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粉嫩瑩潤,白花花的極其惹眼。
女流氓!
樑浩的身上只有一件褲衩,都能感覺到身體在變化着,他連忙套上了那男人的衣褲,來掩飾內心的尷尬。稍微小了點兒,也只能是湊合着穿了。沈君然穿着的是高跟鞋,不方便在叢林中走路,那人的鞋子又比較大,她根本就穿不了。
沈君然道:“沒事,我又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你趕緊去抓宋凌宇,等會兒可能是連機會都沒有了。
樑浩點點頭,低着頭,邊繫着腰帶,邊往溪水邊上走。
一個人笑道:“董老三,你是拉屎了咋的?怎麼這麼久啊。”
樑浩支支吾吾的,嗯了兩聲,繼續低頭往前走。
那人警覺性極高,盯着樑浩上下看了看,叫道:“你不是董老三,你是……”
樑浩邁步衝了上去,一記炮拳轟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當場窒息,暈厥了過去。有幾個人能將形意拳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嗎?又有幾個人,能這麼瞭解人體的結構?這兩者加在一起,殺傷力何止是增長了一倍、兩倍。
不能給他們任何反抗的機會,樑浩直接向着宋凌宇撲了過去。
這下,周圍的人也都反映了過來,他們立即拔出去搶,可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而樑浩的速度又極快,他們不敢放槍,怕傷到宋凌宇。不能用槍,只能用刀了,就這麼一短暫停歇的剎那,樑浩已經衝到了宋凌宇的近前。
“樑浩?”宋凌宇面色劇變,甩手將手中的烤魚丟了過去,立即拔槍射擊。
華海市一行,是宋凌宇這輩子都難以忘卻的。他被剃了光頭不說,再也難以跟女人親近了。空守着秦夢璐,卻只能看,不能摸,更是不能親熱,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樑浩和齊八斗真是太陰損了,連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當時,他還真沒有放在心上,以爲回到了嶺南市,有大伯宋士道給他治療病情。宋士道用盡了各種法子,都沒有什麼效果,那一刻,宋凌宇直感到萬念俱灰,都有了一種想要撞牆自殺的衝動。
怎麼會這樣呀?自己正值青春年少,精力充沛的壯小夥子,再也不能跟女人親熱了,這會是怎麼樣的一種煎熬。他要報復,一定要將樑浩和齊八斗大卸八塊不可。
當聽說二人都來到了嶺南市,讓他欣喜若狂,在旅社中糾集了大批的人手,竟然還讓樑浩和齊八斗給逃脫了,他的肚子裡就憋了一股火。這回,聽說樑浩又在嶺南市郊外的山道上出現,把大哥宋凌峰也叫上了,還有嶺南宋家的大批手下,和暗箭殺手,務必要將樑浩給擒下,讓他交出解藥來,再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突然,樑浩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的心中只剩下恐懼了,叫喊着道:“救人,趕緊過來保護我,樑浩來了。”
樑浩的身體左閃右閃,有點兒像是在滑冰,只不過速度更快上N多倍。在陽光的照耀下,在這一剎那間,彷彿是閃出了幾道身影,這正是樑浩獨創的逍遙步,連老頭子都不會。他只傳給了兩個人,那就是陸寇和唐小花。
哥很低調,一般沒有美女在旁邊的情況下,是不輕易外露的。
啪啪!子彈都射在了地上,等到宋凌宇再要勾動扳機,樑浩已經一縮身,身體好像是擦着地皮,直接到了宋凌宇的身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奪過槍,把槍口對準了他的太陽穴。這些動作,都是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樑浩倒是了一眼周圍,厲聲道:“把槍都丟到水中去,快。”
那些人猶豫着,不知道是該丟,還是不丟。
宋凌宇挺着胸膛,怒道:“別管我,給我殺了他,難道你們敢不聽我的話嗎?”
不是不聽,是不敢動。萬一樑浩真的一發狠,把宋凌宇給幹掉了怎麼辦?他們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這不是在利用,是在自己去找死。
“你就是樑浩?放了我弟弟,我就放了你女人。”宋凌峰的手勒着沈君然的脖子,手中槍一樣抵在了沈君然的腦袋上。跟在他的身邊的,是包括霍元在內的十幾個暗箭殺手。他們都握着槍,只要樑浩的精神有稍微的鬆懈,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勾動扳機,將樑浩給射殺掉。
他們都是受過特訓的殺手,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樑浩大笑道:“我的女人?哈哈,宋凌峰,你以爲誰都像你那樣沒有品位嗎?沈君然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清楚,她只不過是我的玩物,隨便你怎麼殺了她。不過,你可要掂量一下,你弟弟的安全。你們只要是有稍微的異動,我就一槍崩了他。我就是一個小大夫,他可是嶺南宋家的二少爺,這筆買賣划算。”
邊說着,樑浩邊往宋凌峰這邊靠近,臉上掛着微笑,誰也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更是沒有絲毫的懼意。
大不了就是一死,看誰更狠!
宋凌峰的眼神一凜,大聲道:“好,樑浩,你夠狠。你放了凌宇,我就放了你和這個女人。”
樑浩嗤笑道:“你當每個人都給你一樣傻嗎?這裡崇山峻嶺的,連個人影兒都見不到。你們宋家人都潛伏到四周,等我和沈君然一走,你們就再繼續圍殺我們,把我們幹掉,對不對?你這個如意算盤打的是真響啊,可老子也是有腦子的,趕緊把沈君然給我放過來。”
宋凌峰冷聲道:“你放了我弟弟。”
“啊……”一聲慘叫。
宋凌宇的耳朵竟然讓樑浩給斬掉了一個,樑浩一字一頓道:“你們要是敢傷害沈君然一根毫毛,我就把宋凌宇凌遲了,看誰更狠。”
其實,宋凌宇完全是在咬牙硬撐着,內心早就已經聲色俱厲。沒辦法,實在是對樑浩的恐懼,已經深入到骨髓中了,在做夢的時候,他寧可夢到惡魔,也不願意夢到樑浩。這人,實在是***比惡魔還要恐怖百倍。
宋凌宇哭了,顫聲道:“大哥,你就放了……放了她吧,我不想死啊。”
宋凌峰不發一言,只是冷冷地瞪着樑浩。
樑浩吐了口吐沫,不屑道:“你們的動作要是快點兒,我興許還能突發善心,幫宋凌宇把耳朵給接上。”
這話可是極具誘惑力,都不能跟女人親熱了,要是連耳朵都沒了,豈不是更慘?宋凌宇見大哥還是沒有反應,也急了,喊道:“大哥,我是你親弟弟呀,難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沒耳朵了嗎?趕緊把人放了。”
沈君然掙扎了一下,甩胳膊將宋凌峰給推到了一邊,罵道:“敢動老孃?我都懷疑你的傢伙有沒有長出來呢。”
宋凌峰這個氣呀,是真想一槍將沈君然給崩掉算了。可弟弟在人家的手中,就算是不能忍,也得忍着。
樑浩問道:“沈姐,你怎麼樣?”
沈君然撇撇嘴,搖頭道:“沒多大屁事兒,要不是他們手中有槍,又是偷襲,我非宰了他們幾個不可。”
沒事就好!
樑浩讓她把宋凌宇的耳朵撿着,然後跟他回山洞中去,外面太空曠了,不安全。
一掌切在了宋凌宇的後脖頸,樑浩將他給打暈了。
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見到沈君然回來,他的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會有出事了吧?正要拽着宋凌宇出來,就見到沈君然的左手拎着水壺,右手拿着烤魚和燒雞走了進來,笑道:“來,吃點東西,要不然我們怎麼跟他們想抗爭啊。”
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牛叉。
是真的又渴又餓,樑浩喝了兩口水,整個人精神了不少,問道:“宋凌宇的耳朵呢?”
沈君然甩手把一隻血肉模糊的耳朵丟到了地上,嘟囔着道:“你真要給他接回去呀?讓他成一隻耳得了,就跟《黑貓警長》裡面的一隻耳一樣。”
樑浩道:“我都說了,把他的耳朵接回去,自然是要接回去,哪能說話不算話呢。不過,還是你來接吧,我吃點東西。”
“啊?我來接?我哪會那玩意兒啊。”
“把他的耳朵包在裡面,紗布裹纏上就行了。在裡面包着,誰知道你有沒有接上。”
“你比我還壞。”
這事兒簡單,樑浩連看都沒看,大口地吃着烤魚。別說,味道還挺不錯。
突然,沈君然走過來踢了他一腳,哼哼道:“你剛纔說我什麼了?”
樑浩一愣,問道:“我說什麼了?”
沈君然板着臉,冷聲道:“你說我是你的玩物,隨便宋凌峰怎麼殺都行。”
樑浩苦笑道:“那不是故意說給宋凌峰聽的嘛,你還當真呀。”
“我當然當真了。”沈君然從後面摟住了樑浩的脖頸,咯咯笑道:“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玩物了,隨便你怎麼玩弄都行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流氓啊?這都火燒眉毛了,她竟然還有閒心想那些事情。
這時候,在山洞外的宋凌峰喊道:“樑浩,你想怎麼樣?咱們可以好好談談條件嘛。”
樑浩大聲道:“談條件?好,你等我們商量商量。”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全逃脫,回到嶺南市內就行了。把荊善、格桑叫過來也沒有用,對方的人太多了,他們要是痛下殺手,自己一樣是逃不掉。見沈君然不慌不忙的,樑浩不禁苦笑不已,等到下次,說什麼也不跟她在一起了,不僅僅是肉體,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沈君然笑盈盈的道:“你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什麼法子逃脫?”
樑浩道:“你有?”
沈君然把臉湊了過去,大聲道:“咱們在山洞中打野戰,我立即就告訴你逃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