自己怎麼解釋胡媚都不相信,她轉身走到牆邊,突然來了個大劈叉,一隻腳蹬在牆壁上,一隻腳支撐着地面,兩隻腳幾乎是形成了水平的一百八十度,沒好氣的道:“怎麼樣?這回你相信了吧?”
胡媚看得目瞪口呆,連忙將胡麗給抱下來了,叱喝道:“小麗,你怎麼能做出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呢?你剛剛破瓜,會傷到身子的。”
胡麗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都這樣了,她怎麼還不相信呢?樑浩這個混蛋,讓自己的一世清白都毀於一旦了。
不管怎麼說,算是解決了胡媚和胡麗的事情。儘管是,還沒有跟胡麗有什麼,但是,該親的也親了,該摸的也摸了,還在一張牀上睡了,那還不是遲早的事?要知道,胡媚和胡麗在華海市可是相當出名的孿生姐妹花,有很多人以娶了她們爲驕傲。
可是樑浩呢?竟然將孿生姐妹花都泡到了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了。
駕駛着車子來到了金鼎大廈的門口,劉菲、葉子萱等人早就在這兒等候多時了。在去太平村的路上,劉菲和金鼎集團的幾個領導還有些擔憂,萬一那些村民們趁機獅子大張口,漫天要價怎麼辦?樑浩和葉子萱互望着對方,會意地笑了笑。
昨天晚上他倆去找牛二,是偷偷地進行的,劉菲等人誰也不知道。
等到了村委會的門口,現場的氣氛讓劉菲等人都暗暗感嘆,相比較昨天的人,今天是冷冷清清,都可以門可羅雀來行動了。
劉菲嘆聲道:“完蛋了,看來這個棚戶區的改造項目,還是個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