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泰山倒塌,該扛着,那也得扛着!
當樑浩挑翻了嶺南宋家,當上了龍門新任門主,又殺了秦霸道派來的殺手,廢掉了厲無忌,心裡就已經準備承擔這一切了。
一隻羊也是趕着,兩隻羊也是放着,老子還懼怕你們人多了?都過來吧,也省得他四處亂跑,去追殺他們了。
來到了湖橋區的賓館,樑浩敲開了房門,葉雨煙正站在窗口,望着不遠處的天橋。現在是大早上,天橋很熱鬧,賣的都是各種早點小吃,什麼包子、餡餅、豆漿油條、灌湯小籠包、生煎、米粉等等,全國各地的這些早點,只要是你想到的,這兒幾乎是都有人賣。
在沿河兩岸,有一張張的桌椅,這些買了早餐的人,就去桌椅那邊吃喝就行了。燕京人還是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他們吃過的盒子、筷子什麼的,都會自覺地丟到垃圾桶中。而旁邊,還有幾個環衛工人,來回地行走,看到地上有個紙片兒也會用夾子撿起來,放到垃圾筐中。
美化城市,靠的是大家的力量。
“有沒有吃早餐呢?要是沒有吃,我們去溜達溜達?”
樑浩的嘴上說着,眼睛卻在貪婪地盯着葉雨煙的嬌軀曲線輪廓。她的身段簡直是太完美了,絕對是魔鬼般“S”形身段的典範,再搭配上那驚世駭俗的容顏,也就只有唐嫣才能跟她一爭高下了。
她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美。
葉雨煙是知性,帶着幾分書卷氣息。而唐嫣,是冷傲,帶着幾分果斷、決絕的領袖氣質。樑浩就琢磨着,要是她們兩個人行走在天橋上,會是怎麼樣的驚心動魄?那些小販兒們忘記了喊叫,那些吃早餐的人,用筷子夾着生煎,也忘記放入口中了吧。
葉雨煙輕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吃早餐呢?倒是你啊,身上搞的這麼狼狽,都忙什麼了?”
當然不能跟她說,我摟着楚心怡睡了一宿,樑浩呵呵道:“我還能忙什麼,都是瞎忙。”
葉雨煙伸了個懶腰,笑道:“行,我們出去溜達溜達。哦,對了,辦公大樓的事情,你忙得怎麼樣了?”
樑浩道:“等會兒咱們吃完早餐,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去找唐先生,他已經幫你物色了幾處地方,你自己來挑選吧。”
葉雨煙倒也乾脆:“遠近,是不是臨街什麼的,我都不在意,關鍵是這地方要隱蔽,安全,做貿易,又不用非得拋頭露面。我要讓三井空連我的人影兒都見不到,就把特凡外貿公司給搞垮。”
別人不相信,樑浩是絕對相信葉雨煙的話,這絕對不是瞎吹。誰要是得罪了這個女人,那就請等着做噩夢吧,她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她去內間換了身休閒裝,將秀髮紮了起來,頭上戴着帽子,又戴了眼鏡,這樣遮擋住了大半邊臉,應該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力。樑浩卻知道,她就算是穿上棉襖棉褲,這樣的曼妙身段,也難以遮掩住。
走出來,葉雨煙問道:“你不用換一換衣服嗎?”
“我倒是想換,可身邊根本就沒有帶衣服。”
“我買衣服時候,給送了一套男裝,你換上看合適不合適。”
她隨手從房間中丟過來了一套休閒西裝,樑浩還真不太喜歡穿西裝。可是,既然是她買的,當然要換上試試。
他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臉頰清秀,眼眸如大海般深邃。淡淡米色的休閒西服雖然不像深色西裝那般肅穆,卻多了幾分隨意和瀟灑,略顯暖意的色調,更是能將略微黝黑的膚色中和了許多。這般摸樣,一掃剛纔鬍子拉碴、頭髮凌亂而略顯頹廢氣息的浪子形象。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文質彬彬的成功人士。
這要是再開一輛敞蓬跑車,泡姐賣相絕對一流。只可惜,他的那輛蘭博基尼報廢了,要不然,非開出來再去湖橋彎道跑一圈兒不可。他可以打包票,那些女孩子會跟蜜蜂盯到了蜂蜜一樣,黏上自己。
樑浩就樂了,這女人也真是有意思,你就明說是給我買的,我還能賴着你,晚上非得在這兒睡啊?要是真的有這種好事,買一套女裝,再送一套這麼名貴的男裝,那店家估計得賠死。
走出來,樑浩笑問道:“你還真是有眼光啊,這件衣服我穿着剛好合適,你看怎麼樣?”
“挺不錯的。”
葉雨煙笑了笑,隨口問道:“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我?沒幹什麼呀,跟人去飆車了。”樑浩笑了笑,就將昨天晚上在湖橋彎道,跟車神姜自在飆車的事情說了一下,呵呵道:“等有時間,我帶你飈一圈兒。”
男人,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有值得炫耀的地方,是應該炫耀一下,否則,她又怎麼能知道你的魅力所在。有些人,就是想炫耀,還沒有炫耀的資本呢,所以,樑浩是一點兒都不吝嗇。不過,他卻是將跟楚心怡在車內睡了一宿的事情給省略了,還沒有傻到冒泡的地步。
葉雨煙眨動着美眸,問道:“就是這麼簡單?再沒有幹別的了?”
難道說,她察覺出什麼端倪來了?樑浩道:“我還能幹什麼呀?走吧,咱們去吃早餐。”
葉雨煙問道:“那個女孩子是誰?”
樑浩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問道:“哪個女孩子呀?”
葉雨煙挑着秀眉道:“還能是哪個女孩子,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自己還不知道?”
樑浩道:“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幹。”
“那你接觸過女孩子嗎?”
“這個……哦,給一個女孩子看過病。”樑浩就信口胡謅了,嘆聲道:“唉,我在****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叫做童小月,她得了那種病……你們女孩子是知道的。我幫她做了鍼灸,又給配了藥。怎麼了?你不會是在暗中調查我每天的一舉一動吧?”
“哦?她是長頭髮,還是短頭髮?”
“長髮。”
“有沒有染色呀?”
“沒有,是燙的那種直板。”
葉雨煙隨手將他的中山裝丟了過來,淡淡道:“以後要是偷腥的時候,記得把證據消滅乾淨了。畢揚,是由名牌服裝設計師畢揚調製,最昂貴的香水,有濃郁而神秘的東方香味,每盎司300美元。你說,****的小姐,會用得起這樣高級的香水嗎?”
樑浩就有些懵了,他是把楚心怡套在了童小月的身上,又哪裡會想到這麼多呀?就以爲是身上沾了楚心怡的長髮了。這種事情,就是打死了都不能承認。女人的嘴上是不說吃醋,肚子裡面不知道怎麼冒酸水呢。
樑浩大聲道:“葉雨煙,你什麼意思呀?我看,你是沒去過****啊,那兒的小姐檔次很高的,而這個童小月更是個中極品,她用的香水,應該就是你說的什麼畢的吧?”
“我也沒有說別的呀,你急什麼。”
“咳咳,沒急,沒急。”
樑浩訕笑了兩聲,正色道:“雨煙,我把燕京的局勢跟你說一下,要不,你還是先回華海市吧,這兒太不安全了。”
現在燕京市的局勢,何止是危險,那是極度危險。
李重器、秦霸道、燕京厲家、三井空,還有一個隱匿着的宋道奇。這些人,都恨不得立即殺了樑浩。而葉雨煙是樑浩的人,他們要是幹不掉樑浩,就很有可能會對葉雨煙下手。這,不能不讓樑浩擔心。
葉雨煙淡然一笑,問道:“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這女人,是怪物咋的?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閒心問這樣的事情,樑浩大聲道:“對,我就是關心了。”
葉雨煙道:“那我更不能走了,燕京市的局勢危險,也就等於是說你危險。你還要參加華夏中醫堂的會長選拔賽,你不能離開,我當然也不能離開了。”
樑浩挺感動,還是堅持道:“你在這兒,只會分我的心。”
葉雨煙道:“我不在這兒,你會分我的心。”
情話有好多種,未必非要說什麼,我愛你,你是我的心肝兒,你是我的肺,你是我的花兒,你是我的蜜……不肉麻嘛?葉雨煙的這幾句話,讓樑浩的內心,除了感動,就是感動,再也無話可說了。
樑浩上前一把拉住了葉雨煙的手,笑道:“走,我們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