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技術的人,還會怕那些小混混嗎?自然是不用怕的,就像是一個剛從特種兵退下來的士兵一樣,面對幾個攔截的小混混,他們照樣可以面不改色,道理是一樣的,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有着極強的自信。
“魔鬼,不要,不要殺我啊??”
“啊,媽呀…”
就這樣,整個荒涼這地出現了這些有趣而驚險的一幕,這裡彷彿是成爲了一個狩獵場一樣,一羣人在前面跑着,而後面,則有幾個黑人在追着,被追到的人,有的是尖叫,有的是磕頭求饒,而有的則是直接嚇得哭爹喊娘,然後直接地昏了過去。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最後他們就只有一個結果,不管是求饒的,還是已經昏過去的,被黑人追上的,都會被他們無情地抹斷脖子,甚至是直接粗暴地被人扭斷脖子,死得那叫一個悽慘,眼睛直接突出來,就像是看到了人世間最恐怖的事情一樣。
這一個狩獵場,可以說是承載了無數的悲劇,之前,扮演着獵人的就是這羣逃跑的人,平時,她們會將這些女孩,故意放出來,然後自己在後面追,一邊追還一邊淫笑,顯然要論體力方面,本來就有劣勢的女孩們,在吃不飽的情況下,更不可能邇出昇天了。所以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他們給追上。
然後就在大白天,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們無情地姦淫,然後就慢慢地失去了反抗,任意他們在自己的身體裡聳動着,最後眼神黯淡地被抓回了倉庫裡面,大部分被抓回來的,都是光着身子的,在這裡,甚至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顯然是方便這些惡人姦淫,所以連衣服都是極其的寬大而簡單。
要不是爲了不讓她們染病,影響他們賺大錢,也許這些人早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顯然這種遊戲,他們原來玩得是不亦樂乎,每次聽到女孩們的尖叫時,他們內心的獸性,就會不自覺地爆發出來。
所以每過幾天,他們都會將女孩放出來,讓她們逃跑,只要可以逃走的,就不追究,沒有逃走的,命運有多麼悲慘,就可以想像了,只能成爲他們的玩物。也只是在這樣不斷地被蹂躪的過程中,女孩們變得服從,麻木,最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而今天,一樣的狩獵場,一樣的人,但是他們的角色,卻一下從獵人變成了獵物,而且他們的命運,比那些女孩還要悲慘,因爲她們至少還可以活命,而他們,連求饒,磕頭等手段都用盡了,都逃不掉最終滅亡的命運。
這就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懼,他們總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報應,你是如何折辱別人的,那麼同樣的,你就會這樣的被人折辱而死。充當了一回獵物,才讓他們感受到了當初被追的那些女孩內心的恐懼,不安等。
他們極其地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倒行逆施,不敢助紂爲虐,去逼迫一些良家的少女,從事這樣違背社會道德的事情,可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上天已經不打算再給他們一次生機,死,是他們唯一的解脫。
一個個的生命,就像是收麥子一樣,被黑人無情地收割着,這些社會的敗類,今天,終於要在這個他們做了無數主角的舞臺之中,充當一回配角,而最後等待他們的謝幕,就是死亡,這場戲在持
續了幾年之後,終於有了一個完美的謝幕,不得不說,上天是公平的,不折手段地得到,也會不折手段地被別人奪去,甚至是連本帶利的。
而今天他們所需要付出的利息,就是自己的生命,他們就算是一個個掙扎的獵物一樣,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潛力,在荒地上奔跑着,叫喊着,可是這裡,幾公里範圍,沒有任何的人煙,沒有車輛經過,有的只是淡淡的輕鳳掃過。
甚至是連微風都變得淡漠,它們嗚嗚地颳着,就像是女孩的哭泣一樣,在爲這些被他們逼迫的女孩而哭泣,在爲她們不平。在今天,終於淪到他們謝幕的時候,微風狂卷着草木,就像是在爲這些女孩報仇一樣,將一個人死去的身影,都用泥沙蓋着,讓他們可以儘早地沉沒於地下,不讓他們污了世人的眼睛。
對於這樣的敗類,連天都看不慣,更加不用說人了,幾公里的長跑,對於這些整天只會在女人身上用功的人來說,沒跑一里就已經氣喘吁吁了,想要逃脫黑人的亡命索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求,求,求你,不,不要殺我,我上面可是鐵狼幫罩着。殺了我,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顯然,最後已經逃到無路可逃的陳苟,還是被莉絲給追上了,這個剛纔最放肆的人,是莉絲強烈要求交給她處理的。對於敢如此污辱她的人,就算是言語上的污辱,也是非常嚴重的。而他還用這樣的眼光看自己,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顯然在莉絲的心裡,早就給他判了一個死刑。
“呵呵,現在纔想起要求饒了,已經晚了,剛剛給了你機會,你不把握住,而且還用這樣的狗眼污辱姑奶奶,你已經可以去死了。”
對於陳苟,莉絲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好感,她早就想一腳將他的喉嚨踩碎了,這樣纔可以解自己心頭之恨,否則的話,自己見到老公也無法交待啊,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只有他死了,她纔可以讓自己安心,這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敢用這樣眼光淫褻她的人了,她就能夠安心留在張武身邊了。
“姑奶奶,奶奶,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而且鐵狼幫你不知道嗎,金陵最強大的幫派,如果被人知道了,我死在你手裡,我想你的男人,也是會有很大的麻煩的。”
顯然,爲了活命,此刻的陳苟可以由於是放棄了所有的尊嚴,不斷地向着莉絲磕頭,而且頭始終是低着的,他生怕莉絲一個不高興,說他眼睛不乾淨,盡是淫褻的目光,那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只怪這些年,他姦污的女人太多了,讓他不自覺地養成了這樣一種變態的眼神,而且在看女人,特別是看到美女時,會不自覺地流露出來。這也是他無法控制的,此刻的他非常恨自己的眼睛,所以根本不敢擡頭看莉絲。
“哦,是嗎?…”
“是啊,是啊,我們鐵狼幫在金陵…”
見到自己有生的機會,陳苟哪裡不知道抓住,於是,他將自己知道的,關於鐵狼幫的事情,就你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都倒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隱瞞,甚至是連金陵的大概勢力分佈,他都解釋得清清楚楚。
他這樣育人目的,自然是要讓
莉絲大概地瞭解鐵狼幫,瞭解金陵,知道了鐵狼幫在金陵的恐怖,如果她想要跟自己的男人在金陵混下去,那麼就不能夠招惹鐵狼幫,否則的話,不管你是政界的要員,還是一流的企業家,都會非常地倒黴。
在他看來,莉線喜歡的男人,自然做的也是生意,否則的話,就不可能跟外國的這個黑美人遭遇上了,只要是商人,那麼就沒有不怕他們鐵狼幫的,雖然他表面上不是鐵狼幫的成員,實際上他卻是鐵狼的一項重要的經濟收入。
所以如果是有麻煩的情況下,鐵狼幫肯定是會出手幫他解決的,只要自己這時可以活下來,那麼到時自己就可以查到這個黑美人在哪裡,以他在金陵的勢力,想要找一個人出來,根本就不是難事兒。
更不用說,她還有那麼明顯的特徵和標識,只要再一次讓他找到,那麼她就要倒黴了,自己肯定要利用鐵狼幫,將她和她的男人一網打盡,甚至是以此爲要挾,讓這個黑美人妥協,到時她不是一樣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還不是一樣是自己的玩物?想到這裡,陳苟又自覺地嚥了口口水,顯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居然還有心情想這樣的歪事兒,可見,他這個人的色,已經深入到了他的骨髓裡面了,只要他人不死,那麼社會上就會有無數的少女被污辱。
這個人的存在,就是社會的敗類,他永遠不可能做一個好人,也永遠不可能改邪歸正,對於他來說,目前只是爭取一個活命的機會罷了。只要這一次能夠逃脫,那麼下一次,他的報復,就會更加地殘忍。
他已經想要了,自己要如何在她男人的面前玩弄她,讓她喪失一切的尊嚴,受盡污辱,然後每天再逼着她賠無數的男人上牀,就算是便宜一點,也要讓她生不如死,讓她清楚,得罪自己是沒有好下場的。
還有她男人的家人,只要是男的,全部拉去做鴨。女的全部做雞,讓他們知道,跟這樣一個不幸的女人搭上關係,是有多麼地不幸,讓他們清楚,得罪他陳苟,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讓她清楚,他陳苟絕對不是任人玩弄的人。
“你的提議確實是不錯,不過你這個人不可信。”
女孩似乎沒有察覺到陳苟的打算似的,只是對他的人品表示了質疑。
“放心吧,姑奶奶,我說過了,肯定做到的,道上的人最講究的是信譽了。如果沒有信譽,怎麼在道上混啊。”
不過,這句話放在別人的身上或許合適,但是在陳苟的身上,完全就像是放屁一樣,因爲他根本就沒有信譽可言。道上的人對他恨之入骨,黑白兩道的人,都視他爲敵人,如果他走出金陵市的話,出現在外省,那麼有可能一夜之間就會橫死街頭,因爲他做的事情,太遭人恨了。
所以這些年以來,陳苟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就像是一隻困獸一樣,永遠都無法離開金陵城,永遠都無法離開鐵狼幫,否則唯一的結果,就是死。
“好,你的話,我信了,放心去死吧。”
在陳苟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莉絲就像是踢足球一樣,一腳踢在了陳苟的喉結處,只聽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喉結直接被踢碎了。
“爲,爲什麼???”
(本章完)