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對於那些政界的人來說,是一個機會,也許這一次之後,他們能夠調任的機會就大了很多,所以對於這些外商的招商引資,做得那是一個熱忱,簡直就把他們當作老祖宗來供奉了。
顯然,權力動人心,相對來說,在這個社會中,如果是有權利,其他的一切都有了,而這些外資企業,也正是牢牢地抓住了他們的這一點心理,進入到金陵市之中,也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而他們的真實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在一個豪華的辦公室內,這裡是被稱爲世界第一樓的賞江樓,共二百層高,傳說中站在最高點看金陵的時候,可以將整個金陵,甚至是江淮,淮河都盡收眼底,對於金陵市的富商來說,能夠在這幢大樓辦公,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而辦公點越高,就意味着他的權勢越高,在金陵市企業界的地位,也就越高,最頂層雖然位置非常廣,但是真正有資格在這裡辦公的,也只有金陵市的前五的企業,都有資格在這裡設置一個辦公總部。
而在其中的一個辦公室之中,一個年輕人正站在這裡,隔着玻璃窗往下望去,整個江淮的一切都盡收眼底,讓他有一種俯視金陵的感覺,確實,以他家族的財力,也有着俯視金陵的經濟實力。
這個年輕人,眼中閃着一絲的惋惜和不快,也有着一絲的驚訝和不解,他就是李尚了,上一次的遙控器,可是他親自按下的,在這種情形之下,按照他的理解,兩個人應該是屍骨無存纔對,而如今的結果,讓大大地超出他的預料。
雖然他的炸藥,已經將張武解決了,但是姚冰冰,卻意外地沒有死,而是幸運地活了下來,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不過,看她這些天的神情更加的冰冷,似乎是內心受創的樣子,也是讓他心裡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也許,讓她這樣活着,讓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對她來說,是一種更加嚴厲的懲罰吧。這就是得到他李尚的後果,想到這裡,李尚淡淡地冷哼了一聲,在整個金陵市,敢跟他李尚作對的,也只有這個下場了。
姚冰冰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也許,留着她,還有利用的價值,已經被他抓住弱點的人,無疑是有着極高的利用價值的。他現在也不急着處死姚冰冰了,反而現在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
他想要成爲金陵市的龍頭老大,壟斷金陵市的產業,但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阻力會有很大,但是他,現在已經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了,那就是吳家,只要跟吳氏集團聯姻,那麼這個目標就可以很快實現了。
憑藉金陵市兩大集團的勢力,想要重新制定金陵市企業界的法則,只屬於商會的法則,那麼其他的企業,就已經沒有反對的資格了。爲了這個計劃,他已經謀劃了太久,這也是他選擇讓張武死的原因。
也許他的後續計劃,吳氏集團最大的弱點,就是吳思瑤,只要把吳思瑤搞定,那麼吳氏集團就會落入到他的手裡,而吳家只有吳思瑤這麼一個千金,沒有兒子,對於他來說,已經想到搞定吳思瑤的辦法了。
憑藉着金陵市
地下勢力的調查,顯然,對於吳思瑤跟張武關係密切的情報,他自然也是有所瞭解,而且通過了解,也調查清楚了吳思瑤對於這個男人特別依賴,對他的能力,有着盲目的自信。
顯然,思想比較單純的吳思瑤,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所以在一次幾大家族的商業聚會中,她被迫也參加了,而李尚故意在那一次聚會中,大肆地誇獎自己請來的塞車手,技術是多麼的牛,在那個金陵市,根本沒有人也有勇氣跟他比一下。
而吳思瑤聽到這話之後,自然是相當地不開心,在她的心裡,認爲自己的武哥哥,那個塞車技術,纔是金陵市第一的,這個叫做馬克的是什麼玩意兒,連聽都沒有聽過,怎麼能夠跟自己的武哥哥比呢?
所以,當時的她就非常氣憤地否決了李尚的這個說法,第一時間就站出來,說自己的武哥哥技術,纔是金陵最強的。
兩個人都不退讓,最後李尚好心地提出了一個方法,那就是讓兩個人來比一比,就知道哪個人最強了。而如果誰輸了,那麼就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無疑,李尚的條件,就是要讓吳思瑤做他的女朋友。
對於這樣的提議,幾大企業的老大,都沒有什麼異議,畢竟企業之間的聯合,那就是強強聯合,如果真是如此,也不見得不是件好事。開始的時候,吳思瑤還有一些猶豫,但是在李尚的刺激下,咬了咬牙答應了。
“怎麼,對你的武哥哥沒有信心?”
這樣的話,無疑是吳思瑤的軟脅,也迫使她答應了與他請來的人一起塞車的賭約,而這個賭約,可是金陵前五的企業老總共同見證的,想要反悔,似乎已經不可能的。而吳思瑤對他的武哥哥,確實也是十分地有信心。
因爲,她已經領教過武哥哥的車技,每天送她上學的時候,都會在她無理的要求下,在她的軟語相求下,展示一些別樣的駕車技術,讓吳思瑤覺得,現在每天上學的路上,都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可是,就在她那天正打算要對張武說出這個賭約的時候,張武那天正好有事兒,要出去一趟,而這一次出去,就永遠地沒有再醒來,也讓吳思瑤心情這些天,格外地忐忑,因爲賽車的時間,就定在兩個月後,金陵地下賽車節那一天,那時,將會有無數的地下賭場,會開賭,到時參賽的,可不只他們兩家。
而吳思瑤,本來對於這些賽車都是沒有任何興趣的,可是,因爲張武的技術太好,也讓她對於這方面開始關心了起來,對於李尚的提議,她纔會咬牙答應下來,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張武卻‘死’了。
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張武依然是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的動靜,讓吳思瑤本來活躍的性格,也變得抑鬱了許多,本來活潑開朗的吳思瑤,以往每天都是笑容滿面,蹦蹦跳跳的,似乎永遠不知道愁字怎麼寫的。
可是,在這一個月,她的心裡,卻承受着更大的壓力,她怕了,怕張武再也不醒來,這樣的話自己就要把自己輸了,可是在她的心裡,卻只能裝下武哥哥一個人,如果真的把自己輸了,也許只有死了,可是自己死了,武哥哥就沒
人照顧了。
每每想到這裡,吳思瑤的淚水,都不忍不住地流了下來,不管是在任何的場合,都是如此,有好幾次,在上課的時候,很多的老師,都會看到她在偷偷地流淚。以爲她是因爲學習壓力太大,所以都很心疼她。
可是,真正能夠明白她內心感受的,也只有她的好姐妹了,可是這些天,她幾乎變得沉默寡言,連跟人說話的時間,都很少。現在的她,更加地珍惜跟張武在一起相處的機會,也許這是她今生唯一能夠與她的武哥哥相處的一個月了。
也許再過一個月,她將要與她的武哥哥永別了,對她來說,她的心裡那麼小,只能容納武哥哥一個人,那麼自己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如果把自己輸了,那麼就說明自己對武哥哥已經不忠了,所以她唯有死而已。
“武哥哥,你知道嗎,我的學習成績又進步了,你不是一直都催促我要好好學習嗎?可是那時我太任性,沒有聽你的話。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的學習很好了,你看,都有九十多分了,你快醒來看看啊。”
牀邊的吳思瑤,拿着一和幾乎是全勾的考卷,在張武的臉上不斷地晃着,似乎是想要讓他看清楚,她有點後悔,如果自己不是那麼地任性,那麼自己可能跟自己的武哥哥,將會有更多難忘的回憶。
可是,如今,等到自己醒悟了,已經上進了。可是,他卻似乎永遠都無法醒來了,也許,她已經沒有時間再等到他醒來了。
吳思瑤將自己的小臉,牢牢地貼在張武那張冰冷的,一個月都沒有變過表情的僵硬的臉上,那略顯娃娃臉的小臉,竟然是脫去了原來的稚氣,已經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成熟了,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即將紅透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去咬一口。
可是,那張臉,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依然是那麼冰冷。以往經不起挑逗的他,卻再沒有力氣,睜開他那雙,已經沉睡了太久的雙眼。吳思瑤的淚水,隨着張武的臉,留進了他的口鼻之中,沒有任何遺漏地流進了他的心裡。
幾女一直在用自己的愛,來喚發着這具肉體的生機,或許正是幾女充滿愛的滋潤,才讓他的肉體,不再像之前那麼地僵硬,雖然他依舊是那麼冰冷,但是,至少,愛沒有讓他的肉體產生任何的腐化。
一張嬌嫩的紅脣,輕輕地貼在他的臉上,最後移到他的嘴脣旁邊,這一個月來,她不知道偷偷做過多少回這樣的事情了。但是每一次這樣做的時候,都讓她的臉上,會產生一絲的嬌羞。
畢竟,她只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張武一直把她當小妹妹看的,可是,在她的心裡,一直不想當妹妹,所以,她想要在他醒來之前,造成自己已經是他的人的事實,讓他要對自己負責。
儘管吳思瑤沒有像周盈盈那樣,裸身躺在他的懷裡。但是,在她照顧張武的時候,一樣要爲他探試整個身體,對於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幾女可以說,已經每個人都已經瞭然於胸了。
都在半暗示地提醒之下,跟他們牽上了線,金陵市的經濟,也表現出了一番欣欣向榮的景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